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狐疑的看了冬霜一眼,這小姑娘不對勁,瞧她那眼珠子咕嚕咕嚕轉(zhuǎn),肯定腦袋瓜子不知道在算計這誰?
面對張啟山懷疑的眼神,冬霜抿嘴笑了一下,踮起腳尖,嬌俏俏的往他嘴角上一親。
冬霜這熱情大方的示愛,讓保守的張啟山瞬間黑了臉,嚴肅的責備眼神看著她,唯有那上揚的嘴角透露出他的好心情。
一旁的二月紅清了清喉嚨,咳了一聲,期待的小眼神不斷地瞄著冬霜,他側(cè)過臉,擺好了姿勢無聲的等待著。
冬霜也不落空的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嘴里還故意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這不符合這年代的熱情行為,讓二月紅白皙的臉皮漾起了羞紅。
看他這害羞的模樣,冬霜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更親密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現(xiàn)在是在害羞什么呢!
這下子張啟山瞬間覺得自己虧了,怎么他的沒聲音?難道他們獨處的三天,自己的地位就下降了!
張啟山剛張開嘴想質(zhì)問時,耳邊忽然響起凄厲的女子尖叫聲,嚇得他瞬間拔槍防備起來。
“你怎么可以親二月紅??!他是我的!”丫頭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大聲的問著。
看著眼前情緒激動的丫頭,張啟山將冬霜拉到自己身后,用上膛的槍穩(wěn)穩(wěn)地對著她,深怕她會沖上來對冬霜不利。
已經(jīng)歷經(jīng)過一次類似情況的二月紅,面無表情的看著丫頭,其實內(nèi)心滄桑無比,這次的丫頭又是個妄想癥的瘋婆娘,而上次的丫頭是偷窺跟蹤狂,然后原世界的丫頭疑似日本間諜。
他是招誰惹誰了,還是他挖了太多人的祖墳,做了太多陰損事,才會招了這報應在身。
二月紅拉著一張臉,對著丫頭叱道:“你是聾了嗎?適才不是說過我有家室了,你是沒聽見?。 边@語氣很不耐煩,能清楚聽出二月紅的煩躁來。
這二月紅兇狠的語氣,讓丫頭嚇得后退了一步。
穩(wěn)穩(wěn)了心神,她想好怎找借口敷衍過去,便支支吾吾的說:“我以為…家室是在暗示著說我。”同時她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紅潤,這嬌羞樣子,彷佛是把心上人的拒絕話,當作給自己許諾暗示的小姑娘。
她這虛假的表演,讓眾人眼神詭異的打量起她來,這姑娘是不是傻子,還是把他們都當作傻子糊弄?
二月紅沒心情和她這在兒扯皮,皺起眉頭帶著怒意的說:“我不管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給我聽清楚了,我二月紅的夫人只會是冬霜一人。”話一說完,二月紅立馬拂袖而去。
不知前兩世的張日山心中咋舌,能把云淡風輕的二爺氣成這樣,這丫頭也是個人才。
張啟山也不多說什么,他用槍指了指丫頭,不屑一顧的說:“你最好是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動什么歪腦筋,我的槍可是不長眼的?!?/p>
看丫頭對他的話毫無反應,眼神中更是有對冬霜的不屑,護短的張啟山,立馬往她腳跟地上開了幾槍,嚇得她癱坐在地上。
這慫樣讓張啟山覺得,她應該是知道了害怕,便收起了槍,發(fā)出不屑嗤笑聲轉(zhuǎn)身離開。
丫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腦中出現(xiàn)的是張啟山那像是看螻蟻的眼神,還有挑釁的舉動,讓她心中升起了怨恨來,這些人只是紙片人,有什么資格瞧不起她來,她可是有著系統(tǒng)的女人。
此時她名義上的爹顫抖抖地靠了過來,用蒼老充滿皺紋的手想拉起她來,卻被一把推開,她將羞愧和怒氣一股腦的發(fā)泄在這爹身上。
這姑娘用潑婦罵街的姿態(tài),咒罵著這名義上的爹:“你這個廢物點心,老不死,還活著干什么,你早該死了,這樣我才能和二月紅成親?!边€隨手拿起桿面棍,直接往他身上隨意的打著發(fā)泄怒氣。
老大叔不斷地哀嚎著,他不懂自家乖巧的閨女怎么病了一場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力氣大了不說,脾氣也變得暴躁,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詭異。
尤其是夜里她那陰沉的眼神,總是能把他嚇得一身冷汗,就像是從地府爬來的惡鬼般一樣的滲人。
今天這一動手,他原本只是懷疑的心,瞬間堅信了起來,這不是他閨女,這是野鬼上身來索命了。
心中暗自下了決定的老大叔,徹夜收拾東西逃離了長沙,反正他對女兒本就沒多大情分,之前養(yǎng)著是打算長大后賣給花樓,好賺點錢,現(xiàn)在看來這錢燙手,他保命重要。
一覺睡到天亮的丫頭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爹跑了,她也沒當一回事,畢竟在她所接收到的劇情里,就是爹走了,花樓的人上門,然后二月紅豪撒千金將自己給救下。
這時的她還滿心歡喜想著,這劇情總算是要開始了,一點也都沒有把昨日二月紅說的話給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