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床上坐起來,感覺到痛后,只好乖乖躺下,陌聽見聲響,推開門,坐在床邊。''陌?''我望著他''你沒事就好。''我無力的笑笑,他有一絲驚訝,眼淚悄無聲息的從眼眶中滑落。,他抓著我的手,仿佛是害怕失去一個寶物,深黑色的斗篷還是和之前一樣披在他身上,那雙金色的眼睛還是映著霞光,他抓著我冰冷的手,一切安靜的像一幅畫,月光照射在病床上,他單膝跪著,輕輕親吻我的手背,我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好久,沒有這樣安寧過了。''對了。''他掏出一個小錦囊,塞到我手里,我有點好奇的望著他。''這是?''''定情信物。''他笑了笑,坐回床邊,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盯著他的眼睛,耳尖有點紅。''別弄丟了。''他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嗯,知道的。''好在他沒事啊。
''幸子,你好點了嗎?''禁閣媽媽帶了其他長老來看我。''嗯哼。''我笑笑,把書合上。''不再是以前那個一看到龍就發(fā)抖的小女孩了啊。''卡卡揉揉我的頭。''你輕點啊,她身上還有傷。''平菇扯住了卡卡的斗篷。''知道了。''卡卡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倆……''我梳理著頭發(fā),一邊望著他倆吵嘴。''雨林沒來嗎?''我有一點失望的望著禁閣媽媽,''嗯,她說她很忙。''又是這個理由,之前每次想讓雨林帶自己出去玩,她老是這么回答。''這幾天我不在,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靠在枕頭上,望著禁閣媽媽,她笑了笑。''花憩節(jié)到了哦。''''她告訴了你什么?''我不再隱藏目的,直白的問。她先是愣了一下。''你知道了?''''她使用的是我的軀體,我是她的主人,她又能瞞住我什么。''她有些擔心的望向平菇,嘆了口氣。''凜冬季使者,她說白鳥有辦法。''白鳥?那位只聽過姓名的旅人?我下意識的望向平菇,他睜著藍色的眼睛,望著窗外,眼中是溫柔與憂愁。白鳥和他?我在腦中搜索著關(guān)于那位陌生旅人的書籍,我想起一本書中曾記載著他們,是戀人,可到了最后,凜冬結(jié)束,白鳥必須去往遠方,他們就這樣分離,從此白鳥再無音訊??桑瑸槭裁崔箷屛覀儗ふ乙粋€再無音訊的,幾乎消失在云之國的人,他又知道什么?
''他回來了?''平菇這么問我。''我不知道,可,著既然是薰說的,那么,他就一定在云之國的某個角落。''我安慰到,他也冷靜了一些''等我稍微恢復(fù)一些了,我們再去尋他吧。''''謝謝,幸子,這么久了,謝謝你。''''別這么說,禁閣媽媽。''我望著窗外的星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一切都在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