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初遇常在我心,多年不減你深情】
“你……你是誰?。俊?/p>
初見她時(shí),她一襲鵝黃宮裙,碧玉懸額,無黛無粉,卻眉目似畫。
巧笑嫣然,映得滿室流光璀璨,不知醉了誰的一世芳華。
大抵是那日悶熱,他竟紅了臉頰。
再見她時(shí),她一襲俠客青衫。手執(zhí)冰魄,英姿颯爽,頗有劍客之風(fēng)。
背對而立,執(zhí)劍對敵,放心地將身后的安危交予對方。
是從什么時(shí)候起,自己對她這般信任?
是從什么時(shí)候起……
腦海中,浮現(xiàn)一女子一襲鵝黃宮裙,碧玉懸額,笑靨如花。
“我是玉蟾宮宮主,我的名字叫藍(lán)兔?!?/p>
初見他時(shí),他一襲白衣滿是血污,但依舊不覆俊郎。
對他,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依長虹劍,她確定了他的身份,救了他。
他睜眼,木訥地詢問。她輕笑,耐心地回復(fù)。
屋外,暖陽正好。
雖負(fù)重傷,卻依舊心系武林。她不得不承認(rèn),他很有七劍之首的風(fēng)范。
并肩而立,仗劍天涯。
或許是初見之時(shí)的熟悉,又或許是日積月累的守護(hù),她對他,總有莫名的依戀,說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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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在金鞭溪,虹藍(lán)二人對啞女心存疑惑,便以激將法令大奔前去探啞女的底細(xì)。
虹扶藍(lán)至廊前,見大奔正高唱“天仙配”,逗趣的模樣引得二人輕笑。
虹轉(zhuǎn)眸,目光便落在藍(lán)身上。
見她嘴角噙著笑,他隱隱覺著臉頰發(fā)熱。
若真有一日可平這天下,他倒是愿意過大奔口中那“耕田織衣”的樸素生活。
“虹貓,虹貓?”她輕喚,將他的思緒拉回,“你怎么了?”
“啊……無事……”他略顯尷尬。
話未落音,卻見那啞女已和大奔打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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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劍】
那日,她成為森林和平使者。但最忙的倒不是她這個(gè)主角,反而是虹忙得連水都顧不得喝。事無巨細(xì),他都親自著手。
跳美人調(diào)笑他,他卻是不以為然,只反問:“我難道不該如此?”
跳美人倒是被他的這句噎得回不上話,心思著這木頭今日是開竅了不成。
慶典即將開始。他攜她至蓮臺,自己則立于臺后,以內(nèi)力催起蓮臺。蓮苞綻放,流光溢彩。她起身,足尖輕點(diǎn),從蓮間躍起。小七引數(shù)只和平鴿攜桃瓣盤旋于半空,花瓣飛舞。
她一襲青衫,巧笑嫣然,眉眼間盡是溫柔。
他立于臺后,見她笑靨如花,不禁紅了臉頰。所幸跳美人提醒,他才將蓮臺緩緩放下。
看著她,他不禁憶起那次玉蟾初見,她一襲鵝黃宮裙,不施粉黛,僅一滴碧玉懸額,晃若謫仙。
跳美人見此,輕笑:“想什么呢。武林第一美人把你這七劍之首都給俘虜了?”
“呵,俘虜?”他輕笑,抬首,目光落在她身上,“怕是我心甘情愿的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