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鄒靜就只好把鄒穎生前留下的賬本交給喬楚生。
臨走,路垚終于耐不住心中的困惑,追問道。
路垚“當(dāng)年你和導(dǎo)師凱恩斯分手的時候?yàn)楹瘟鳒I?”
鄒靜“這個重要嗎?”
路垚“當(dāng)然重要,你這么堅(jiān)強(qiáng)的一個人,跟我在一起都沒有流淚,為什么跟他分開的時候會流淚呀?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沒有想明白。”
鄒靜“這個問題,等這個案子破了,你就會清楚的?!?/p>
隨后,路垚等人也離開了。
回到巡捕房之后,路垚仔細(xì)翻看了賬本,發(fā)現(xiàn)鄒穎的藥廠成本很低,可利潤卻高的驚人,最大的支出成本是船運(yùn)費(fèi)。
喬楚生“這樣,路垚,你帶著阿斗去藥廠排查,我和語溪去找老爺子打聽下情況。”
分開行動,在去白家的路上,江語溪看向喬楚生,他一直魂不守舍,臉色也很差。她知道他是在為什么事情而擔(dān)憂。
江語溪“四爺,如果真的和老爺子有關(guān),你打算怎么辦呀?”
喬楚生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
喬楚生“那我就辭職不干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做出傷害老爺子的事情,但是我也不能違背自己身為探長的這個職責(zé)。所以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辭去我的職位。”
江語溪聽后,不免有些哀嘆。她拉著喬楚生的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江語溪“我相信絕對不會和老爺子有關(guān),正如你所說的,如果老爺子想殺人,不可能這么大張旗鼓的。別擔(dān)心,我們一起去問個清楚?!?/p>
喬楚生看向江語溪,從開始到現(xiàn)在,江語溪似乎也變得成熟了很多。
而另一邊,白幼寧得知路垚去調(diào)查線索,但是沒有帶自己過去,她的眼線遍布整個上海灘,所以自然而然的順著方向追了過去。
調(diào)查線索是假,她其實(shí)害怕路垚和鄒靜舊情復(fù)燃,如果真的那樣,她自己該怎么辦呀?
回到白家之后,喬楚生把鄒穎的賬本交給白啟禮。
白啟禮“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p>
喬楚生“老爺子,我只想知道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p>
白啟禮頓時惱羞成怒。
白啟禮“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喬楚生“昨天晚上,幼寧在歌舞廳外面看到六子帶著幾個兄弟,幼寧被發(fā)現(xiàn),之后他們就把幼寧拽上了車,并且告訴她,歌舞廳會有事情發(fā)生。他們是您派去的吧?!?/p>
白啟禮“是?!?/p>
喬楚生“爆炸案發(fā)生之后,鄒穎的妹妹鄒靜看到六子帶人在現(xiàn)場拍照,被發(fā)現(xiàn)后及時撤離,她說的是真的嗎?”
白啟禮“真的?!?/p>
江語溪也很詫異,她心里更是想不通,以她對白老爺子的了解,他應(yīng)該不會這樣做呀。
江語溪“老爺子,您為什么要?dú)⑧u穎呀?而且還鬧得這么大張旗鼓,這樣會讓四爺為難的?!?/p>
白啟禮“為什么要?dú)⑺??自然是她該死,所以我才會殺她?!?/p>
江語溪“可是至少有一個原因吧?任何事情都不會平白無故,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