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尊上,剛剛弟子和一些朋友消滅魑魅的時候,不小心中了魑魅的暗算,它噴出口中的一團火焰,自己便不甚中招了。”那弟子說著又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小腿,“等到后來自己的腿便腫了一大塊,弟子找了醫(yī)藥閣拿了些藥,可沒想到現(xiàn)在又復發(fā)了,而且病情還加重了?!?/p>
白子畫摸了摸他的小腿,小腿此時已經(jīng)開始發(fā)硬發(fā)黑,他連忙呼喚著周圍的弟子拿些雪蓮子過來,隨后把雪蓮子敷在那弟子腿上,不一會兒那弟子的小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變白起來。白子畫搖了搖頭嘆道,“這藥治標不治本,要想根除,還得去除病因?!?/p>
“尊上的意思是……”穿著綠衣老者的醫(yī)藥閣長老對著白子畫問道,白子畫瞧了他一眼,對著他回道,“我和小骨來晚了,魑魅具體是什么樣子,我們也不清楚。不過看有些弟子的狀況,時好時壞,本尊想魑魅這個東西所發(fā)出的毒素不一樣,解藥也會不一樣。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總結(jié)魑魅所散發(fā)出的毒素,還有弟子的具體病情,才好對癥下藥。”
“尊上說的是,只是有些弟子看起來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看樣子癥狀較輕,是否也整理出病情單子來?”藍衣老者的醫(yī)藥閣對著白子畫詢問道,白子畫想了想說道,“各種狀況的病情都整理一份隨后送到絕情殿,本尊會親自查看。不能說不中毒的弟子是輕癥,或許會有別的潛在危險?!?/p>
白子畫隨后在周圍找了找妻子的身影,看見妻子正在治療一女弟子臉傷,那女弟子臉上紅腫的一大塊,看樣子是要毀容了。那少女坐在木凳上哇哇大哭,周圍的幾個女弟子安慰了好一會兒才罷休。
花千骨給她治療了一會兒那女弟子臉上才好轉(zhuǎn)起來,但還是留下淡淡的紅疤,白子畫走過來對著妻子詢問道,“小骨,她怎么樣了?”
花千骨搖了搖頭說道,“我用仙術(shù)給她治療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就算治好了她的臉我擔心還是會復發(fā),不過我已經(jīng)治療了幾個弟子,看樣子是不會復發(fā)病情了?!?/p>
白子畫點了點頭,隨后走到綠衣老者面前,詢問了這病情會不會傳染,得到他的肯定暫時不會傳染白子畫暫時放下心來。又命令他把輕癥給重癥的患者各自分在一個房間,在絹門上貼好輕重癥的名字。讓醫(yī)藥閣的弟子們邊治療邊觀察,看看病情會好轉(zhuǎn)還是會變壞。
這時幽若屁顛顛的跑來告訴白子畫自己已將三小白送回絕情殿去了,白子畫點頭表示明白,隨后和醫(yī)藥弟子們把各患病的弟子們按癥狀把他們分開,和妻子醫(yī)藥閣弟子一起診治起來。
夜晚,診治了一下午花千骨已累癱在床上,四肢隨意擺放著,好不狼狽??窗鬃赢嬤€在書桌上看書,她懶懶的問道,“師父,你不累嗎?”
尊上白子畫我還行。
尊上白子畫(撇了一眼懶躺在床上的花千骨,對著她說道)小骨你累了就先睡吧。
尊上夫人花千骨(嘟嘴)師父和我一起睡。
尊上白子畫為夫再看一會兒……
無奈,花千骨只好側(cè)身呼呼大睡起來,次日,花千骨睡到晌午才起來,側(cè)身摸了摸身旁的人,發(fā)現(xiàn)早已離去?;ㄇЧ且姞钪缓闷鹕韺ふ艺煞虻纳碛?,在絕情殿大喊著“師父……師父……”
白子畫無奈的放下書本,對著妻子回答道,“我在書房……”
花千骨“踏踏踏”地小跑來到書房,拉著白子畫的手臂撒嬌,“師父……你怎么起這么早啊?”說罷花千骨還打了一個哈欠,白子畫滿含笑意的刮了刮妻子的小鼻子,對著她說道,“為夫看了一夜的奏報,翻了禁書,去禁閣詢問了列祖列宗,終于找到了一些解決辦法。”
尊上夫人花千骨哦?什么辦法?
尊上白子畫(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本小紫書,對著妻子說道)醫(yī)藥閣的長老說的的確不錯,那些受傷的弟子中不中毒都還沒有徹底根治病情,總的來說很麻煩。這本書上講了仙梓獸可以解百毒,它長在冰火峰的峭壁上,無論仙或妖靠近都會驟然寒意大增或嚴暑難耐,千百年來很少能捕獲它。
尊上夫人花千骨既然有了解藥,總要想辦法去找,不能一遇到困難就退縮啊!
尊上白子畫(握緊妻子的手對著她鄭重說道)小骨,我希望你留下來!
花千骨聽罷一下摔開白子畫的大手,站起身來像只發(fā)飆的小老虎,對著他怒哄道,“白子畫,你在開什么玩笑?好歹我也是你堂堂長留上仙的徒弟,和你一起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做過一代妖神。你現(xiàn)在要告訴我你要獨自去尋?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小骨……”白子畫也站起身來拉著她雙臂勸慰道,“小骨,我是擔心你……”
花千骨顯然不吃這套,反而怒意更甚,“我看你是把我當拖油瓶吧。”
尊上白子畫此去危險未知,少一個人去少一份危險。再說了……
尊上白子畫我不是有你的神諭嗎?放心,為夫不會有危險的。
話說白子畫夫婦因為誰去誰不去兩人爭吵不休,隔壁三小白也不得消停。
素因給白依然白梔然兩個孫女做了兩個兔子娃娃玩,給白墨然做了個小聽筒玩。三人正玩得人不亦樂乎,突然隔壁巨大的吵鬧聲兒嚇得三小白放下了手中的玩具。
“大姐,發(fā)生什么事了?”白梔然顯得有點懵,手中的兔子娃娃都嚇得掉到了地上,白依然想了想,對著她說道,“聽聲音是爹爹娘親,難道爹爹娘親吵架了?”
“讓我聽聽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卑讞d然爬在地上用小聽筒對著地板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