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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樓下就傳來砰砰磅磅的聲音。盡管房間的隔音很好,可是由于宋梔晚大晚上打開了窗戶,所以還是被吵醒了。
一個鯉魚打挺,她下了床。
其實也沒什么事要做,就是一群人在為今晚的壽辰做準(zhǔn)備。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一應(yīng)俱全。宋梔晚瞟了兩眼就走了上樓,心里大概有了個數(shù)。
走到三樓,她貼在一扇門旁邊,仔細(xì)聽了聽里面的動靜,沒聽出來什么后才摸上門把手。
往下轉(zhuǎn)了幾下,沒動靜。果然是被人鎖起來了。
宋梔晚也沒指望著能這么輕易地打開,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方巾便往上擦了擦。
擦完后再放入口袋。她禁不住偷偷笑了一下,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是在拍什么刑偵大片。
回想了一下《暗殺季節(jié)》,她無奈地快步離開,心想自己還真是在拍刑偵大片。
就在她離開后,從一旁的拐角處探出了一個人影,隨后跟著她的腳步離開。
……
不知道是不是傳統(tǒng)原因,顧家一直維持著早餐八點開始、所有人一律不許遲到的規(guī)矩,于是在宋梔晚下樓后,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場。
而不包括在這里面的,就是樸燦烈、邊伯賢和顧澤銘了。
她心里默念每個人的年齡和輩分,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所幸的是,旁邊的還是她最熟悉的張藝興。
張藝興頭也不偏一下,
張藝興昨晚休息得怎么樣?
宋梔晚“啊”了一聲,剛想把視線轉(zhuǎn)向張藝興身上,余光中就發(fā)現(xiàn)坐在主位上的顧行一在盯著她看。
她不動聲色地抬頭看向天花板。上面的裝飾還是一成不變,畫的是《最后的晚餐》。
也許就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每當(dāng)坐在這里進(jìn)餐、特別是晚餐的時候,就會覺得頭皮發(fā)麻、額上滴汗。
她連忙又低下頭來,盯著面前的銀制餐具,回答道,
宋梔晚還可以吧。
張藝興“嗯”了一聲,又問道,
張藝興怎么下來這么晚?
宋梔晚愣了愣,依然不動聲色地說著,
宋梔晚沒找到合適的衣服,問了下人。
提到這個“人”的時候,她嘴角還揚(yáng)了揚(yáng),生怕對方不知道這指的是誰。
張藝興扯了扯嘴角,沒再往下問。
等到七點五十五的時候,樸燦烈和邊伯賢一前一后地下了樓。發(fā)現(xiàn)各位都到齊了只剩他們的時候還微笑著道,
邊伯賢不知道各位都在,失禮了。
樸燦烈則是一副隨性的模樣,似乎讓所有人等他不是一件值得他開口的事。
坐在主位的顧行一一臉菜色,剛想開口說兩句什么,就聽樸燦烈用一種很驚訝的語氣說道,
樸燦烈呀,顧大哥他怎么不在?
顧行一……
顧行一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不過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珠還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起來有點瘆人。
這句話一出來,桌上幾人都不約而同地拿起了餐巾紙,擋在嘴前,以免那一絲微弱的笑意被人發(fā)覺、引人不快。
八點,餐廳旁的掛鐘準(zhǔn)時響了起來,顧行一便沖著身邊的仆人吩咐道,
顧行一時間到了,那我們開始享用早餐吧。
語畢,他放輕了語調(diào),用只有他和仆人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顧行一記得給客人們一點小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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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卑微—時三感覺有點對不起大家,這章終于多了點,明天會繼續(x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