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蠃州城下的兩家人攔在城門外,原來這進(jìn)城是要銀子的,而確城中的物價死貴,明二十文一斤的白米己經(jīng)長到了一百文,進(jìn)城費(fèi)二兩一個人論人頭收費(fèi)。
難怪外邊一堆的流民,他們也是幾家人派一個人進(jìn)去買東西,畢竟都是一大家一大家子的,誰家也負(fù)擔(dān)不起昂貴的進(jìn)城費(fèi)。
蕭婉心與高老漢絕決還是進(jìn)城。兩家孩子五六個,白天還受了驚嚇,若半夜有個什么哭都找不找墳頭。更何況還有從土匪收刮的東西打底,只當(dāng)沒這筆外財(c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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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漢家二十二兩,林家十六兩,周鐵頭家最少四兩搞定。
在一群人羨慕嫉妒恨地眼神中,兩家人起車進(jìn)了城。
其實(shí)他們租一個小院最好,但人生地不熟的只好找了個小門面的客棧,三家人還是覺得住在一起好,剛好客棧有個小院雖然三家人住著擠,但都不是什么富貴人家,也就湊合住了。
一群人也風(fēng)餐露宿有些日子,小院有灶向店家買了點(diǎn)柴火燒了好些水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高老漢咬牙花高價買了幾幅安神適熱的藥熬了一小鍋。囑咐家中幾個女人精神些,誰有情況就灌一碗。
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先是幾個小的,然后是參加殺匪的壯漢,一個個白天吐完看著還好。晚上就發(fā)起高燒,一個個滿嘴糊話。蕭婉心一夜沒合眼,幸好有周大娘幫忙。
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才一個個消停了。蕭婉心也瞇了一會。
睜眼就天光大亮了,高老漢找了蕭婉心:“丫頭啊,你看咱們這幫人不能在走了,在走就傷了根本了。"
“嗯,怎么也得歇個十天半月的,能歇上一個月最好”蕭婉心點(diǎn)頭附和。
“姨夫,咱先把揀著東西收拾收拾心中也好有個數(shù)。蕭婉心與高老放來到了灶間,別的屋都有人休息。蕭婉心又叫了周大娘,周鐵頭是起不來了。但這些東西畢竟有周鐵頭一份怎么也得有個周家人到場。
解開包裹,幾個人忙呼起來,一頓收拾歸類估
價。周大娘這個不聲不響的女人卻是很有眼力,明明一枝黑漆漆地木簪。她卻能找到機(jī)關(guān)從里面拽出銀票??床磺宄棵囊材芄莱鰞r值。零零總總的這些有四五千兩之多,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姨夫,先把這銀票兌了,咱先用著。這些首飾先不要動,怕有什么咱不知道標(biāo)記。用也得換個地方,至少要離了贏州地界。
兩個老的早人老成精了怎么不明白這道理。高老漢拿著銀票,:要不就不兌了,這散碎銀子也有二三百兩夠我們用一陣了。″
“還是兌了吧,這兵荒馬亂的。以后這銀票怕不一定好使?!迨捦裥膿?dān)憂的說。
“嗯,老哥最好兌成金子,銀子占地方,一千八百兩也小二百斤,兌了金子不到二十金。如果錢莊扣了怕還會少些。我們也沒打算在這贏州扎根,輕車上路才好。"周大娘的提議很精明。
蕭婉心也在與這些老人的相處中也學(xué)著人生的寶貴經(jīng)驗(yàn)。
高老漢去外面打探消息看能不能找一處院子,順便去錢莊問問兌價試試水。蕭婉心與周大娘并高家的女眷們刷洗衣物。這天也熱干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