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玄咽下說服她的話,心里一直跟自己說:決不能猶豫,你經(jīng)不起在一次的失去。
“我應(yīng)該怎么和你遞交盟約!”羅玄緊緊抱著懷中的聶小鳳在她耳邊輕語:“不管用什么辦法發(fā),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磁性的嗓音滿是哀求,驕傲的他何時這般放低姿態(tài)過!
聶小鳳抬手伸進他散著衣扣的白色襯衫小聲嫌棄道:“羅玄你好臭!”
羅玄彎腰將她抱起大步走進了浴室,熱戀中的分別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如今再次相逢被感情占領(lǐng)了一切的男人在無暇去顧忌其它。
浴室里氤氳著水汽,浴霸散發(fā)著暖暖的微光,鏡子上覆上一層水霧映襯著相擁的身軀模糊不清,愛情的荷爾蒙在此刻轟然爆發(fā)。
狹長的眼眸閃爍著無比的貪婪,那是卸下一身重任不管不顧的斑斕,這雙眼睛是聶小鳳夢中見過無數(shù)次的思念,是她渴望見到屬于這個男人的思緒。
溫?zé)岬乃疄⒃谒麄兙o貼的肌膚上,這是最干凈的時刻是他們立下永不背棄彼此誓言的時候,彼此的氣息不斷加重,讓本就炎熱的浴室更加火熱,宿命的枷鎖在那一瞬被硬生生的打破,往日記憶如洪水般襲來,他們望著彼此眼中有著從未有過的清明。
即便他們從未分開,但是微苦的愛情在此刻讓他們覺得彼此痛了一千年,紛紛將自己當(dāng)成了對方的止疼良藥拼了命的要塞進對方口中。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一夕分別苦苦糾纏!
“我的孩子那?”云收雨歇許久之后,寬大的床上羅玄撫上聶小鳳平坦的小腹微喘著詢問。
提到孩子,聶小鳳身上忽的一涼細(xì)不可聞的回道:“大戰(zhàn)之后我就睡著了,在醒來已經(jīng)身處魔都,腹中的孩子應(yīng)該是隨著鳳凰的身軀一起沒了吧!”
“師父現(xiàn)在我是魔,你是神!”憂傷的鳳眼看著緊緊擁著她的男人。
因大起大落沖破枷鎖的羅玄,抬手安撫的摸著她的眉眼輕聲安慰道:“不怕!有師父在!”
聶小鳳仰起頭看著儒雅深情的男人委屈的嘟著嘴說:“我最終還是沒能好好保護你!”
羅玄低頭輕吻她崛起的唇瓣,眉眼含笑:“胡說明明保護的很好!”
聶小鳳抬手?jǐn)堊∷麅?yōu)美的脖頸動情的在他薄唇間喘息:“師父你知道么?人世間所有的美酒,都比不上你低頭噙笑的溫柔!”
語言表達不了他們此刻的心情只有不斷的纏綿才能解開一片片相思。
羅玄低聲說道:“我本是青燈不歸客,卻因濁酒留風(fēng)塵!”
神的甘愿墮落超度了魔的一顆嗜血之心!他們彼此成就了對方,他們既是至死不渝的戀人又是蒼芎有目共睹的宿敵!
心若凄涼所處之處變就成了凄涼的歸宿,這間屋子如今可謂是冰火兩重天,它見證了羅玄的頹廢!迷惘!也盼來了女主人的回歸榮升為他們愛的巢穴。
雪白的墻也不顯得寒冷,他們就那樣在柔軟的雙人床上渡過親昵的每一日,直到覺得自己應(yīng)該給身邊的人一個好的交代,聶小鳳才不得不推開總是擾她睡眠的男人。
“好了!我們消失好幾天,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再這樣下去他們恐怕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