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問過神醫(yī):他的武功于七劍是否最弱,他聽罷,滿不在乎:“既是神醫(yī),要一身武藝有何用處?我愿廢一身武功,換一世安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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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劍】
藍(lán)為了顧全大局,吃了神醫(yī)尚未制好的解藥而導(dǎo)致石化更加嚴(yán)重,這些虹都不曾知曉。
但神醫(yī)曾經(jīng)與跳美人提過此事。
跳美人本以為虹是知曉的,某日談天時提及此事后虹就變了臉色,當(dāng)即抽了長虹去尋神醫(yī)。
但神醫(yī)卻表示:我招你惹你了我!又不是我要她喝的,是她為了讓你放心去跳跳那才喝的!再說了,你有本事去找藍(lán)說去理去??!與我何干!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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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聲明朗。
輕抽一鞭,胯下的駿馬又飛快地奔起。
女子身后緊隨著一匹駿馬,馬上的白衣少年眉宇俊朗,衣袂翻飛。
片刻,馬蹄聲漸緩至停。
“多久沒有這樣的閑適了?”女子伸了個懶腰,舒服地倚男子肩上。
“怎么了?不習(xí)慣?”男子看著她可愛的模樣,笑語,“要不回玉蟾宮?”
“才不要,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p>
“你啊……”男子溺寵地勾了勾女子的鼻尖。
殘陽如血,火紅的霓光映襯著兩人的容顏。
清風(fēng)濕潤,茶煙輕揚。粗茶淡飯的日子,二人互相依偎,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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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她一襲青衫立于橋上。
回首往昔點滴,不禁慨嘆。
曾經(jīng),他們對敵廝殺,他卻總是不愿傷她。
曾經(jīng),他向她表露心跡,她卻冷落了他的熱情。
那時,他心碎。她漠然處之。
那時,他的眸光一點點暗淡。
那時,她無奈、無言。
如今,她與他結(jié)伴,過得很好,聽說,他也很好。
如此,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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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世人稱為神醫(yī),可自己卻并不愿承認(rèn)。問其為何,他言:“我閱覽無數(shù)醫(yī)書,治得了無數(shù)惡疾,卻獨獨治不自己的相思之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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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戰(zhàn)后,他送她回玉蟾時,都要挨阿紫一頓責(zé)罵。不為別的,就因每次外出除魔都要負(fù)傷回來,讓人心疼得緊,而且常是需數(shù)月才能調(diào)養(yǎng)得好,養(yǎng)好后不久便又得出征去了。
雖然玉蟾宮自是有上好的補品,但再怎么說也是治標(biāo)難治本的,這番來回勞累,要是落下了病根該如何是好?
他自是也不愿見她受傷,所以阿紫的每一頓呵斥,他都未辯駁,只細(xì)細(xì)地聽著。
跳美人曾聽過阿紫是如何責(zé)罵他的。那日入夜,便去尋了他:“虹貓少俠怎在此獨酌?”
“你少調(diào)侃我了……”虹又斟了杯酒遞予跳美人。
“那丫頭的脾氣是火爆了些,你別放在心里。”跳美人輕抿一口,道。
“聽你這語氣……怎么?你……”
跳美人連忙擺手:“我純屬寬慰你,別想太多。”
“呵……”虹輕笑,“我自己實力不濟(jì),未能護(hù)她周全,這罵倒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