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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還拿著銀月槍,但別說動一下了,連眨一下眼睛都做不到。
白東君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同情道:“嘖,好慘?!?/p>
司空長風(fēng)有一個脾氣現(xiàn)在就很想發(fā),但他發(fā)不出來。
陸驚云出了酒肆,目標(biāo)很明確的往顧府而去。
他和顧劍門也好久沒見了,當(dāng)初他同顧劍門打了一架之后,后來風(fēng)頭出夠了,又來柴桑城轉(zhuǎn)了一圈,如今算來,也差不多是有大半年來過這里了。
說起顧劍門,陸驚云也有些感慨,聽說顧劍門以前也是很瀟灑肆意的少年人,如今再聽說他的消息,竟然不孝到他哥頭七還沒有過就已經(jīng)急著要成親了。
但.........
陸驚云不認(rèn)識路。
他以前在雪原的時候,就認(rèn)不得路,要不是撿到個葉鼎之,現(xiàn)在恐怕還在雪原出不來。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脾氣見長了不少,但認(rèn)路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
陸驚云蹲在屋頂上,覺得有點(diǎn)難評。
他剛剛走的時候是挺瀟灑的,但繞了一大圈,他一點(diǎn)方向都沒摸到。
而且,現(xiàn)在這柴桑城里頭也沒個人影,要不他再回剛才的酒館問問路?
但他剛才不僅白喝了人家的酒,還把人的穴道給點(diǎn)了,回去恐怕得挨一頓臭罵。
可是不回去的話,他自個又實(shí)在摸不著方向。
算了。
陸驚云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去。
陸驚云走后沒多久,一輛馬車就停在了東歸酒肆門口。
城里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下雨,馬車珠簾垂落,隱約能瞧見車上有個宴字。
周遭跟著的騎馬的幾人都將馬停了,彼此對視一眼,隨后看向站在馬車前頭的那人。
那是個男子,身形高大,五官冷峻,眼神很是銳利,右眼上一道半尺長的疤痕,更給他添了幾分兇煞。
反正,瞧著就是個不太好惹的角色。
而且,這一群人里,就他穿得最特別,看起來最貴最是值錢,一看就是那個老大級別的人物。
“走吧,進(jìn)去歇歇腳?!蹦侨颂а劭戳搜坶T口的牌匾,嘴角微揚(yáng),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他抬腳朝里走去,其他人這才跟上,并且十分默契的落后了半步。
微風(fēng)徐徐,馬車的珠簾被吹開一角,女子抬眸看向窗外。
幾人進(jìn)來的時候,白東君正坐在司空長風(fēng)面前的桌子對面同他大眼瞪小眼。
白東君眨了眨眼睛,戳了司空長風(fēng)一下,“司空長風(fēng),你倒是說句話呀!司空長風(fēng),你都這么久沒說話了,該不會是傻了吧?”
司空長風(fēng):“.........”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強(qiáng)烈的想要問候一下白東君的家里人是否安好。
“喲,這是在干什么呢?”
白東君這才注意到來了人,眼睛一亮,立馬就起身迎了上去:“幾位可是要喝酒?”
“外頭下了雨,一時半會怕是停不了,借小老板的地方歇歇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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