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鉞在唐僧念經般的絮叨了幾句之后,忽然又想到了別的事情,又把話題扯去了那里。
西鉞說到底,寫出那封信,找來碧草和思思兩位證人,將金光瑤一步一步逼上絕境的那雙眼睛,到底會是誰呢?
那個人竟然能在金光瑤的眼皮底子下蹦跶這么久,還悄悄收集齊了所有證據,他現(xiàn)在也想不投,到底是誰演技竟然比之前在岐山溫若寒臥底過的斂芳尊還要精湛。
西鉞魏安流,那個人應該和藏起你還有誘導莫玄羽獻舍召回魏無羨的人是一個,既然你現(xiàn)在記憶恢復了,你能記起來是誰嗎?
魏顏(安流)記得與不記得,已經不重要了,那個人的目標,只有金光瑤一個,不顧一切代價。
最終,那個人也真的是做到了。
斂芳尊和澤蕪君一直在護著他,幫他解決各種事,他把金光瑤逼到這一步,失去的,又何止是一個庇護?
魏顏(安流)而且,不管怎么說,那個人讓我哥哥活了過來,也救下了被蘇涉追殺跳下亂葬崗的我,就當還他的恩情吧。
西鉞不擔心他再會威脅到其他人嗎?斂芳尊那么謹慎的人,都能被他查個底朝天,別人的話,又談何困難?
魏顏(安流)不,他不會,如果他有著和斂芳尊一樣的野心的話,不會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站出來。
十六年的時間,或許足夠改變一個人很多,也或許一個人的轉變,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但是有些東西,是不變的。
誠實,會變成災難,魏安流選擇了沉默。
金凌之前說見過她,其實是見過的,在清河,因為亂葬崗的鬼氣,她的記憶總是經常丟經常丟的那段時間。
該說的都已經說的差不多了,魏安流該走了,西鉞差不多也該動身回去了,他們出來的時候,正好和魏無羨還有藍忘機碰到了。
魏安流也沒有想到時間竟然會趕得這么巧,她之前......已經和魏無羨說了她的打算,她是想著在和西鉞談完話之后就一個人出發(fā)的,為的就是不和藍忘機碰上,她擔心自己會受不了。
藍忘機看著魏安流,似乎有話想要對她說,但是他也注意到了,對方在逃避她的視線,場面是一度的尷尬,魏安流至少是這么感覺的。
幸好,在石碑那里搖著扇子看家規(guī)的聶懷?;饬藷o聲的場面。
聶懷桑想不到如今云深不知處,又多了一千多條家規(guī)。
魏嬰(無羨)聶兄啊,不管這云深不知處家規(guī)加多少條,最重要的一條,你知道嗎?
聶懷桑搖了搖頭。
聶懷桑不知不知,還請魏兄指教。
魏嬰(無羨)那就是......
魏無羨故意上前幾步,離聶懷桑近了一些。
魏嬰(無羨)不可結交奸邪呀。
聶懷桑一怔,他知道魏無羨的話另有所指,側過頭去看魏無羨,對著他笑了笑。
聶懷桑魏兄啊魏兄,你可真是囂張啊。
魏嬰(無羨)不敢不敢,魏某甘拜下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