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慕乾言及有毒一事,白父白母頗為驚訝,白卿卿更是嚇的無意識地四處找尋柳瑾瑜。
滿堂落座眾人皆驚慌失措,唯獨柳瑾瑜望著面前的湯羹思索。
白旭首發(fā)一言,疑惑不解地問,“慕乾,這究竟怎么回事?為何你言這冰鎮(zhèn)青豆湯有毒?”
鳳慕乾起身看著白旭,眼含暗光,“我自小便是在皇宮長大,何毒不曾見過?不過今日這下毒之人也是真夠狠毒的!”
白父疑惑問,“怎么說?”
鳳慕乾應(yīng)聲回道,“這毒名曰:七消散,取其毒效之能而命名,昔年我大玄女帝有一深愛男子深藏心底,苦于局勢不成結(jié)果,只得裝作不識以保全愛人性命。此事不知怎的叫昔年的王貴君知曉,竟命手下從上古流傳下的毒方中尋得此毒,一日一日下在男子飯菜中,共服七日,男子暴斃而亡。這本是我大玄皇室的丑聞,可不知今日竟又見此毒。真是……”
柳瑾瑜思及片刻,起身附在白父耳旁,似有所言,白父緊皺的眉頭慢慢松弛開來。
片刻后,白父一臉嚴(yán)肅,“瑾瑜,皓軒,鳳姑娘,請隨我到內(nèi)室詳談!”又轉(zhuǎn)過身面向白卿卿和白母,“夫人,嘉兒,你們到后院一避,回去后今日不要再出房一步!”
柳瑾瑜,白皓軒,鳳慕乾隨白父前往內(nèi)室,白母見白父這副模樣,便知此事事關(guān)重大,拉起白卿卿的手,“嘉兒,與為娘收拾一下餐具,記住不要出院,待會兒隨為娘把這吃剩的殘羹倒到院后的那具枯井中后,我們在后院尋一客房待一晚吧!今日,怕是不會太平了!”
白卿卿沉默不語,不發(fā)一言,緊緊跟著白母。
……
內(nèi)室
柳瑾瑜堅定地說,“伯父,今日之事,決不單單只是后院飲食被下毒一事如此簡單,其中必有隱情,我們先只有打亂那幕后之王的計劃,使其失了首尾,再引蛇出洞,計誘出那幕后黑手?!?/p>
鳳慕乾有些欣賞地看了柳瑾瑜一眼,亦朝著白父望去,“伯父,慕乾很是贊同柳兄弟的計策,只有將這幕后之人一網(wǎng)打盡,白家方有太平之日!”
白皓軒也朝著白父氣沖沖地說,“父親,這他人已經(jīng)算計到我們身上了,必須抓出這幕后操作者,才能保妹妹和娘親平安喜樂!”
白父抬頭一一掃過三人,點點頭,“可!稍后我會命管家去請大夫,之后的局……”
……
日已半落,白府后院卻是一片亂麻。
“聽說了嗎?老爺,夫人,少爺小姐,還有少爺身邊的那位姑娘,今日午膳后不知得了何疾病,竟暈了過去,現(xiàn)今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事兒,我聽蒹葭閣伺候的王婆子說了,小姐躺在床上喚不醒,聽說啊,都吐了好幾口鮮血了……”
“唉,老爺夫人可真命苦,那府上的事兒現(xiàn)在何人作主?總不能是管家主持吧?”突然來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瘦高男子說。
“誰做主?都不能是管家做主啊!哪家的高門大戶家里出事是管家做主的,聽說啊,是未來的姑爺,今年的解元——柳玉柳公子做主請來大夫替老爺一家瞧的病?!币粋€肥胖的婆子說。
胖婆子湊近眾人神神秘秘地說,“聽說啊,大夫瞧了沒瞧出什么,只讓柳公子早些準(zhǔn)備后事呢!”
“?。∵@真是造孽啊,老爺夫人這一家這么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得了這么一個急癥啊……”
“指不定不會什么急癥,而是那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害的呢!”尖嘴猴腮的瘦高男子說。
胖婆子嚇得口齒不清,“這話可不敢亂講,別,別……”
……
夜,瘦高男子偷偷摸摸地從白府側(cè)門走了出來,不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