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瑤扶著渾身無力的秦愫,走進了層層紗幔之中,紙人羨和紙鶴顏躡手躡腳地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
魏顏(安流)‘哥哥,現(xiàn)在怎么辦?’
魏嬰(無羨)‘時間應(yīng)該還夠,走,跟上去?!?/p>
魏無羨當(dāng)即下了決定,兩個紙質(zhì)的小東西飄著跟了上去。
進去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金光瑤竟然是扶著秦愫直接傳進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銅鏡里,他們兩個也跟著輕飄飄地進到了里面,半點聲息也無沒有。
魏安流眼睛發(fā)愣地看著這里,這個地方,這件密室,她好像什么時候來過......
坐在魏安流旁邊一直看著她的藍忘機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不太對,有些擔(dān)憂地出聲。
藍湛(忘機)怎么了?
魏安流沒有回應(yīng),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嘴唇越來越白,好像想到什么事情,不對,是有什么要在腦中呼之躍出了......
藍湛(忘機)魏顏?
知道她現(xiàn)在的注意力是在紙鶴那邊,看到她這樣,他很擔(dān)心他們兩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抬手掐了掐她臉上的肉想要叫醒她。
藍湛(忘機)魏顏?魏安流?
魏顏(安流)嘶!疼死了,藍湛你做什么??!
藍湛(忘機)你剛剛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你們兩個被發(fā)現(xiàn)了?
魏顏(安流)沒有,沒被發(fā)現(xiàn)。
魏安流搖了搖頭。
魏顏(安流)金光瑤房間里有一個密室,我就是看著那里有點......
有點兒眼熟,好像她曾經(jīng)去過,可是,又好像不是在那里,她拼命地想要出去,可是沒辦法,然后......她也想不起來她究竟為何會在那里,又是誰把她關(guān)進去的了。
聽到他們沒事之后,藍忘機松了一口氣,但是卻因為剛剛魏安流的話陷入了沉思。
她說那里熟悉,難道她的失憶是和蘭陵金氏,和金光瑤有關(guān)?
就在這個時候,魏無羨又把魏安流給叫回去了。
魏嬰(無羨)‘小顏,別傻呆在那里了,快跟上了!’
魏顏(安流)‘來、來了!’
密室的中央,擺著一張黑黝黝、冷冰冰的長方鐵桌,大小剛好可以躺一個人。
紙人羨和紙鶴顏落到桌子上,桌面有一道不算很深但是也不淺的痕跡,還滲出紅紅的顏色。
魏顏(安流)(這個位置,刻痕的長度......砍頭??。?/p>
金光瑤把秦愫輕輕地安放到椅子上,秦愫面如死灰,金光瑤蹲在她身前。
金光瑤別害怕,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方便到處亂走,這幾天人多,你還是在這休養(yǎng)一下吧,只要你肯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你就可以回來了。
也不知道剛剛那一下金光瑤究竟是做了什么,秦愫現(xiàn)在好像開不了口說不了話,魏安流忽然懷疑金光瑤是不是連藍氏的禁言術(shù)都會。
金光瑤肯說的話,你就點點頭,我沒有封住你全身的經(jīng)脈,點頭你還是可以做到的。
魏無羨讓魏安流留在那里,然后他一個架子一個架子地飛過,在一間格子的前方,上面貼滿了血紅的咒文,他一點一點地悄悄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