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佐二少象征性地吃了一點),佐助和家人說要出門,問及去哪里的時候,卻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于是暗中給了鼬一個求救的眼神,會意的鼬不緊不慢地放下了筷子,對著雙親說:
“父親、母親,我白天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有了些感悟,所以我想趁著晚上陪佐助去訓(xùn)練,畢竟今天白天是我食言了,晚上陪他訓(xùn)練就當(dāng)補償吧?!?/p>
“鼬啊,你白天這么辛苦,晚上應(yīng)該好好休息啊,陪佐助訓(xùn)練也不急在今天晚上吧?!备辉罌]說什么,倒是美琴擔(dān)心鼬的身體吃不消。
“沒事的,我們不會太晚。那么,我們走吧,佐助?!摈α诵Γ鸵郧耙粯?,背著佐助出了門。
和上輩子一樣,自從鼬開始進(jìn)了暗部,佐助就很少有機會再趴在鼬的身上,輕輕地嗅著哥哥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很滿足。
“哥哥為什么不問問我這么晚了要去哪呢?”
“呵呵,佐助想告訴哥哥的話自己會說的,不想告訴我的話,我問了不是很沒意思么?”
哥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句話佐助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嘆息著,
可惜沒多久,就要假裝鐵石心腸了。
過了兩條街,鼬將佐助放了下來,
“早點回家,不然父親和母親會擔(dān)心的。”
落地的佐助邊朝著鳴人家走去,邊丟下一句話,
“知道了,哥哥也要早點回來啊,別和止水哥哥玩的太晚!”
平常處變不驚的鼬聽到這句話竟然臉上出現(xiàn)了微不可察的紅暈。搖了搖頭,朝著往常和止水一起談天說地的地方走去。
走了不到十分鐘,穿過幾條七拐八繞的小巷子,就到了鳴人現(xiàn)在住的那棟樓了。隨著上輩子的記憶,佐助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鳴人屋子的窗邊,柔和的目光伴著月色輕輕灑在鳴人身上。月光下的小人兒原本是側(cè)著身子朝里睡,整個人都蜷在一起,看得窗外的佐助心里一疼。似乎是感受到了佐助的目光,鳴人翻了個身,蜷在一起的側(cè)睡變成了仰天的“大”字形睡姿,恰巧一陣微風(fēng)從為了貪涼而開的窗戶里吹進(jìn)去,輕輕拂過鳴人的身上,似是有所感覺,鳴人把肚子上的睡衣撩起來了一點,撓了撓還是圓滾滾的小肚子,嘴里還發(fā)出幾句不知何意的夢囈。
窗外的佐助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靜靜地欣賞著自己的心上人,這一世、上一世的心上人,連呼吸都不自主地放緩,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
讓這個小傻//瓜繼續(xù)單純下去不好嗎?
甩了甩頭,甩掉了這個想法。
逃避是沒有用的,你想起了過去,我們才能直面過去的種種,無論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以及將要發(fā)生什么,我都會站在你身邊,不會像上一次那樣和你作對了!
打定主意的佐助脫下了自己的鞋子,然后從輕手輕腳地從鳴人的窗戶里爬了進(jìn)去,因為鳴人的床是靠著窗戶,所以佐助翻過窗子,直接就落在了熟睡中的某人身邊,平躺了下去。
躺在他身邊,就讓人覺得很舒服。算了,先把問題弄清楚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