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摘下抹額,一頭綁在了他的手腕上,另一頭則是纏上了魏無羨的手腕。
魏安流這下也明白過來了,佩戴藍氏抹額的人,弦殺術(shù)才不會攻擊,不過,現(xiàn)在她怎么辦啊,抹額好像綁不了三個人┭┮﹏┭┮。
不過,魏安流還沒有來得及想對策,又是被人忽然給拽了一下,下意識的抱緊了懷里的兔子,怕把它給甩出去。
看到身側(cè)握著避塵劍的手,還有剛剛撞到的熟悉的硬邦邦的東西,她知道了,又是被藍忘機抱在懷里了。
這次比剛剛的時候靠的還近,頭緊緊靠在他懷里,強有力的心跳聲好像是她的,也好像是藍忘機的,總之,聽得清清楚楚,她感覺自己臉上好像有些發(fā)燙,一直燒到了耳根,有些別捏。
魏安流胳膊動了動,想讓藍忘機的手臂松開一些,但是沒有掙開。
魏顏(安流)(算了,為了不被弦殺術(shù)攻擊,就先忍忍好了。)
藍忘機低頭看向懷中之人,魏安流的頭也是埋得很低,他幾乎只能看到魏安流的后腦,原來,她這么小只,看上去,就好像她懷里的兔子一樣。
藍湛(忘機)解除冰封。
魏顏(安流)啊、嗯、嗯。
魏安流頭依舊是埋著,抬起手,輕輕往旁邊一揮,冰墻瞬間變成水珠落下,雖然分解出的水珠很多,但是,齊齊落下,就像是露珠滴入水中一般,只在水面上泛起了很小的漣漪。
分解開冰墻,三人再次走上前,盡量維持著腳下速度的一致,他們靠近,琴弦也沒有再一次撥動。
魏嬰(無羨)我倒要看看這是什么寶貝,還不許外人靠近。
魏無羨手剛伸出去,還沒有接觸到琴就被藍忘機出聲制止。
藍湛(忘機)不要亂碰,此琴不可多得,又有法力加持,以弦殺之術(shù)攻擊外姓之人,想必是某位逝去的藍氏先祖之物。
魏嬰(無羨)我就看看,絕對不動。
說著,再一次伸出手去,這一次,藍忘機直接用劍去阻止了,魏無羨的手落在了避塵劍上......
藍湛(忘機)放下,先祖之物,不可如此輕慢。
藍忘機這一個動作帶得魏安流不得不又向他靠攏了一步,隔著被浸濕的衣服,手臂上,好像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藍忘機的體溫。
魏顏(安流)(本身就挺緊的,你現(xiàn)在又......)
如果不是她脾氣好,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罵人了,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夠亂動,她早就開始動手了。
魏嬰(無羨)不拿起來,我怎么看個究竟啊?
魏顏(安流)哥啊,我求您可別看了。
藍忘機的胳膊勒著她,她又要護著懷里的兔子,這樣老難受了。
魏安流幽怨的聲音傳來,藍忘機忽然才意識到她的不適,將避塵劍收回,藍忘機注意到的事情,魏無羨這個當哥哥的不可能不會沒有注意到,也沒有再伸出手去要看那把琴。
魏嬰(無羨)不過,現(xiàn)在要怎么看?。?/p>
藍湛(忘機)我自有辦法。
話落,圈著魏安流拉著魏無羨走到另一側(cè)。
魏顏(安流)(今天絕對是我過的最憋屈的一天??)
不僅想懟不能懟,想打不能打,還莫名其妙成了落湯雞,處境還這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