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顏祭嘰嘰喳喳說個(gè)不停時(shí),宮言辰直接俯下身去,擒住顏祭的雙唇,然后趁她不注意,將她那只燒傷的手撒上藥粉,用靈力將她的手包裹住,進(jìn)行治療。
正在顏祭嘰嘰喳喳說個(gè)不停時(shí),宮言辰直接俯下身去,擒住顏祭的雙唇,然后趁她不注意,將她那只燒傷的手撒上藥粉,用靈力將她的手包裹住,進(jìn)行治療。
兩人就這么懸浮在空中,宮言辰抱著顏祭,美好的像一幅畫。
宮言辰是真的怕了,要不是上一次趁她睡著了,放了一滴血滴子在她的身體里,她這一次還不知道會傷成什么樣子呢,越想心越疼,便吻了她,讓自己平靜一點(diǎn)。
顏祭拼命用僅剩的一只手捶打著宮言辰的胸膛,卻不能撼動他半分。
“這個(gè)登徒子,等我傷好了,我一定把他碎尸萬段,啊啊啊啊啊啊,老娘的初吻啊!”顏祭用神識與黑麒麟對話,語氣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主人,我感覺你傷好了,可能……咳也打不過他?!焙邝梓肴跞醯恼f道,它感覺下一秒主人就要暴走了。
果不其然。
“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鳖伡劳{道。
“我閉嘴。”黑麒麟看著“它要再說一句就要暴走的主人?!惫麛嗟倪x擇了閉嘴。
宮言辰看了一眼顏祭剛剛被恢復(fù)如初的手,默默的松了一口氣,抱著顏祭從空中緩緩的降下來。
著陸后,小心翼翼的將顏祭放下來,兩唇分離。
顏祭立馬瞬移到了距離宮言辰有十多米才停下腳步,防狼似的盯著宮言辰。
“你這個(gè)登徒子,你不要臉,你你你……”顏祭整個(gè)人氣呼呼的,活脫脫像一只氣包子,不,是像正在蒸籠里的氣包子,臉通紅通紅的。
“要你就好,要臉做甚?!睂m言辰吵著顏祭只是那笑
的,有三分思念,三分苦澀,有四分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她終于又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了,終于是清醒的能看見他了。"
“你你你你…………?!鳖伡辣粴獾恼f不出話來,她這一世還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不對,她這兩輩子還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委屈,上一輩子她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yī),就是總統(tǒng)也得求她,她穿越過來的這一世,也是魔尊,天賦異稟,還沒有人能把她氣成這樣。以前她說不過別人,總打的過,可這一個(gè),既說不過也打不過,顏祭越想越氣。
“以后別讓自己受傷了,什么東西都沒有你的命重要?!睂m言辰深深的看著顏祭。
“就一個(gè)炎火珠還想要我的命,你想的太多了?!鳖伡览淅淇催@他,她對這個(gè)剛剛奪了她初吻的陌生男子才不會用好態(tài)度呢。要不是打不過他,她現(xiàn)在就把他打一頓。
“你受傷了,我心疼?!睂m言辰看了看她的手,又與顏祭對視。
“一……一點(diǎn)……點(diǎn)傷罷了?!鳖伡姥柿搜士谒?,倒不是花癡,雖然她長的確實(shí)是她所見過長的最好看的男子,但她咽口水確實(shí)因?yàn)樗o張,是的,她一看見她的眼神她就莫名的緊張,尤其是他提到她的傷的時(shí)候,那種感覺就像她之前那個(gè)時(shí)代小孩子沒寫作業(yè)被老師告家長了,偷偷買手機(jī)然后被家長發(fā)現(xiàn)了,老鼠見了貓的那種緊張感。
總之她現(xiàn)在真的非常緊張。
“顏祭你可真沒出息,溜吧溜吧?!鳖伡滥_底抹油,默念瞬移口訣,立馬開溜,也不管會不會觸動禁制了,反正這不有一個(gè)背鍋的嗎。
“呼呼呼,終于回來了?!鳖伡婪鲋T,喘著氣,“我終于回來了,再也不要見到那個(gè)登徒子了?!?/p>
“我好累啊,睡覺?!鳖伡琅艿酱策吷希幌屡吭诖采?。
嗯……,顏祭睡著了。
而宮言辰這邊,因顏祭在藏經(jīng)閣動用法術(shù)使用瞬移,禁制被觸動,炎火門的掌門正往藏經(jīng)閣趕過來。
“還是和以前一樣,闖了禍就跑。”宮言辰寵溺的笑了笑。
宮言辰的手中出現(xiàn)了與炎火珠一模一樣的珠子,那顆珠子漂浮著,像匣子飛去,便飛身離去。
當(dāng)炎火門掌門趕到時(shí)便看到“炎火珠”好好的待在里邊,松了一口氣,加強(qiáng)了一下封印,便離開了。
宮言辰來到了顏祭的房間,推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顏祭正在呼哈呼哈的大睡。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心大?!睂m言辰看著抱著被子縮成一團(tuán)的小人兒,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里的寵溺快要溢了出來,手伸出來,捏了捏顏祭的臉。
宮言辰俯下身去,“顏祭,前世的事情你不記得也沒有關(guān)系,你只需要記得我愛你已深入骨髓,刮不掉,剃不凈?!?/p>
宮言辰在顏祭的額頭落下一吻。
“尊主,我過來了?!毙炖显谕饷娉吨笊らT喊,打破了繾綣溫柔的畫面。
宮言辰本來寵溺,溫柔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凝了幾分靈力打算給徐老一個(gè)教訓(xùn)。“算了,畢竟是小祭的人,打了她的人,她會生氣的?!睂m言辰在心里默默告誡著自己。
“尊主,我錯(cuò)了,你讓我進(jìn)去吧,你看我老在這站著也太丟臉了?!毙炖显陂T外委屈巴巴的站著,扯著嗓子喊。
本來熟睡的顏祭被徐老吵醒了,皺了皺眉頭,眼睛還沒睜開,便說:“老頭,你好吵?!?/p>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睜眼,便看到了宮言辰做在床邊。
“登徒子,你想干嘛?!鳖伡离p手抱胸,惡狠狠的望著宮言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