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聿你在這里好不好?
秦懷聿那些黑怪有沒有傷到你?
秦懷聿在前面帶著他走。
陳水看著手環(huán)上他們歪七扭八卻奇異的避開游行者巡回路線的走法,一時半會沒反應(yīng)過來。
聽到秦懷聿的形容,更哭笑不得。
陳水人家有名字。
陳水是游行者,不是黑怪。
秦懷聿一樣。
陳水好吧,我是說不過你。
秦懷聿沒有,你比我會說。
秦懷聿我聽你的。
兩人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很快回到房間。
秦懷聿進(jìn)屋先探查周圍。
半晌,他皺起眉頭。
秦懷聿你昨晚去哪了?
陳水什么?
秦懷聿臥室里沒有使用痕跡,浴室有未干的水漬。
秦懷聿你今早才回家。
秦懷聿如今外面危險,不能隨意在外逗留。
秦懷聿眉頭緊皺,越說越擔(dān)心,又有些怒意在胸腔。
陳水聽著秦懷聿又冷又硬的話,知道的是擔(dān)憂,不知道的以為是訓(xùn)斥,他忍不住輕嘆,抬手捏了捏眉心。
陳水昨晚的游戲時間就快結(jié)束了,來不及,就在伙伴家里睡了一覺。
陳水我是成年人了,我能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
陳水你不用擔(dān)心。
秦懷聿伙伴?
秦懷聿臉色一肅,一個厭煩的人影突然閃過眼前。
秦懷聿是不是蔣南生?
秦懷聿這個人不懷好意,行為惡劣,不能當(dāng)朋友。
秦懷聿別和他玩。
陳水你想到哪去了?
陳水不是蔣先生,是新認(rèn)識的人。
陳水見秦懷聿一直揪著他晚上不回家的點不依不饒,再次嘆了一聲。
陳水好了,別再問了。
陳水你一身的傷,我先幫你包扎。
陳水等你傷好了,隨你問,我全都一五一十的回答,行嗎?
秦懷聿好。
秦懷聿答應(yīng),怕身上的臟污弄毀陳水挑選的沙發(fā),特意坐在一側(cè)的地毯上。
他身形高大,面容銳利,坐下時背部挺拔,但意外的乖巧,像一只毛絨絨的大熊。
陳水對這反差有些忍俊不禁。
陳水你在外面是不是過得不好?
陳水怎么這么多傷?
陳水看著秦懷聿脫下白色背心后,身上猙獰的疤痕,目光忍不住顫抖。
他用清水小心擦拭傷口旁白的臟污,還有不知道哪來的黏稠又惡心的綠色液體。
泛著淡粉色的皮肉和微露的白骨觸目驚心,尤其不止一處,連迷彩褲都是破損的,由此可見敵人的難纏。
陳水還有治愈卡牌嗎?
秦懷聿用完了。
陳水你把唯一一張治愈卡牌給我用了?
秦懷聿你的傷嚴(yán)重。
陳水一道小口子而已,你看你的傷口,你是不是傻啊秦懷聿!
陳水又難過又憤怒,可他又不能責(zé)怪秦懷聿,因為秦懷聿是為他好,只能憋悶在心里。
秦懷聿你手臂上的傷有巴掌大,不及時處理或者處置不當(dāng)就有可能發(fā)炎,嚴(yán)重可能還會導(dǎo)致截肢!
秦懷聿不是小傷!
陳水你先看看你自己的傷。
秦懷聿這對我來說是小傷。
陳水對上秦懷聿銳利毫不退讓的眼神,覺得有些累,絲毫講不通。
陳水算了,你的腦回路我說不通。
陳水你身上的傷看著是被劃開的。
秦懷聿是黑怪,遇到要小心對付。
秦懷聿白天的黑怪不堪一擊,但夜晚卻極其難纏,讓人難以脫身。
陳水你被纏上過?
陳水眉頭不由自主皺起來,但他動作卻極其利落的處理秦懷聿身上的傷口。
秦懷聿看著為他處理傷口的陳水,微微抬手方便他清理創(chuàng)口,聽見這句話,輕描淡寫的回答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
秦懷聿被纏了兩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