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道離開弟子殿后,去了絕情殿書房,深夜把“白子畫”從寢殿里召集了起來議事。
“子畫,深夜打擾,還妄見諒??!”衍道見徒弟睡意有些朦朧對著他道了道了一個歉。
七百年前白子畫無妨,師父深夜招徒兒來書房,是有什么要事要吩咐嗎?
衍道今日之事為師雖說給了一個下馬威讓別派掌門和弟子對著我們長留殺雞儆猴立了威,但是為師的目的不僅僅是讓本派弟子拜得好的師父,為師這么做還事關于今天出手挑釁嶗軒逸的幻熙兒!
“師父你也懷疑幻熙兒的來歷身份不明?可徒兒查過,幻熙兒和夢惜前年來長留報名修仙,這期間并無異樣。唯獨這幾個月性格修為大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開竅認真修煉修為大增了呢?”“白子畫”不知道衍道為什么突然提起幻熙兒這個怪異弟子來,但是以她和夢惜在長留這么久以來闖出的名聲大噪的動靜來看,想要不被人知曉恐怕很難。
衍道為師也知道你也調查過他們的身份,只是若真以你的修為,難道真看不出她們究竟是何人嘛?恐怕是不忍心吧?
七百年前白子畫還是瞞不過師父的慧眼,他們不是妖魔又沒有犯多大的門規(guī),所以弟子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衍道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事兒天機不可泄露,為師只能提醒你一句,他們的異常應該跟白星兒有關。”
“白星兒?”“白子畫”疑惑萬分。
“多想無益,這事兒順其自然就好,如若白星兒有任何異常,記住,讓你摩嚴師兄離得越遠越好。”衍道對“白子畫”吩咐完好便回屋去休息了,“白子畫”心里雖有萬千疑惑,但心有力而力不足還是無奈作罷。
次日早上經過了幾場初試就剩最后一場長留弟子夢惜和錦思的比試了,臺下眾人見是夢惜一片吶喊助威,幻熙兒也在小樹下比著加油的手勢為夢惜助威。
比試已經開始,兩人御劍而起朝對方打了起來,這時白星兒走到幻熙兒身旁對著她問道,“聽說你和夢惜不喜交朋友?”
幻熙兒疑惑的轉頭望了白星兒一眼,冷哼了一聲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好像不管你的事吧?”
“是不關我的事兒,但是我也隨便問問,畢竟說起來我也討厭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白星兒對著幻熙兒回道。
幻熙兒想了想反問道,“這種滋味不是你們正所期待的嗎?”
白星兒聽罷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別人或許想要,但我白星兒或許不屑要這些!這些身外之物讓我覺得有些廉價,甚至還是帶著點侮辱的味道!”
“我也不喜這些,我沒法對你說出真相,或許覺得在長留修仙著實有點累了,也或許面對弟子間的勾心斗角瑣事的爭吵顯得厭煩了許多,我想家里的親人罷了?!被梦鮾郝犞仔莾阂蚕肫鹱约寒愂赖牡锖秃⒆觼?,也不知道師叔他們照顧地怎樣了。
這時比試臺上已分出了勝負,夢惜獲得勝利,幻熙兒見狀連忙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上前去迎接。
夜晚,白子畫來到了幻熙兒寢殿里給她上藥,又問起了她不愿交朋友的緣由?;ㄇЧ强吭谒膽牙铮蝗谎劭艏t潤了起來,“師父,我不是不愿交朋友,而是怕……”
尊上白子畫怕什么?
尊上夫人花千骨我怕我再次會得到背叛,得到傷害,昔日的傷痛就像刀疤一樣怎么甩也甩不干凈!
白子畫自然明白花千骨所指的傷痛是什么,只是罪犯現(xiàn)在已經伏法,有的已經逝世多年,再追究已無意義。
白子畫對著她好一頓安慰,花千骨才消氣,隨后又對她耐心問道,“小骨,你以后打算怎么做?做不能今后都不能交朋友吧?”
“讓我緩緩吧,總之不是現(xiàn)在?!被ㄇЧ强吭诎鬃赢嬌砩蠎袘械恼f道。
尊上白子畫好,那我可提醒你一句,這里可不是未來,過幾天仙劍大會完畢后就是拜師大會了,以你我的仙資能闖進前四強都是最有可能的,到時候你可擔心誰收你為徒???
花千骨想到師父這個話語頭就大了,自己只可能拜師父(白子畫)一個人為師,打死都不要別人再收自己為徒,可真要到了那天……額……到時再說吧!
花千骨想到這些頭就疼,明天還有比賽要比,多想無益了,隨后和白子畫閑聊了幾句倒頭就睡!
(中途比賽略過,直接進入前四強比賽)
仙劍大會第五天,前四強已經決出,分別是白星兒,夢惜,幻熙兒,林陽?,F(xiàn)在前四強比試第一場,夢惜對白星兒!
落十一話剛說了完,就不解疑惑的看了看不遠處的墻上對戰(zhàn)名單,怎么回事?昨晚還是夢惜對戰(zhàn)幻熙兒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變成夢惜對戰(zhàn)白星兒?。渴遣皇俏已劬τ袉栴}寫錯了,還是別人開玩笑把名單改了?
媽呀,這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相反長留弟子看見落十一宣布的名單名字別提多激動了,個個顯得神采飛揚,各為各的榜樣加油!
三尊自然也看出了名單的異狀,都面對疑惑的望著衍道,“師父,這……”
“沒錯,是我干的!我就是想了解一個真相,夢惜他究不究竟狠的下心對星兒對戰(zhàn)?”衍道嘴角勾起了狐貍般的微笑,三尊看的發(fā)毛,雖不知道師父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知道這場比試大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