花千骨推門走了進來,笙簫默已和白子畫商議好了事情,正要離去,花千骨把糕點放在桌上對著笙簫默阻攔道,“師叔,別慌著走,我還有要事要問你呢?”
笙簫默見狀只好回了原位坐下,等待著花千骨未完的話語?;ㄇЧ亲桨鬃赢嫷耐壬希弥郎系囊粔K糕點張嘴喂了白子畫,白子畫看著有外人在,顯得有些尷尬,但看著妻子發(fā)怒的樣子自己又不忍心拒絕,只好食不知味的咽下了糕點,但他的臉卻顯得有發(fā)燙。
一旁的笙簫默不忍直視,心里暗自吐糟道,“我是來商量正事的,不是來看你們?nèi)龉芳Z的,你們當我單身好欺負是嗎?”
花千骨喂了兩個糕點才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笙簫默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師叔,梔然的情況怎么樣了?”
笙簫默咳咳,梔然現(xiàn)在已無大礙,追魂香正安然燃燒著,證明梔然的那兩魄暫時還沒有遇到危險,你們還不必太過擔(dān)心。
花千骨的心安歇下了大半,隨后對著身旁的夫君說道,“雖然梔然暫時無事,但作為父母的我們還是對她有些擔(dān)心,師父,待你的法力休養(yǎng)幾天我們便去異世尋找梔然的兩魄吧?!?/p>
白子畫愛撫了妻子的小腦袋,笑道,“都依你,這段時間你也要好好休養(yǎng)。梔然醒了若見到你有一絲異樣,定要責(zé)怪我這個當夫君的沒好好疼愛你?!?/p>
花千骨自然樂呵呵的笑著答應(yīng),但被一旁無視在旁的笙簫默心里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不就是娶了個徒弟當妻子嗎?不就是讓徒弟妻子親喂你吃糕點嗎?你等著,改天我就娶個比你厲害的姑娘親自伺候老夫,嫉妒死你們!
尊上夫人花千骨師叔,一周后我們再去看梔然,這幾天就麻煩你們照顧梔然了。
笙簫默點頭應(yīng)允,一周內(nèi)白子畫夫婦他們在塔室恢復(fù)法力,素因幽若她們接連照顧著梔然。一周后白子畫夫婦出了塔室已是未時,他們?nèi)チ怂匾蚱睿藭r笙簫默正在和幽若照看梔然,梔然依舊昏迷。
幽若見白子畫夫婦進來對著他們行了禮,隨后便退到了一邊去。白子畫對著笙簫默問道,“梔然現(xiàn)下情況怎樣?”
笙簫默一切安好。
“好。”白子畫拉著妻子的小手對著她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入夢繼續(xù)尋梔然的另兩魄去?!?/p>
“等等?!被ㄇЧ亲柚沽税鬃赢?,對著一旁的笙簫默說道,“師叔,我們這幾天在塔室休養(yǎng)只是恢復(fù)了體力,卻沒有恢復(fù)法力,這是為什么?難道是因為我們曾經(jīng)褪仙成凡過嗎?”
笙簫默這個……我也不知道,按理說梔然的三魄回歸本體后,你們的仙術(shù)應(yīng)該自然回歸在你們的。可是現(xiàn)在你們竟然有半成的仙力傍身,真是不可思議!
白子畫與花千骨兩人面面相覷,隨后心里一目了然,看來要恢復(fù)仙力,還是要陪梔然歷經(jīng)兩世才行。
白子畫隨后囑咐了笙簫默幾句就帶著花千骨進入了梔然的夢境,去尋找梔然的另兩魄去了。
七百年前長留山腳下
白子畫他們再次掉入異世便是這熟悉的長留山腳下,只不過是熟悉的物,陌生的人罷了。
“師父,摔死我了,下次我們還是分開走吧。”花千骨摔在一塊硬地,屁股疼的開花,隨后起身揉著自己的小屁股噘嘴抱怨著。
這時白子畫來到她身旁安慰了幾句,“恐怕不行,要是我們被分開在異世,又不知會遇到什么異狀,所以我們還是一起走吧?!?/p>
花千骨嘟嘴不滿的拍開了自家的手,東看看西瞧瞧,一股熟悉的感覺悄然而生,這不就是長留山嗎?自己和師父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白子畫夫婦心里雖疑惑,但二人對視了幾眼后,隨后他們準備上山去探個究竟。正在這時一個看似十六七歲的黃衣女子突然飛下山腳來,面露欣喜之態(tài),白子畫見狀趕緊帶著花千骨躲起來,在不知道是未來還是過去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不要現(xiàn)身為妙,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去,前幾天師父長留大殿的考試考的頭皮都發(fā)麻了,要不是二師兄提醒,我還真過不了。趁這天師父云游,我得出山去溜溜?!闭f罷黃衣女子就喚出自己的佩劍御劍離去了長留山。
等黃衣女子走后白子畫夫婦才慢慢顯出身形來,花千骨疑惑的望了白子畫,對著他問道,“師父,這個女子你認識嗎?”
“不認識?!卑鬃赢嫇u頭否認道。
尊上夫人花千骨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是跟著她還是……
尊上白子畫先上長留山探個究竟!
于是白子畫帶著花千骨二人上了長留山,為防發(fā)生異樣,他們隱身去了亥殿的弟子殿中,長留弟子最愛八卦,弟子殿便是最好的情報處。
白子畫夫婦二人隱身坐在房梁上,聽著男男女女穿著長留服飾的弟子們探討著八卦,一會兒說尊上樣貌長得“白衣描似畫,橫霜染風(fēng)華”,一會兒又說儒尊什么風(fēng)流倜儻,什么玉樹臨風(fēng),什么“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边€有的人說世尊的臉如閻羅王黑,花千骨的耳朵都聽膩了,不過確實如此,也很受用。特別喜歡罵摩嚴的話,簡直不要太好笑。
白子畫見妻子失態(tài)的捧腹笑狀,無奈的笑刮了她的小鼻子,“有這么好笑嗎?”
“就有就有!”花千骨嘟嘴使者小性子。
“看來我們是回到了過去,也不是這是什么時候?!卑鬃赢嬽久?,花千骨也默然的點頭附和。
正在這時一個女子對著身旁的另一個女子他八卦道,“要我說呀,尊上和他那小師妹才郎才女貌呢,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花千骨聽到這里一臉黑線,心里涌起一股莫名難言的酸澀感,突然揪起了身旁愛人的大腿,冷聲質(zhì)問道,“白子畫,你什么時候有小師妹啦,本夫人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