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無羨)忘了吧,雖然我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會一直記著的,不過怎么說呢,我現(xiàn)在真的覺得......都過去了,那些事情,好像都是前世的事了。
雖然......憑心而論,他真的沒有那么灑脫。
魏嬰(無羨)都放下吧,我們都不要再糾結(jié)了。
魏無羨給江澄試了試淚,兩人算是就地和解,將過去都放下了。
可是這種事那么容易看開的嗎?
魏安流知道不可能的,即使是現(xiàn)在,在得知她永遠也無法御劍的那一刻,心也是遭到了重擊一樣。
她隱約好像想起來了,她和哥哥,曾經(jīng)也靈力強勁,天資過人。整天摸魚打鳥,通宵爬墻坑人,不務(wù)正事,照樣能遙遙領(lǐng)先,甩苦苦用功的其他同門十八條街。
不過,如果江楓眠沒有把他們帶回蓮花塢,可能他這輩子都和這些仙門世家無緣,根本不會知道,世上還有如此玄奇瑰麗的一條道路,更不可能有機會結(jié)丹。
當做是從來沒有得到過,心里反倒是輕松多了。
更何況,比起一生的平凡,她并不是一無所有。
看到魏無羨和江澄釋懷,藍忘機攥緊了魏安流的手,他心里還是對自己那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金丹被化去這件事放不下。
玄武洞激戰(zhàn)屠戮玄武的時候,剛剛失去金丹的她卻冒著最多的險。
在貼上魏安流微攥的拳頭那一刻,藍忘機猛然意識到,魏安流手的溫度不僅是冰涼的,她手指還在不停地顫抖,很細微,但是卻很快,絕對不是因為冷所致的。
藍湛(忘機)你很緊張?怎么了?
魏顏(安流).......很不安,不知道為什么......
外面的瓢潑大雨中,好像有什么東西,也或者,是這觀音廟中有什么東西。
總之,是一種很壓抑,幾乎讓她窒息的感覺四面八方地向她壓來,隨著外面的雨一滴一滴落下,這種惶恐感就更近一分。
藍湛(忘機)別怕。
藍忘機知道,魏安流的不安不會是平白無故,現(xiàn)在他們在明,可是,暗處還有一雙眼睛沒有露出來。
他不敢安慰魏安流說沒事,但一旦有事,這一次,他會以命護著她。
江澄運功療傷,其他幾人雖然沒有被束縛住手腳,但面上的表情都不是輕松的。
這個時候,暈倒的聶懷桑悠悠醒來,藍曦臣過去扶他起來。
聶懷桑......二哥。
他頭還是暈暈乎乎的,暈暈乎乎捂著頭站起來。
聶懷桑......我這是在哪兒?。?/p>
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他露出迷茫的神色。
須臾,一陣輕微的刺鼻氣味飄了出來,藍曦臣以袖掩面的同時,眉目間隱隱有擔憂之色自然而然地流露。
魏顏(安流)(......后面怎么了?)
從這里看樣看到,那些負責挖坑的修士都緩緩倒下了。
緊接著,兩道身影跌跌撞撞地沖了出來。
藍曦臣、金凌還有剛剛醒來的聶懷桑都跑了過去。
蘇涉扶著金光瑤,兩人都是面色蒼白,而殿后的哀嚎之聲還在繼續(xù)。
蘇涉宗主,你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