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看出了,人家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不過沒事,他江烈出了名的不要臉,故作咳嗽,緩和好氣氛后,就開始“推銷”自己。
“你好!認(rèn)識一下,我江烈,粟景白好哥們!”說完之后,還把自己的手伸到了人家小姑娘面前。
這一騷操作可把江一一給愣住了,她正糾結(jié)著要不要握手的時候,粟景白已經(jīng)伸出手緊緊的握住江烈的手。
“啊!”殺豬似的
江烈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求著他放手“爸…爸,錯了錯了!”
粟景白又使勁的捏了一下才放過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用著冷清的嗓音說著“你不配?!?/p>
江烈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努了努小嘴,無辜的說著“憑什么??!我認(rèn)識美女怎么了?”說完還給江一一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這眼神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表示懂,忙解圍著“那個…我叫江一一很高興認(rèn)識你!”尷尬的沖他笑了笑,完后,江烈更興奮了
“你也姓江啊!一家人啊,這樣吧我認(rèn)你做我干妹妹,怎么樣?”其實這不是問句,對這是人家江烈單方面承認(rèn)的。
江一一坐在椅子上,拖著腮,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去吃個飯,怎么還多出了一個哥哥。
此時,張海超正夾著一本書,一只手端著保溫杯,不緊不慢的走到講臺前,習(xí)慣性的掃了下面每一個人,沒有什么小動作才開始講課。
“咳咳…在上課之前呢我要給大家宣布一件事,你們很幸運,今年學(xué)校決定搞一個新生歡迎會,就在下個月舉行,有什么才藝的可以去藝術(shù)培訓(xùn)班報名,具體位置我想你們來這這么久了,應(yīng)該是知道的,那么老師就不多說了,我們開始上課?!?/p>
知道這么個寶貝消息,底下的人哪還有什么心情上課啊,開活動就等于放假啊,現(xiàn)在都有人開始規(guī)劃到那時該怎么嗨皮,也有人討論著表演什么節(jié)目。
粟靈兒也抵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挪到江一一旁,靠近她,悄悄的問著她“一一,你打算參加什么嗎?”
“不打算,我啥都不會”頓了一下,她反問著粟靈兒。
“我打算彈鋼琴?!毙」媚锒疾粠氲幕厮磥硎窃绱蛩愫昧?。
對于粟靈兒會彈鋼琴她并沒有覺得多驚訝,之前在她家看到過。江一一點著頭,“可以啊,等會我陪你去啊”
因為這是最后一堂課,鈴一響,一個個的跟脫韁的野馬似的撒腿就跑,動靜老大了,粟靈兒挽著江一一的胳膊。
“一一,我們先去吃飯吧?”
“可以啊,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不知道是和她待久了,現(xiàn)在連飲食習(xí)慣都和江一一一樣,隨隨便便就是一餐。
兩人來到一家粉店,草草的吃了碗牛肉粉。
“靈兒你要不要再吃點?”江一一擔(dān)心的看著她,她知道她一定沒吃飽。
“沒事,吃太飽我怕待會兒會被擠吐的”?藝術(shù)培訓(xùn)班
有各種各樣的教室,樓下有一個路線圖,她們照著圖慢吞吞的找到了音樂室,里面大多數(shù)女生,也有個別幾個男生,有的還是陪女朋友來的。
粟靈兒興奮的牽著江一一,排著隊。報名時還要談奏一曲才能通過,此時一女孩正有旋律的按著琴鍵,一曲悠揚動聽的曲子瞬時間布滿了整間屋子。
粟靈兒好奇的朝那望去,頓時臉也黑了下來,一旁的江一一注意到了她的情緒變化,以為是沒有信心,輕輕拍撫著她的背安慰著她“沒事的,我們家靈兒也很棒!”
那邊女孩有點難過,輕輕的說著“不是的,我討厭她,她是個大壞蛋!”
江一一以為她又被欺負(fù)了,開始急了,語氣也有些不好“她是不是欺負(fù)你了?我?guī)湍阕崴?!?/p>
別看她江一一沒什么才藝,打架還是可以的,畢竟小時候可是在他們娃娃圈稱霸的人。
粟靈兒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她沒欺負(fù)我,欺負(fù)我哥哥。”
“粟景白?”說完她更忍不住了,惡狠狠的看著那女孩,正在彈琴的紀(jì)媛媛感覺自己后背一股涼意。
“嗯,她是哥哥的女朋友,不過在不久前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那天晚上,我從來沒見過哥哥那么狼狽,他嘴里還嚷嚷著她的名字,還好那一天媽媽不在家,要不然哥哥一定會被懲罰的。”
她的眸子深了深,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雖然她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了,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江一一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矯情了,誰年輕時沒疼過戀愛啊,有什么好傷心的”她把自己說了一頓,舒服多了,也想開了好多,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
她要好好的對他,要好好的彌補別人對他的傷害,即使知道這不是她的錯,可她就是想要對他好,把自己攢了那么多年的愛,全部都捧在他面前,只對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