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事情查清楚了”彥風(fēng)道。“說來聽聽”
“在王妃娘娘還沒有入獄之前,曾全城通緝一人,說是英華國派來岳國的細(xì)作,讓全城百姓留意此人”彥風(fēng)把那人畫像遞給給他看看,這件事情自是知道的,只不過這件事情尉遲楚邶交給尉遲煜去處理了,他不是很清楚。
“然后呢?”
“可奇怪的是,自王妃娘娘入獄后,那畫像便撤了下來,消失了蹤跡?!彼^續(xù)道。
尉遲陌皺緊了眉頭。想了想,“定是虛張聲勢之意,然后便順理成章的把罪名安在清兒身上”他看破這其中的用意。
“可王妃娘娘一介弱女子,他們?yōu)楹我@么做?”彥風(fēng)不解。
“因為他們知道,清兒是本王是軟肋,是沖本王來的”尉遲陌輕輕道。
“是三王爺做的嗎?”他問道。
“不能確定,想置本王于死地一人數(shù)不勝數(shù),不能枉自下定論”
“那王爺,接下來該如何做?”彥風(fēng)問道。
“此人定是躲了起來,你去查這人的所有生平經(jīng)歷和家住何處”他吩咐道。
“是”彥風(fēng)正要走,“等等”尉遲陌叫住他?!懊魅站头怄i京城,不能排除他還在城中,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王爺,在下立刻去辦”然后他便告辭了。
尉遲陌現(xiàn)在只想快點抓到這幕后之人,救出他的清兒,因為他知道,他的清兒定是受不了牢里那困苦的待遇的。
這件事情多多少少跟尉遲煜有點關(guān)系的,于是當(dāng)天他就去了府里找尉遲煜,想試探試探他。
“四弟,你來了,為兄正想去找你,誰知你就來了”尉遲煜說道。
“哦~是嗎?不知兄長找臣弟是有何事嗎?”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四弟審問的如何了?可否需要為兄幫忙?”尉遲煜詢問道。
“此事牽扯細(xì)作一案,有些復(fù)雜,但是有點頭緒了,就不用兄長操心了,臣弟定會把那個陷害清兒找出來”尉遲陌一口謝絕了。
“嗯,為兄相信四弟你的能力”尉遲煜客氣地回道。
“只是,這與兄嫂可是有莫大的關(guān)系,不知兄長除了那日在朝廷上的所見所聞,可還知曉這其中內(nèi)因”尉遲陌意味深長地問道。
尉遲煜一怔,他就知道他一定會來找他討問此事。
“珠兒和清兒一直以來有著說不清的誤會,一直積存至今,方才為兄還去斥責(zé)了她,讓她與父皇說清楚此事”
“是嘛?可是臣弟這幾天查到,在邊境平定戰(zhàn)亂之前,細(xì)作這事便落實了,父皇還交于兄長你追查此事,如有嫌疑人定要全程搜捕,帶回宮里審問?!蔽具t陌說道。
“確有此事,四弟可是有什么問題嗎?”尉遲煜接著他的話,道。
“可奇怪的話,明明有那細(xì)作的畫像,明明已經(jīng)開始全城通緝了,可就在本王的王妃進獄之前,那通緝卻沒了”尉遲陌的語速很慢,一字一句落在尉遲煜的耳朵里。
果然,他還是懷疑到了他的頭上,顧琰繹說的沒錯。
“所以四弟這是懷疑為兄了?”尉遲煜反問道。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隨便說說罷了,畢竟那段時間兄長你可是與臣弟一起出征去了,又怎會顧及這京城中事”尉遲陌自圓其說。
尉遲煜冷笑一聲,無論他有沒有做,他的這個好弟弟總會懷疑到頭上,讓他無話可說,可明明不是他,可就是會遭來他的懷疑。
“那還謝謝四弟的告知了” 尉遲煜的語氣不咸不淡,卻能聽出明顯的距離感,冷漠感。
“如若兄嫂能站出來說出此事的真相,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樣清兒也能早些放出來,皇兄,你說是吧”
尉遲煜沒回話,眉間帶著些許不喜,但沒有過多的表現(xiàn)出來。
尉遲陌也沒有多留,點到為止,試探試探便好。
馬車上
“王爺,查到了,那人是虞縣人,家中有妻兒,關(guān)于他的生平經(jīng)歷,屬下全都?xì)w集到這張宣紙上了,王爺可自行查看”彥風(fēng)遞給他,說道。
“王爺今日去了三王府,定是覺得三王爺與此事有很大的關(guān)系,而為何王爺你要大費周章的找此人呢?”彥風(fēng)不解道。
尉遲陌搖搖頭,“他不是那幕后之人,此事明面上與皇兄有著脫不了的干系,可實則并非如此,方才本王試探他時,他明顯的有些不喜,倘若他有所隱瞞,定會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自若才是,可是他并沒有,反而有點不滿本王對他的懷疑,甚至不想下去這個話題”
“想來他也是后來才知的”
“不過那人定是借助了他之力促成了此事”尉遲陌緩緩道來。
“明日去虞縣看看”
“不查查他是否在城中嗎?”彥風(fēng)問道。“不用了,想來沒這可能了”要是還在這城中,那幕后之人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他送出去,送去哪里,定是熟悉的地方,不起眼的小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