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厄瑞波斯死在愛琴海,尸身不明,如今看來到是有跡可循了。
阿迦汀“這樣她會死的,請您停手吧!”
阿迦汀在一旁看著也只能屈膝跪下,不停地請求卡尼斯停下祭劍儀式。
車銀優(yōu)從遠處停了咒語,將半空中的瑞亞救了下來。
樸燦烈“喲,好久不見啊,小屁孩?!?/p>
吳世勛“爸爸我這幾天對你甚是想念呢?!?/p>
吳世勛見到樸燦烈就硬是要掙個輩份,究竟誰更大,更早脫離塔爾塔深淵。
尼克斯(我)“車銀優(yōu),厄瑞波斯的劍為什么在她呢?”
當年車銀優(yōu)相比現(xiàn)在忙碌許多,到處說親,聯(lián)姻,管理卡俄斯后事,作為長子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當年是他最先到達的愛琴海,才為我們帶回來厄瑞波斯隕落的消息,尸骨無存,一絲痕跡都尋不到。
車銀優(yōu)“我……”
吳世勛“當年克洛諾斯在那附近尋找坐騎時恰巧是厄瑞波斯隕落。”
他說的字正腔圓,緊緊地盯著我,眼里裝著一汪深水,找不出一絲破綻。
車銀優(yōu)側(cè)目看了看吳世勛,也不再做聲。
尼克斯(我)“哦,可能吧?!?/p>
我見問不出什么,長長地輸了口氣,也不在執(zhí)著。
樸燦烈“她倆來偷圣水的,作為卡俄斯的愛徒,你有什么想法嗎?”
樸燦烈解開禁錮,走到卡尼斯身邊,熟絡(luò)地將他頭發(fā)別到耳后。
我不著痕跡地躲開,可他卻讓不依不饒將頭發(fā)掠好。
阿迦汀“我們此行前來將會改變整個神界”
她的語氣不卑不亢,禮儀得體地深深低著頭。
樸燦烈“哦,就是為了推翻克洛諾斯,利用蓋亞,讓宙斯登頂。”
車銀優(yōu)“蓋亞?她還活著?”
車銀優(yōu)和蓋亞之間的關(guān)系過于復(fù)雜,兩人想在一起,可卻都不喜歡對方。
吳世勛“活著,但還不如不活著?!?/p>
蓋亞死于他最愛的小兒子手里,先是被騙去了陸地掌管權(quán),接著以覬覦圣水之名被判刑,死于萬箭穿心。
當年覬覦圣水之罪安在蓋亞身上,連忒拜成路邊的乞丐聽了也會皺眉頭。
可克洛諾斯偏偏就是蠢到選擇了這項罪名,卸磨殺驢。
車銀優(yōu)“為什么這么說?”
吳世勛“大地之母是永恒的存在,她以永恒生命為籌碼推克洛諾斯成眾神之首,卻轉(zhuǎn)身被克洛諾斯把神位和她的命脈連在一起,壓在高加索山下?!?/p>
車銀優(yōu)“所以如果克洛諾斯下了神位,那么……”
阿迦汀“蓋亞圣母要么死,要么重生,或是可以繼續(xù)選擇安于現(xiàn)狀,讓她永生待在高加索山下?!?/p>
車銀優(yōu)“如果詛咒成真,那么蓋亞當年的話就可以被抵消?!?/p>
車銀優(yōu)“那你們還不快去,越早……”
車銀優(yōu)突然止聲,看了看旁邊一言不發(fā)的卡尼斯,睫毛輕顫。
瑞亞緩緩站起來,在阿伽汀的攙扶下站起來,又重重跪在我面前。
吳世勛避開視線看向即將升起的太陽。
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眼前的光突然被擋住,寬闊的肩膀擋住了眾神與清晨的陽光。
空氣中彌漫著他身上好聞的檀木香,耳邊只有呼嘯的風(fēng)聲。
樸燦烈“我說各位……急什么?”
輕飄飄的三個字,重重地打在我心上,尾音似乎還在耳邊回檔,他的聲音像泉水一樣清澈。
這個背影有多令人心動呢。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過,毫無防備的出現(xiàn),橫沖直撞的闖入心房。
車銀優(yōu)“阿伽汀,你扶瑞亞下去休息吧?!?/p>
三人散去,樸燦烈看了車銀優(yōu),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吳世勛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一動不動。
整個太陽都露出來了,卡拉斯神殿是最先看見太陽的地方,我曾經(jīng)一直認為那時候的光是最柔和的,如今卻是這樣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