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誰?你來這里干什么?”蕭林從他背后捂住了他的嘴,鉗制住了他的脖子,縱使他比自己高大也難以掙脫開。
他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激動了起來,“唔唔唔~”“前唔~”
顧清后他一步趕到,迎面就看見他們這“糾纏不休”的模樣,她起初還真以為抓到什么重要的人呢。
結(jié)果定睛一看,這男的……怎么這么眼熟啊,走近,這……他直直地盯著顧清,充滿了怨氣。陌!
她見狀,立馬上手幫忙掙脫蕭林的束縛,“大叔松開,松開,快松開”
“干嘛松開,好不容易抓住了,好歹問個清楚吧”蕭林沒有要松的意思。
“松開!自己人”顧清真服了他了,抓人也不看看對象是誰就亂抓,要是她沒正面碰上,指不定就會出什么事呢。
蕭林一聽,頭往前探了探,就看見尉遲陌那陰沉的眼神,他立馬松開了自己的手,尷尬地笑了笑,“哈哈~不好意思啊,小伙子,不知道是你,下手有點重哈”社死好吧。
他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他怎么也是他們的長輩,在晚輩面前搞這么一出,說出去肯定被人笑話。
尉遲陌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縱使有再多怨氣,也不能發(fā)出來,畢竟他是救過他們性命的救命恩人啊。
“無妨,前輩也是謹慎,不過晚輩還是得提醒前輩一句,凡是抓人的時候定要看清真面目在采取行動,不然……”尉遲陌沒有再繼續(xù)往后說了。
“教訓(xùn)的是教訓(xùn)的是,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蕭林頻頻點頭。
“王爺~”這時彥風(fēng)也聞聲找過來了。
“陌,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顧清問道。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本王來問你,白天你是如何答應(yīng)本王的”尉遲陌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還不行嘛,本來可以早點回去的,可剛剛我和大叔碰到點事情,就延遲了一會”顧清倒是沒瞞著,畢竟這黑衣人的事他也是知道一點的。
蕭林在一旁附和地點點頭。
后面兩人帶著他又回到了剛剛那個地方,那里的黑衣人似乎是集結(jié)完畢,正在規(guī)整地站在一起,等待領(lǐng)頭的一聲號令,只不過那領(lǐng)頭的不像是前幾次見到的那個。
短時間內(nèi)能集結(jié)這么多黑衣人,也太厲害了吧,這讓蕭林和顧清更想知道你扇門的來頭和用處是什么了。
接著便黑壓壓地一片消失在了黑暗中,不見了蹤影,他們因為人數(shù)不占優(yōu)勢,并沒有選擇追,而是留在原地。
只不過那個地方,已經(jīng)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有樹有灌木叢,剛剛發(fā)著光的那扇門早已不見。
“誒,真是奇怪了,他們這是怎么做到短時間內(nèi)集結(jié)這么多黑衣人的?”蕭林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沒有回話,看著周圍沒有任何異常的一切事物。
搜尋未果,三人回到了木屋?!翱磥砟侨汉谝氯苏娴牟缓唵瘟恕蔽具t陌道。
“他們肯定要有下一步動向了,你們倆小心點,老夫擔(dān)心又是沖你們來的”蕭林說道。
“既然他們想得到這個傳國玉璽,必定與我們脫不了干系”他道。
顧清和蕭林兩人交換眼神,他們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畢竟這只是他們的初步判斷,還不能確定,而且此事事關(guān)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既然如此之晚,我們就先回去了,不打擾前輩休息,此事晚輩會跟進的”尉遲陌開口道。
“那我不遠送了,你們注意安全?!?/p>
“嗯,大叔再見!”
臨走前蕭林還不忘偷偷告訴她有什么消息會書信給她的。
馬車上,經(jīng)過一晚上的折騰,顧清全身的骨架子就要散架了,剛剛還搞出這檔子事,害……
摸到自己腰間的那塊石頭,蕭林特意吩咐一定要好好放好這塊石頭,在還沒有證實這是不是玉璽時,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但是既然他都說它是玉璽,應(yīng)該也錯不了了,可是這……怎么跑到爸媽的手里了呢,難不成爸媽之前也穿越了?不能啊,沒聽大叔說過,還是石頭穿越到我們現(xiàn)代了?這更不可能吧,顧清此刻的腦袋一片漿糊。
“陌,你真的不知道玉璽去哪里了嗎?”顧清還是問道。
“不知曉,本王先前就知曉父皇他是嫡長子繼承皇位的,那時的玉璽早已不見了蹤影。”他道。
顧清被他說的毫無頭緒,對于這個怎么到他爸媽手里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她雖是知道這是她爸媽考古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可年代那么走遠了,還能找到,可真是讓人不可思議?。?/p>
“清兒”他突然叫了下她的名字,顧清偏頭看向他,“嗯?怎么了?”這人突然叫她的名字肯定沒什么好事。
“我們是不是該算算其他的賬了”剛剛因為蕭林在,他就沒有說什么,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他怎么可能讓她蒙混過關(guān)。
“……什么……什么賬???沒吧”顧清開始裝傻道,一臉傻白甜地看著他,道。
“清兒你這招現(xiàn)在于本王面前已經(jīng)沒有用了,回去了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蔽具t陌道。
“啊?”顧清瞬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過你要做好以后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在府上待著了”尉遲陌說道。
顧清此刻已經(jīng)感覺到晴天霹靂的痛覺,她是那樣的向往自由,而以后她要待在府上不能出去了,這跟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有什么不同,雖然她知道他這是為自己好,但是她還是不敢想象今后的日子。
“不要??!陌,你不能對我如此殘忍”顧清絕望地喊道。
——
另一邊的顧煙珠自從那次去四王府鬧了一次被尉遲煜知道后,她就被禁足了,一天都見不到他這個人。
可是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這么做只是想給顧清一個下馬威,對于那件事情,尉遲煜沒有做任何解釋,她身為他的王妃怎會不多想,怎會不多問。
這讓她對顧清的怨恨又多了幾分,不過這幾天她便老實了很多。
會在尉遲煜回來之際為他做一桌子菜,哪怕知道他不會領(lǐng)情,她也沒有間斷過。
這天她見他的書房很是亂,于是便進去幫他收拾了一下。
把折子放回原處,還有書本,規(guī)整放好在桌邊。
于是她在椅子上有一張偏大的紙張,打開一看,是一張人畫像,可是她不認識上面的人,本以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張畫,但她想了想,肯定不簡單,于是叫來了聞心,想問問她知不知曉。
因為她也會在民間和宮里來往,知道下面的人。
“回王妃娘娘,此人奴婢也不知曉”聞心說道。
見她也不知道,顧煙珠也沒有再追問,只好把畫收起來了。
“不過前些天奴婢來書房給王爺送茶的時候聽見些許他與屬下說的話”
“說的什么”
“說的具體是什么奴婢也不知,只知但是他們當(dāng)時提到務(wù)必要抓到這個人,什么時間不多了,想是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人”
顧煙珠陷入了深思,能讓煜哥哥一定要短時間內(nèi)抓到這個人,這個人一定不簡單,一定與朝廷中的事情脫不了干系。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朝廷中的事情,她身為一介女子,自然是摻和不了的,就把畫收拾好,放在了桌面上,待收拾干凈后就關(guān)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