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魏安流,我真是欠了你的!
剛剛魏安流說溫寧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那照這么說的話,莫非是金凌那小子騙了他?那金凌又是想做什么?不會就是因為他今天罵了他一頓,然后要將人給他放了吧?
反應過來的江澄氣的再一次攥緊拳頭,這次比上次更用力。
江澄盯著魏安流,魏安流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些膽怯的想要退縮了,正要把如影放下然后溜之大吉的時候,卻被江澄攥住了手腕。
江澄能耐了是吧,那好,我回去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師敬長,十六年來,一點兒進步都沒有,毛病一點兒都沒有改!
魏顏(安流)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嗎!
哥哥不是他的師兄嗎?可是,怎么就不見他有一點尊重的樣子,魏安流想要甩開江澄,卻發(fā)現(xiàn),他抓的竟然比之前的藍忘機還要用力,攥得她手腕生疼。
江澄用力拖拽著魏安流往回走,金凌這小子竟然又敢騙他,得趕緊先回去看看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想象中的那樣的好事,魏安流反抗不過,只能是認命的踉踉蹌蹌的被他拽著走。
魏顏(安流)喂,你輕點兒!挺疼的,你知不知道!
江澄我不知道,疼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魏顏(安流)你這人,怎么這樣!
什么叫他欠她的,照魏安流看來,她才是上輩子欠了江澄,所以江澄現(xiàn)在來報復了才對。
回到江澄之前的客棧,將魏安流直接推進了一個房間讓人看緊之后,立刻去了關著魏無羨的房間,發(fā)現(xiàn)魏無羨果然已經(jīng)不在了,聽手下的人說,在他離開之后,只有金凌進去過里面。
現(xiàn)在結果已經(jīng)不難猜了,是金凌放走的無疑了。
......
房間里魏安流揉著剛剛被江澄一路拖進來的時候攥得生疼的手腕,已經(jīng)紅起來了一大圈,忍著疼揉著,心里也在暗罵著江澄。
魏顏(安流)(死江澄!這個混蛋,要不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單著,雖然有權有勢有錢,但是,那個女人能受的了他,不講理,還這么暴躁的?。?/p>
還沒有罵兩句,門轟然開啟,魏安流立刻警備的站起來。
江澄大跨步的走進來,斜了她一眼,將房門關上之后,背著手站在了窗戶前面。
魏顏(安流)怎么樣,是不是發(fā)現(xiàn)被自己的外甥給耍了?
疼還沒有消除,就忍不住又開始犯戒了,魏安流就是覺得,不好好的讓江澄發(fā)一頓悶氣她心里就會不痛快。
魏顏(安流)江宗主,既然我哥哥已經(jīng)不在你這里了,那我留下來也沒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就先告辭了,你一個留在這里獨守空房吧。
快點兒,趕緊溜!
把心里該說的都說完之后,魏安流立刻急忙但是卻又不得不故作鎮(zhèn)定的走到門口那里,手剛剛要去開門,站在窗戶前面的人發(fā)聲了。
江澄站住。
魏顏(安流)(你說站就站啊,那不是等死的嗎?。?/p>
想著,魏安流的手直接放到了門上,快要開啟的時候,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她才剛剛打開了一點的門又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