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沒摸到門把手,就被人從背后死死抱住,她一向服軟服的快,此時顫著聲道:“江先生,今天只是個意外,我不知道他怎么會找到這里來,也沒想過再見他,我既然跟了您,就做好一生一世的打算,絕對不會有二心,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可是不要拋下我。”
她的聲音嬌糯細軟,哀哀的撓著他的心肝,氣都消了大半。
看在請?zhí)及l(fā)出去的份上。
江敘終于松口:“我不會次次都這樣好說話?!?/p>
她愣了愣,才曉得自己死里逃生,小鳥般窩進他懷里,揉了揉眼睛,又沖著他笑:“謝謝您?!?/p>
即便知道她不是真心,可軟玉溫香在懷,又這樣誘人可愛,江敘也沒了脾氣,握住她腰肢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回家吧。”
他沒能等到回家,在車上就把她辦了,完事后說:“之前你偷著吃藥,我只當看不見,畢竟未婚先孕說出去不好聽,可過了明天,我們就是合法夫妻,回去把藥停了。”
許諾怔了怔,沒想到他連這種事都知道,即便萬般不愿,也只能低頭:“嗯,知道了?!?/p>
這個男人徹底掌控了她的生活,無孔不入,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婚姻不能自由,連生育權(quán)都不在自己手中,從今往后,她便只能像只提線木偶,由他操縱,喜怒哀樂,皆做不了主。
因著慣例,江敘這一晚是不能跟她同房的,許諾獨自入眠,還是做了晚噩夢。
她半夜醒來,睜眼直到天亮,而后被人拉起來化妝。等收拾完畢,便由司機載去了酒店,儀式開始之前,她都沒有見過江敘。
直到在鮮花和禮樂中步入紅毯,江敘在盡頭對她伸出了手。
許諾這一生幻想過許多次婚禮場景,沒有哪次有這般超出想象的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