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就是那位鐘離了吧,不得不說,你的一副皮囊確實可以騙騙希兒那些懵懵懂懂的小女孩.......”
或許是某種叫薛定諤的定律在作怪,愛因斯坦前腳正在心里想著可可利亞快來,下一秒那個身穿墨綠色軍裝,身材爆表的金發(fā)御姐真的來了.........
此時,愛因斯坦感覺生活充滿了意外,指不定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
“恕我直言,這位大媽,你的語氣里充滿了嫉妒的感覺,在下覺得你就是單純的看希兒和布洛妮婭她們與我的關(guān)系比你好,所以你酸了.........”
鐘離淡淡的反駁道,同時一聲大媽深深的刺痛了某位年齡已經(jīng)奔三十的金毛敗犬,讓某個本來心情就十分糟糕的金毛敗犬更加火上澆油。
“呵呵,我看過你的資料.......”
可可利亞強(qiáng)壓下心里的怒火,淡淡的說道:“你是一個對細(xì)微的情感變化把握得非常好,類似于溫柔大哥哥一樣的人,布洛妮婭她們一定對那些被注意到的小細(xì)節(jié)俘獲,逐步淪陷,最后徹底淪陷在你的迷魂陣中了吧?”
“但是……你好像對其他女人也這樣,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姜還是老的辣,簡明扼要,直指主題!
德麗莎感到有些尷尬,心說這好像是逆熵入侵來著?
這個女人,是天命通緝榜上的頭號選手,可可利亞.........
為啥全是些家長里短?
德麗莎已經(jīng)搞不懂了,跟某位雞窩頭的藍(lán)毛科學(xué)家對視一眼,不留痕跡的同時向后撤去,把舞臺留給某只意義上的岳母與女婿..........
“我要帶走布洛妮婭她們,只有在我身邊,幫助我的大業(yè),才是她們真正的應(yīng)行之事?!?/p>
鐘離聞言,沉默的抽出一把冰藍(lán)色的長刀,寒冷如潮水般的殺意填滿全場。
“那我就只有殺你了........”
雖說是殺意凌然,但鐘離卻沒有任何暴起的動作,反而輕輕的撫摸著冰曇天的刀刃,就如同藝術(shù)家,在欣賞一件珍寶一般........
真是獅子般的眼神呢。
可可利亞輕笑,沉重的殺氣始終籠罩著她,她卻沒有絲毫恐懼,反而在想,如果這樣的人能為她所用,確實是一件好事。
但這是不可能的,獅子般的眼神意味著獅子般的決意,他擁有自己劃分的領(lǐng)地,是孤傲的王者,所有處于領(lǐng)地內(nèi)的人都受他保護(hù),任何觸犯領(lǐng)地的敵人都會遭到瘋子般的猛撲。
自己女兒的位置,大概就在這片領(lǐng)地的正中心。
可可利亞深入腹地,想要搶走獅子的心愛之物,順便再給他兩巴掌,發(fā)怒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看著這個叫鐘離的人,撕下面具,露出孤傲且偏執(zhí)的真容,確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可可利亞,也是獅子般的女人,踏入圣芙蕾雅學(xué)園之前,可可利亞便執(zhí)意將自己的女兒帶回到身邊。
這個決定,直到現(xiàn)在也未曾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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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麗莎走到外面,看見外面的景象后,眼角不留痕跡的抽搐了一下,對著身邊的愛因斯坦說道:“博士,你們逆熵的品味挺獨(dú)特的.......”
“哪里,只是業(yè)余的一點(diǎn)小創(chuàng)作罷了......”
愛因斯坦懶散的聳了聳肩膀,沒錯,她又在整活了。
慘叫與爆炸聲全是事先錄制好的,她帶來的一大群泰坦都在跳宅舞,學(xué)生們圍觀鼓掌,連投幣的人都有。
一派祥和的景象,與教堂里殺氣肆意的場景形成正比..........
“老實說,我感覺那位叫鐘離的先生,精神有點(diǎn)問題........”
看著泰坦機(jī)甲身邊的那些硬幣,愛因斯坦想著要不要撿回來,畢竟逆熵已經(jīng)要破產(chǎn)了。
不過,比起這些硬幣,還是某位死面癱的事情更重要一點(diǎn)。
“老實說,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那位叫鐘離的人也是一個瘋子........”
出于好心,愛因斯坦對著德麗莎,提醒道:“德麗莎女士,或許這聽起來很扯,但我感覺你身邊那位叫鐘離的人,與可可利亞其實是一類人,都是不折不扣的瘋子?!?/p>
只不過,那位叫鐘離的人,隱藏的比可可利亞更好.........
