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們講解了一番,相信你們也對射箭有了了解,而接下來,就由你們自己去練習(xí)?!痹捖洌蠈m墨站起身,又道:“本王還有要務(wù),先行離開,你們練箭由展天督促,如果遇到不懂之處,可以盡管問他?!蹦蠈m墨看向沈清云,最后看了一眼才轉(zhuǎn)身緩緩離去。
德王府書房。
“二弟,你怎么來了?”南宮鈺疑惑道。
“我聽說大哥被父皇秘密禁閉了起來,所以過來看看大哥,有沒有什么要我去做的?!蹦蠈m旭答道。
南宮鈺:“暫時沒有,至少等過一陣子再說?!碑吘惯@段時間自己正被父皇盯得緊緊的,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好下手。
南宮旭點了點頭:“那好吧。”
“哎,對了,大哥你為什么會被父皇禁閉起來?。俊蹦蠈m旭一臉困惑的問道。其實心里門兒清著呢,只不過偽裝而已。
一聽到這個問題,南宮鈺頓時滿眼怨毒,道:“還不都是因為南宮墨,父皇就為了他那點破事,就將我禁閉了起來,還揚言,我若再敢對付南宮墨,就殺了我?!?/p>
南宮鈺越說情緒越激動:“憑什么,父皇憑什么事事都維護著他,他是父皇的兒子,我也是父皇的兒子,憑什么父皇就能揚言要殺自己而維護他,甚至,還將新兵的統(tǒng)領(lǐng)權(quán),全權(quán)交給了他?!?/p>
聞言,南宮旭不咸不淡的道:“那當(dāng)然是…他是父皇最愛的妃子所生啊?!辈诲e,自己就是來刺激他徹底激發(fā)出怨怒之情。
南宮鈺大怒:“就因為這個?他不過是一個賤人所生而已,就想高過自己?做夢?!痹捖?,就將書案上的東西通通掃落在地。
南宮旭嘆了口氣,道:“若大哥沒什么事,小弟就先行告辭了,下次再來看望大哥。”畢竟怨怒越大,他和南宮墨就會更加不死不休。而自己只要靜觀就好。
南宮鈺聞言,終于回過了神來,深吸一口氣,道:“行了,你先回去吧?!?/p>
南宮旭對他一揖,隨后轉(zhuǎn)身打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又隨手將門再次帶上。
一邊走,心里卻不住的冷笑。就這樣的蠢貨,父皇不罰你,還能罰誰?不過,對自己來說,還是很有用處的,哼,畢竟現(xiàn)成的擋箭牌嘛,白用白不用。
馬場。
南宮墨走之后,所有人就在展天的督促下練習(xí)了起來。因為展天還說 :想學(xué)練箭的可以先學(xué)練箭,想學(xué)騎馬的可以先學(xué)騎馬,亦或是騎射一起學(xué)也可以,不管什么方式,只要騎射你都能學(xué)會就行。
而沈清云五人,騎馬是完全會的,也不用刻意再去學(xué),所以毫無疑問的自然選擇了練箭。
不過已經(jīng)折騰了一上午,剛準備開始練習(xí)就有人來催開飯了。正好,大家早上什么也沒吃,總得吃點兒東西填填肚子。
沈清云他們也不例外,隨即也和所有人先去吃飯了,待吃完飯回來再練習(xí)。
沈清云五人,走到哪都是一路的,就連吃完飯也是一起回來的。
回來后,沈清云不想再浪費時間,隨即就拿起了弓和一筒箭,將劍筒背在了身后。
“清云,你不用這么急吧,歇一歇再練也行啊?!狈⒌馈?/p>
“是啊,清云。大不了我們可以慢慢練?!辫F云道。
而趙念和林俞并未說話,只是就這么看著,其實他們兩心里大概已經(jīng)明白了沈清云為什么這么急。
沈清云一邊用力拉開了弓弦,將箭搭上弓弦,一邊道:“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墨王所說的邊關(guān)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嗎?易城,邊關(guān)易城,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你們明白嗎?”
林俞聞言開口解釋道:“清云說的沒錯,若是易城破了,卻沒人能夠挑起大梁,那它就將和巖城一樣,或者整個東勝都會變成下一個巖城。而我們必將成為挑大梁之人的其實之一,保家衛(wèi)國,本就是我們的職責(zé),況且,時間緊迫,我們還有什么資格不努力。”
林俞這一番話,聲音不算小,周圍有很多吃完飯回來的人也聽見了,聞言,都紛紛低下了頭。
樊虎和鐵云,同樣也十分羞愧。
沈清云道:“行了,話不多說了,咱們大家一起練吧。”
其余四人點了點頭,也一起加入了練箭。
話說沈清云將箭搭在了弦上,就向前方的箭靶瞄準,隨后,放手,箭便飛射了出去。
可是很不幸的這只箭她射歪了??墒巧蚯逶扑齾s并不停歇,隨即又拿起一支箭,拉弓,搭箭,瞄準,放手,箭又射了出去。可是這支箭依舊沒能射中目標。
見此,沈清云皺了皺眉,又拿起箭搭了上去,拉弓搭箭,放手,失敗,再拉弓,再搭箭,再失敗,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失敗。
沈清云的手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拉弓搭箭,虎口漸漸的磨破了皮,可是她還是渾然不覺,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練習(xí)著。
可是卻讓旁邊的趙念看見了,不忍道:“清云,你的手已經(jīng)磨破皮了,快去上點兒藥再練吧。”
這話頓時也吸引了其他幾人的視線,紛紛看了過來,一看,果然如此,于是都紛紛勸沈清云先上點兒藥。
樊虎:“清云,你就去上點兒藥吧?!?/p>
鐵云:“是啊,清云,你這樣下去,你的手會流血的?!?/p>
趙念:“正好,我身上帶了藥,清云,我給你上點兒藥吧?!?/p>
沈清云聞言,手上的動作也并沒有停,也沒有轉(zhuǎn)過頭,只是淡淡的道:“不用了,一點兒小傷而已,算不了什么,大可不必如此費心?!?/p>
趙念:“可是…?!?/p>
沈清云:“沒有可是…若是每個人,這么一點兒小傷就大喊呻吟,那你一開始又何必來這種地方呢?”
隨后頓了頓才溫聲道:“我知道你們是關(guān)心我,是為我好,可是你們的好意,我只能心領(lǐng)了,抱歉?!币驗槿绻也粚r間抓到最緊,可能就真的沒時間學(xué)會這些東西了。
趙念嘆了口氣,無奈道:“哎,你也不用跟我們說抱歉,既然你不愿,那就算了吧,我們本意也不是想要強迫你?!逼溆鄮兹寺勓砸布娂婞c了點頭。
就這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練習(xí)中快速的流逝,一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到了傍晚。
展天看了看天,才大聲道:“好了,今天的訓(xùn)練到此為止,解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