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封允的話,謝溫亭驕傲似的抬了抬頭,用只有她們兩人的聲音說著。
謝溫亭那是,姐是最牛的。
謝溫亭正洋洋得意自吹著,卻聽見一旁的妍疏一直在不斷的咳嗽,看了她一眼才發(fā)現(xiàn)鹿畔正盯著張三,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鹿畔我,我好像,不對!我之前一定見過你,在山洞之前,在很久很久之前!
鹿畔的腦子轟的又給什么炸開,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一個長得和她一樣的姑娘和一個長得和張三一樣的少年在一起的畫面,讓她失去了理智。
張三你,你在說什么???我和你之間真的只有一條鏈子的關(guān)系,剛剛謝溫亭不是說過了嗎?
張三被鹿畔緊抓著,感覺自己腦子也浮現(xiàn)了一些畫面,他趕緊掙脫開鹿畔的手,向站在一旁看戲的謝溫亭投向求救的目光。
謝溫亭咳咳,畔畔,畔畔?你怎么了?
謝溫亭接收到信號,馬上咳了兩聲表示自己收到了,然后走向蹲在地上抱頭的鹿畔,一把擁住了她,一邊安慰她,趁鹿畔不注意,她竟然一下子將鹿畔打暈了。
謝溫亭喏,人在這了,你的爛攤子我也給你收差不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走了封允,還沒吃飯餓死了。
封允來了來了!
謝溫亭丟下暈倒的鹿畔后和封允去吃飯了,剩下妍疏和張三的詭異對視。
妍疏啊哈哈哈哈,今天天氣挺不錯的,得將我那些藥拿出來煉一煉了。
妍疏邊說邊趕緊飛回天上,見張三沒有追上來,她松了口氣。
妍疏呼,還好張三沒有追上來,不過依照他之前的性子怎么可能就這樣放任我們走了?算了算了,今天見到少主,也算是這幾年的心終于可以落地了,唉,只不過是失憶了……
在天上的妍疏松了口氣,雖有些疑惑,但還是先走回了半妍院。
可是妍疏又怎么知道,此時的張三和鹿畔,他們的腦海都在時不時的浮現(xiàn)他們倆之間的片段,張三哪有空搭理她們。
張三唔我的頭,我的頭好痛!啊啊啊啊啊,這,這是我?這個姑娘是,鹿畔?!
張三的腦海里一直出現(xiàn)這樣的畫面,而他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知道這些肯定都是他之前和鹿畔在一起時的記憶,只不過現(xiàn)在兩人都忘卻了。
張三這邊還行,而鹿畔這一邊可是難上加難了。
鹿畔我,我在哪?
沅兮你到家了呀半半,這是我們的家啊半半。
鹿畔?。∧?,你是?母親?!怎么又是您,您到底……
沅兮捂住了鹿畔的嘴,輕輕的開口說道。
沅兮是的半半,你沒有猜錯,我也不是人,不過當(dāng)年的事我告訴不了你,誰都幫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親自去找,才能夠真正的回到你身邊。
鹿畔哦,嗯好。
剛想開口的鹿畔聽完沅兮的話后,也覺得緣分最大,反正只要他們是真心對自己好,沒有絲毫的惡意,那就行了,管他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