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日起樓垚和程少商之間的相處越發(fā)親密,讓本來不看好他們的桑舜華也起了動搖之心,然而只有一人還堅定的覺得他們不合適,那便是蕭元漪,樓家二房示弱,程少商要是嫁到樓家定是會吃苦頭的,先不說樓家大夫人有多厲害,便是樓垚那個妹妹樓漓都不是好相與的。
凌不疑這邊剛到別院沒多久,便接到手下人回稟說是抓到了叛軍首領樊昌一事,將樊昌送入大牢后凌不疑便去找文帝回稟此事了,然而二人話還沒說完,一塊悔罪書送大牢送到文帝的跟前。
原來是樊昌在獄中寫下血書悔罪,文帝看著悔罪書后打算念在他與自己曾有同袍之誼,要網(wǎng)開一面,但是凌不疑結合樊昌此前的所有表現(xiàn)以及他在驊縣聽到那些百姓的話語,認定樊昌這是在使是苦肉計,想到這里凌不疑想起自從抓到樊昌后,他始終沒有交代出同黨余孽。
文帝聽完之后也覺得言之有理,便讓凌不疑將其押回都城受審,紀遵緊跟著應聲附和,隨后便提及到了樓家與程家議親之事。
凌不疑得知程少商要嫁給樓垚時,莫名情緒陰晦,尋了個借口便離開了,文帝看著凌不疑的背影感嘆著凌不疑同程家四娘子沒有緣分。
蕭元漪有心阻止程少商同樓垚親近,但是架不住所有人都不偏向她,蕭元漪找到桑舜華同她說著自己的顧慮,桑舜華勸說蕭元漪也不必過于干涉子女婚事,若是程頌他們還好,可偏偏是少商,少商自幼不在她跟前長大,由姑姑教養(yǎng)學到的也是姑姑身上那種灑脫,若是強行阻止怕是少商會起逆反心理,桑舜華又借機詢問蕭元漪她之所以這般不同的原因到底是為了什么。
蕭元漪告知桑舜華她覺得樓垚是品行端正,也確實是難得夫婿,只是奈何他出自于樓家二房,非但如此二房之中人丁單薄,若真是嫁進去了難免嫋嫋會受到欺負。
蕭元漪唯恐女兒嫁去不得意,桑舜華知曉她的顧慮,于是出謀劃策,畢竟世上男女相愛得不到爹娘支持,必然會像是苦命鴛鴦般抗爭,與此如此不如任由他們自由發(fā)展,屆時就會知道這段姻緣合適與否。
蕭元漪無奈也只好聽從了桑舜華的建議,一副任由他們自己發(fā)展的模樣,讓程少商有些吃不準她的意思了。
程少商和樓垚的相處也越發(fā)親密,但是程少商心中清楚她對樓垚所有的親密都是建立在他們志趣相投的基礎上,而且更多的是如同朋友的發(fā)展,對比未婚夫妻來說少了許多甜蜜。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一日程少商和樓垚在驊縣外游玩,遇上了特意從都城趕來的袁慎,樓垚同袁慎都為白鹿書院的學子,二人攀談過后程少商通過袁慎的話語中得知他并非一人而來,還有他的老師,只是他的老師不愿出來見他們而已,程少商想起自己三叔母和這位皇甫夫子的過往也替桑舜華不值。
好言好語的同袁慎道別,只是不巧天空下起大雨,程少商和樓垚無奈只能同袁慎一起去到了山上躲雨,程少商也見到了她三叔的那位情敵皇甫夫子。
皇甫儀不停同程少商口中詢問關于桑舜華的事情,程少商直言自己三叔母由三叔父照顧,她不太清楚,不過她每日見三叔母神采飛揚想必過的很好,非但如此還不停的說著程止為桑舜華做過的事情,樓垚也是個傻的還將程止去救人途中暈了三次的事情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