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北京時間凌晨3:00。
顧南燭正在寫歌,打開冰箱,喝著冰水。忽然女友唐果一個電話打來,是的,她又喝醉在夜店了。他又如每天一樣,開著車,跟著導航。
一個男人摟著唐果,他顧南燭的到來,使眼前的那個男人提高了警惕,他懷疑著顧南燭對唐果圖謀不軌,唐果懷里正捧著一大束玫瑰?!拔沂撬杏选拧杏选恪瓫]事。”顧南燭明明想問一下眼前這個男人與唐果的關(guān)系的,卻欲言又止。顧南燭將唐果公主抱抱上了車,副駕?!盎ㄊ钦l送的?”他試探性的問道。“哎呀,你何必緊張呢,何必在意呢?” “我們不能辜負這大好時光啊,人生苦短,快樂至上……”她總這樣,滿嘴大道理要講,她說,她也不清楚懷里那一大束玫瑰花究竟是誰送的。顧南燭便沒有再多說些什么。
回家望著說話都找不到北的唐果,顧南燭內(nèi)心復雜,“她究竟愛不愛我?”于是試探性的說了一句“我們分手吧?!?“分手就分手,你以為我愛你嗎?!”她丟下了鑰匙摘下了右手的戒指摔門而去。顧南燭刪去了與唐果的聯(lián)系方式。
清晨6:00,他倒在沙發(fā)上哭著,摔著,抱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垃圾桶里的紙巾一張變多。喝著啤酒仰起頭,“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啪”酒瓶被他猛地摔碎在地上。
她
“……這時那個人很有可能對你保持警惕……”
“……這很有可能是他對你保持輕蔑……”
輔導員李墨收拾下教材準備走時,蘇婉迅速跑到他面前,攔住他。
“老師,我喜歡上了一個人?!?/p>
“啊,這是好事啊,恭喜你呀!”
“我們一會兒慢慢聊。”
“嗯,我下午沒課地點定在學校附近的咖啡館吧?!?/p>
下午咖啡館里。
“好,事情就是這樣,希望你能明白,不過你這已經(jīng)是愛的程度了。既然愛而不得忘而不舍,那你就不如選擇釋懷吧。只是那會很痛苦的。”
可,蘇婉依舊那么愛他,愛的那么熾熱,那么奮不顧身,如飛蛾撲火般。
“洛櫻,你說哥哥真似輔導員說的那樣嗎?”蘇婉不敢相信地問。
“怎么會呢?輔導員是擔心咱們會影響學習??!”白洛櫻帶著強大的“光環(huán)效應”看顧南燭,在她的心里,顧南燭就是完美無缺,潔白無瑕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