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尾自愿獻出心頭血的瞬間,遠方處有只小狐貍同時的頓了一下,凝實身影的也跟著虛幻了幾分,讓身邊陪伴的男人給驚了一下,連往常的棺材臉都給變了色。
好在過了沒多久,小狐貍便恢復(fù)正常,這才讓人安心下來。
只是黑瞎子這邊就沒這么的幸運,六尾自從那天起,面色變得蒼白,唇瓣更是透著寒氣,從緋紅色變得淡粉色,走個沒幾步路就氣喘吁吁。
看得黑瞎子心疼不已,恨不得把她揣在自己懷里,好暖出顏色來。
“就說我沒事,你不用這么擔(dān)心。”六尾又一次的勸退著,因為擔(dān)心而形影不離的黑瞎子。
都說過好幾次,自己修煉一段時間就能恢復(fù),可黑瞎子非得親眼看到她恢復(fù)正常,才肯安下心來。
這么黏人的他,讓六尾心頭涌起一陣煩悶,想使出自己尾巴把他給捆住,最好是能離自己有三米遠。
“沒擔(dān)心,我只是想黏著你不放,你就讓我跟著吧?!彼謴?fù)正常的眼睛,黑白分明,多了精氣,正炯炯有神的看著六尾。
她咬著牙,把黏在自己腰上的大手給拿開。
察覺到六尾的不耐煩,黑瞎子放軟了嗓音,仍然在一旁胡攪滿纏著:“我冷,需要貼貼才能暖和,快點過來讓我貼貼?!?/p>
“黑崽,你夠了?!绷惭凵袼赖目聪蛩?,總覺得這男人越來越愛裝嫩了。
不是她想嫌棄,是這長相很重要,黑瞎子長得一副成熟大叔樣,裝小年輕像話嘛?!
“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啊。”
這個不要臉的黑瞎子,一個稱呼直接踩住了六尾的雷點,把她氣得雙頰紅潤,眼睛火亮的怒視著他,身后的尾巴更是蠢蠢欲動了起來。
黑瞎子嗅到了危險的味道,依舊不改的繼續(xù)作死道:“話說姐姐你幾歲了?也不知道你被埋了多少年,你算不算是老牛在吃嫩草?”
瞬間狂風(fēng)大起,六條火紅色的狐貍尾巴往黑瞎子身上抽了過來,兩條尾巴綁著了他的雙手,兩條尾巴再綁著了他的雙腿,剩余的兩條尾巴則是往他身上抽了下來。
雖然她記憶不清楚,但是仍覺得這是誣蔑!她可是水嫩又嬌滴的小幼苗!嫩得能掐出水來!
黑瞎子眼神忽閃,果然她還是生氣時最有活力,氣紅著臉的她,不再是一副病奄奄的模樣,就像是顆鮮紅多汁的櫻桃。
他癡癡地望著六尾的眉眼,因為憤怒而染紅的眼角,多了一股妖艷,粉嫩的臉頰像是豆沙包般香甜可口。
就算是生著氣,六尾還是收著力道,留心不讓他受傷,只打算給黑瞎子一點教訓(xùn),好讓他知道女人的年紀(jì)是不能拿來說笑的。
誰知這黑瞎子是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咿呀的享受起來。
只見他輕佻的笑著,身段俐落的在空中一翻轉(zhuǎn)后,把尾巴抽打的位置給往下挪了挪,眼神晶亮的喘著粗氣,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六尾瞬間啐了一聲,這個下流東西,拿她的尾巴在做啥呢!也不嫌羞!
他這反應(yīng)這讓六尾臊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把小姑娘氣得直跳腳。
不得不說,在這種事情上,男人總是有著特殊本能,總是可以在一瞬間想歪,想法設(shè)法的讓自己快活起來。
被欺負的小狐貍事后也只能躲在房內(nèi),捧著自己濕潤的尾巴尖,委屈巴巴的幫自己漱洗順毛。
這黑瞎子的臉皮是日益增厚,干起壞事來半點也不會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