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筆尖與思考中悄悄經(jīng)過，不知不覺莫凡已經(jīng)停下筆，將試卷來回看了看，又用筆在草稿紙上算了算了，感覺差不多了莫凡才將筆放會文具盒并起身交卷想提前出去透透氣。原因是:考生原來就緊張的要命，在加這么多老師，這么多雙眼睛時不時從你面前掃過，心里實在是不舒服，所以莫凡起身將試卷交給離自己最近的一位女老師，哪位女老師看了看莫凡問道:

“都檢查過了？確定要交卷?”

莫凡抬頭看著那女老師點了點頭，表達自己已經(jīng)確定，那女老師接過試卷像莫凡揮了揮手，事宜莫凡可以離開了，莫凡默默的拿起放在桌子的文具，還好莫凡出去只要讓班長高鑫讓一下就可以了，就在莫凡伸手想碰一下高鑫讓他讓他出去，結果莫凡還沒有碰到，高鑫就忽然站起來了！嚇了莫凡一跳！結果高鑫也是做好提前交卷，看著高鑫將試卷交給老師，莫凡一臉黑線的離開了報告廳向班級走去，高鑫也跟了上來，一臉歉意的對莫凡說:

“抱歉?。倓偘涯銍樀搅?，我也不是故意的，莫凡，你不說話就代表原諒我了?！?/p>

莫凡看向高鑫給了他一個白眼問道:

“之前看你裝的很嚴肅的嗎？怎么考完試就便回原樣了?”

高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道:

“我聽我爸說考試復習到考前一定要少講話，不然記得題目都會忘干凈的，都快把我憋死了。”

莫凡用一種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高鑫，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在理高鑫大步的向班級走去，高鑫連忙趕上在莫凡旁邊不停的吐槽著試卷與考試氣氛，莫凡已經(jīng)在心里開始吐槽著高鑫了。一直到班級門口高鑫才閉嘴，莫凡喜歡安靜，導致莫凡不止一次想在路上，抽高鑫，可惜哪只能想想而已，莫凡只能忍著。

進了班級莫凡發(fā)現(xiàn)李月涵正在班級上自習，李月涵轉(zhuǎn)頭看向了莫凡和高鑫問道:

“你們怎么這么快？其余人呢？”

高鑫一臉興奮的回道:

“老師你知道嗎！我和莫凡是寫的最快的，提前交卷然后就回來了?！?/p>

李月涵也沒有說什么，便讓高鑫和莫凡回自己的位置自習，5分鐘后冬晴空一個人回來了，又過了2～3分鐘其余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到了班級，沒有人說話直到臨近放學李月涵說道:

“馬上要放學了，我提醒今天去考試的16人，你們明天就會成績，經(jīng)濟管理大學的副校長明天就會到，其余人明天給我穿戴整齊，好了放學！”

李月涵話音剛落放學的鈴聲也想起了，班級同學看著李月涵出門后就開始議論今天16個人有誰會通過，莫凡已經(jīng)收拾好書包起身離開去顧叔那打工。

路上的人群與汽車來去匆匆，莫凡在人群中來回穿梭著，直到看見“味一絕”的標牌時才放慢腳步，拿出一部老式手機看了看時間，“還好沒有遲到?！蹦侧卣f著，然后加快腳步向著顧叔開的店“味一絕”走去。

“鐺～鐺～鐺”

莫凡推門進入，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今天生意還不錯，然后就去后臺換衣服，“莫凡你來了！”站在收銀臺內(nèi)的年輕女生向走過來的莫凡說到。莫凡看著她笑了笑回道:

“嗯，陳姐等我換好衣服就來替班?！?/p>

陳姐笑著回道:

“不著急，現(xiàn)在也不怎么忙。”

莫凡笑了笑去了倉庫換衣服，“喲！莫凡來啦！”莫凡換好后開門看見一個年齡有50多歲的老奶奶站在門口，莫凡笑著說道:

“范奶奶，您來拿什么？”

范奶奶回道:

“沒什么，只是看見倉庫門關上了，估計是你來了?！?/p>

莫凡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那您慢點小心地滑，我去前臺了?！?/p>

范奶奶點了點頭，莫凡便去前提接班了。隨著時間的流動“黑色的幕布”一點一點的蓋住了天空，告訴人們夜要來了，當天空完全被蓋住后，大街小巷的燈也一盞盞的亮起，照亮黑夜體現(xiàn)出了另一個“白天”。莫凡站在前臺接待著各種各樣的客人，點著他們所要的東西，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到了下班時間，莫凡在下班前找過了顧叔，跟他說了關于他母親和學校開始的事情，顧叔十分開心讓莫凡好好讀書就可以了，莫凡當時心里一點酸酸的，當年要不是顧叔幫忙估計自己就要退學了。

下班后，莫凡就打電話給母親，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莫凡想著前一次說什么時候打的電話。

“唯?凡凡是你嗎？”

話筒里傳來熟悉的聲音。莫凡立馬回道:

“媽，是我，老師今天跟我說你要結婚了。”

莫凡準備說恭喜的時候，話筒內(nèi)傳來了唔噎聲，莫凡沒有在說下去，話筒內(nèi)又傳來母親的聲音。

“凡凡，對不起........對不起，媽媽當時應該帶你走的.....對不起，你能來讓媽媽看看嗎？可以嗎？”

莫凡聽著母親祈求的聲音，眼眶開始微微便紅，腦海中出現(xiàn)母親的樣子和她離去的背影，心如刀割，莫凡大口吸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回道:

“嗯，我回去的，恭喜媽媽?！?/p>

電話里母親的聲音因為哭泣變得顫抖、沙啞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好......媽媽等你......對不起..對不起....那媽媽掛了.....凡凡.....媽媽想你?！?/p>

莫凡聽到最后一句時眼淚奪眶而出，耳邊又傳來了“嘟～嘟”聲。不知不覺莫凡已經(jīng)走到家門口，打開門走進去，沖個涼水澡去睡覺，躺在床上莫凡滿腦子都是母親說得話，其實媽媽沒有對不起他，是父親對不起媽媽，若不是父親好堵這個家也不至于變成這樣，就在莫凡要睡覺時，手機突然響了，莫凡從床邊拿起按了接聽鍵，話筒內(nèi)傳來沙啞的男音說道:

“喂！莫凡老子沒錢了快送點錢來，媽的！聽到?jīng)]！”

莫凡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父親，也沒有回答，話筒內(nèi)傳來了咒罵聲說道:

“媽的！老子問你話呢！耳聾嗎！你和你媽一樣賤?！?/p>

莫凡聽見父親在辱罵母親時如同一只發(fā)瘋的獅子對電話吼道:

“你在罵我媽試試！還有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我媽也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p>

說完莫凡掛了電話，將手機關機，看著天花板，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