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像一架戰(zhàn)斗機,能勇往直前,卻掛不了倒檔。
人生,是沒有后悔藥的,一切都不能重來。
人生如一場戲,看到開頭,猜不到結(jié)局。
人生是每個人自己選的路。有的人知錯能改,有的人如一頭倔驢跪著也要走完。
而四川深山某處羊圈里的鄧老倔,就是用一生解釋了倔驢的真義。
鄧老掘原名鄧文革,趕上*****,當(dāng)時文化不多鄧老爹就結(jié)起了這個名字。他還有個比他小五歲的弟弟鄧開放,開放以后生的,多省事,中間還有個姑娘直接叫了招娣。
鄧老倔八九年參軍入伍,雖然還剛滿十八,就當(dāng)上義務(wù)兵,吃上了國家飯。
鄧老倔也是個人物三年后又轉(zhuǎn)了志愿兵。一干就是六年,己經(jīng)是二期士官了。
就在轉(zhuǎn)三期的關(guān)鍵時刻,鄧老倔被光榮打回了原形,圈撲蓋回了老家,成地道的農(nóng)民。
這一切都是鄧老倔一對父母的功勞。鄧老倔妻離子散,這一年是一九九八年。
雖然離了婚,沒了工作,鄧老倔爹娘手里還有一些存款。給鄧老倔說個媳婦的錢還是有的,家里還是整齊的瓦房。也能再說個媳婦再生兩個娃。
可偏偏沒多久鄧老倔生了一場大病,變得呆呆的也干不得重活。
什么承諾都成了放屁,什么都沒有了,爹娘慢慢地一個一個走了都是應(yīng)了那話報應(yīng)。
沒了爹娘的鄧老倔死在了二零二零年的寒風(fēng)里。前半生為兄弟蓋房娶妻,后半生為侄子放了半輩子羊的鄧老倔生前都沒吃侄子一頓飽飯,沒住過一年大屋。
不知道死后的鄧老倔會不得到兄弟子侄的后葬并一副上好的棺材板。
死后的事鄧老倔是不會知道,但那雙死不暝目雙眼卻透著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