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咳~想來我定是見不到兩個孫兒的出生了,為父已經(jīng)為兩個孫兒定下了名字??葉~神農(nóng)之琴,上有五弦,文王增二弦,是為少宮、少商,以此為名罷??瓤瓤葉咳”程鴻看著跪在床邊兩個兒子,硬挺著將自己想了許久的事情宣之于口。
“阿父,孩子都聽您的,只要您能好起來啊?!背淌紭O為孝順,對于自己父親病重之余還為自己兩個未出世的孩子取名一事極為感念的,他清楚病中多思對身體不益,但是父親還是竭盡心力的為自己的孩子想名字,程始的淚水一時之間如同雨水一般流個不停。
“咳~咳咳咳~好了,別哭了,我走后你便是一家之主,咳~謹(jǐn)記~對你阿母絕不可~放任~,你阿母性子雖然不佳~但一心為你們幾個~你要~多照顧~著她~啊!”
“是,孩子謹(jǐn)記阿父所言?!背淌寄抢锊恢雷约焊赣H這是在交代臨終之言了呢,他雖然不能接受但是事實容不得他不接受。
“妹妹~我故去之后~望你能~多看顧~程家~當(dāng)年~是我這個做大兄的~對不起你了~咳咳咳~”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程鴻能在自己臨死之時當(dāng)著兒子的面同晚晚道歉也是極為不易的。
“大兄說的那里的話,我本程家人,那有什么看顧一說,大兄放心吧。”晚晚對于程鴻這個如今只能是半躺半坐在床榻上,后背靠著枕頭,頭發(fā)幾乎已經(jīng)全都白了,臉上也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兄長也無法做到無情拒絕。
“那便好~咳咳咳……你兄嫂這個人你也知曉~~日后她若是有不對之處~也希望你能多勸導(dǎo)~別讓大郎獨自承受~”程鴻在臨死之時最不能放心的便是程家人了,大兒子如今正值仕途高漲時期,邊塞未定朝中對于武將極為看重,若是大郎有心有力,程家從他這一代發(fā)家不是問題,只是最大的問題便是他的發(fā)妻董氏了,自古以來天下人以孝為重,而他對于董氏這個枕邊人也是極為了解的,目光短淺,唯利是圖但是有點是極為好的,便是識眼色,家中唯一能克制住她的唯有自己這個妹妹了,故而程鴻才將這件事托付給晚晚。
“兄長放心,嫂嫂那處我定多看顧著不會讓她受委屈,也不會讓大郎難做的?!蓖硗肀WC著。
“咳咳……好~大郎去把他們都叫進來吧?!背跳櫩聪蜷T口的位置,嘴上吩咐著。
不一會程家人都到齊了,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都跪在了堂下,程鴻看著所有的程家人合上了雙眼。
“阿父……”
“大父……”
“君舅……”
凄凄瀝瀝的聲音此起彼伏著,晚晚朝著堂中看了一眼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對于程鴻的故去都是極為傷心的,晚晚雖然不知道這里面有幾分傷心是故作姿態(tài)的,但是此刻的她內(nèi)心是有些悲傷的,因為這是她在這方世界的唯一流著相同血脈的人,他離去之后便也在沒有人和她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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