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憶彤不動聲色的從韓校長手中接過手機一看,也就瞥了這么一眼,隨即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這拍的也不怎么樣,比報章雜志拍的還難看?!甭鍛浲畬⑹謾C一扔,扔回李若霏的手中,眸子里的冰冷更是毫無感情的盯著李若霏看去,“李若霏,損人也找個好點的理由,要不要我把車子的主人一個個叫出來給你看看是誰?”
“你自己大庭廣眾之下上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車,還好意思說我這是在損你?”李若霏驚愕的看著洛憶彤,她從洛憶彤的臉上看不出半點驚慌失措的神情,這讓她有些意外。
難道是她判斷錯誤?不可能!她明明親眼見到洛憶彤上了那男人的車,而且,那男人明顯就不是戰(zhàn)少,肯定是洛憶彤心虛被抓包不敢承認(rèn),沒錯,一定是這樣。
“噢~原來是你拍的照片???”洛憶彤滿臉困惑的看著李若霏,“不過,說來也奇怪,好端端的你拍照片就拍,為什么還那么會抓角度,拍了我這么多張上不同車的照片,你跟蹤偷拍也就算了,也不看清楚車?yán)镒娜耸钦l。”
洛憶彤從照片的角度就能分析出拍照的人肯定是躲著偷拍的,要不然怎么有辦法每次拍都是這幾個角度,更何況她在空間里頭學(xué)習(xí)了那么久,這么簡單的道理她不可能看不出來。
光照,取景角度,出入人群幾乎是差不多這幾個,沒道理是在不同時間段拍的,這也就說明了李若霏是在放學(xué)下課時間定點偷拍的。
洛憶彤這話一出,瞬間不少人便想起了洛憶彤結(jié)婚的對象,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商界帝王,戰(zhàn)氏財團(tuán)的總裁戰(zhàn)少。
再說了,北灣大學(xué)是豪門學(xué)校,豪門子弟家的人,哪個不是收藏個幾輛車,更別提那些既然都要收藏了,誰還會買廉價車作收藏的。
所以,洛憶彤的這一番話說出來,眾人看向李若霏等人的目光也就不同了。
你說你偷拍個幾張破照片就聲稱人家是不守婦道,人家車上主駕駛的模樣拍的不清不楚就算了,還次次都那么剛好拍的不清不楚。
說好聽點,人家當(dāng)不當(dāng)校花代表還沒個準(zhǔn)信呢,你就非得抓著這個題不放,說難聽點這誰用膝蓋一想也知道,是你李若霏不甘心?;ù肀蝗苏瞬凰?,拿別人出氣做不成?;ù硪膊蛔寗e人好過。
洛憶彤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既然你李若霏硬要拉她趟這渾水,那她就拖她下水一起趟這渾水。
李若霏不是一貫地想要當(dāng)白蓮花嗎?于是,洛憶彤就讓她試試看能不能當(dāng)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白蓮花。
“誰知道你坐的是誰的車?”李若霏算是豁出去了,她今天不把洛憶彤的名聲搞臭決不罷休,“更何況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你要的證據(jù)我拿出來了,那你有證據(jù)證明那車主又都是誰?”
陌淺薇再也受不了了,“你口口聲聲一直說你不知道憶彤坐的車是誰的,那你又怎么知道那些車是不同人?還是說你認(rèn)識那些人?”
“笑話,誰會認(rèn)識那種人,誰知道是不是社會毒瘤還是什么來路不明的壞人?!崩钊赧胍膊幌氲鼐头瘩g,深怕洛憶彤等人又挖坑給她跳。
李若霏這話一出,納蘭靜便伸手拉住了欲開口罵道的陌淺薇,納蘭靜上前來到洛憶彤身邊說道,“你要說不認(rèn)識我相信,畢竟憶彤的身價跟你是不同的,人家的丈夫是商界有名的戰(zhàn)少,還是戰(zhàn)氏財團(tuán)的總裁,你說不認(rèn)識也說得過去,因為你們倆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說到了這里,納蘭靜溫柔一笑,“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偷拍這種照片,說好聽點的你是胡亂拍,剛好拍到,說難聽點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居心不良刻意用這種照片來打壓我們憶彤?!?/p>
說完,納蘭靜輕輕拍了拍洛憶彤的肩膀,看著她有些惋惜地說道,“現(xiàn)在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才剛救了人有了好人好事登報嘉獎而已,回頭立馬就有人說你坐各種來路不明的不同豪車。”
說到了這里,陌淺薇也牽著洛憶彤的手給予她勇氣,“這人啊,就是見不慣別人好過,這豪車什么的以前也沒見你少坐過,怎么以前沒人拍照說這事,現(xiàn)在倒是有人拿這事來說事,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坐在冷板凳上·朵蜜兒感謝4/18號和4/19號為?重生寵婚:總裁的小萌妻?開通一個月會員,以及這幾天可愛讀者們的鮮花照顧,所以打算在此加更發(fā)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