“或許吧........”
德麗莎并沒有反駁她,找了一處相對干凈的草地坐下,默默的看著一片祥和的圣芙蕾雅學(xué)園。
“但是,這個世界上,誰的內(nèi)心沒有一個瘋狂的一面呢?”
鐘離真的是瘋子嗎?
或許吧.........
在西琳,在琪亞娜在他面前死亡的那一刻,他或許就已經(jīng)是一個瘋子了。
“是啊........”
愛因斯坦也挨著德麗莎坐了下來,想起那個為了人類犧牲自己的瓦爾特·喬伊斯,略微有些感嘆道:“誰的內(nèi)心沒有一個瘋子呢?”
拿出一顆隨身攜帶的巧克力糖,愛因斯坦向著身邊的德麗莎問道:“要嗎?”
“要!”
德麗莎看見糖果,瞬間像一個孩子一樣,一把奪過,迫不及待的剝開糖紙后塞到嘴里,稚嫩的小臉上立刻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看著仿佛孩子一樣純粹的德麗莎,又看了看祥和的祥和的景象,愛因斯坦的心情也變的很開心.........
或許,她知道為什么自己盟主瓦爾特·仰臥起坐·冠軍·楊,這么喜歡這所學(xué)院的原因了。
圣芙蕾雅,真是一個充滿神奇魅力的地方呢.......
退休后,來這里當(dāng)個教師,混混日子,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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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星,百倍重力!”
黑影自鐘離的身后襲來,龐大的重力瞬間壓在鐘離身上,很明顯這個自后方而來的瓦爾特復(fù)制體,與可可利亞打了個里應(yīng)外合,想要當(dāng)場拿下了鐘離。
可可利亞此行的目的是將女兒帶回去,鐘離的性命并不在她的考量之中。
生與死都無所謂,死了更好。
“這種撓癢癢都算不上的力量,你是在惹我發(fā)笑嗎?”
在瓦五特那所謂的百倍重力場中,鐘離仿佛沒事人一樣,哪怕地板被這恐怖的重力壓成了灰塵,他也沒有絲毫狼狽。
“呵呵,你是因為在程口舌之利嗎?”
可可利亞有些諷刺的笑道:“那你現(xiàn)在恐怕連行動的力量都沒有了吧?!?/p>
雖然瓦五特的百倍重力,不可能真的相當(dāng)于一百倍的重力,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哪怕律者也要耗費(fèi)大量的精力去抗衡。
“是什么讓你產(chǎn)生了我不能行動的錯覺?”
冷清的聲音響起,一股無可匹敵的威嚴(yán)自前方涌來,填滿了整座走廊,鐘離正在所謂百倍重力中前進(jìn),他手中提著纖薄的冰藍(lán)色太刀,他的腳步聲就像命運(yùn)交響曲,沉默地帶來死亡.........
“頭抬高了,跪下!”
言靈·王權(quán)·百倍重力?。?!
“轟!?。 ?/p>
隨著鐘離的話語出聲,這片空間的規(guī)則仿佛被改變了,便只那個不可一世的瓦五特與可可利亞轟然的跪在了地面之上!
“仇恨是盲目的,它會讓你無法看清敵人的本來面目,可可利亞,我對你沒有一絲仇恨........”
“因為這樣,能讓我看清你?!?/p>
鐘離漫步走到兩人面前,淡淡的看著四肢跪下的兩人,緩緩道:“但我怒了,便意味今天有人將要死去!”
刀自鞘中彈出,在空中劃過優(yōu)雅的圓。
“綻放吧,寒獄冰天........”
瓦爾特的復(fù)制人五號突然感覺脖子有些發(fā)涼,在顫抖中逐漸凝固,呼出藍(lán)色冰花。
他的眼前突然間一片灰暗,寒獄冰天彈出,在空中畫出淡藍(lán)色圓弧,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死去,極致的寒冷將其凍死在原地,成為一座晶瑩的冰雕,再也無法說話,再也無法動作。
“看出來了嗎?”
隨著這句話落下,可可利亞感到渾身一輕,如同卸下了什么重?fù)?dān)........
“看出來了,但殺死一個第一律者的復(fù)制人,不算什么黃金般的覺悟?!?/p>
可可利亞一點(diǎn)也不驚慌,她似乎有意激怒鐘離,一次又一次地踩著底線跳著死亡芭蕾,那沉重的殺氣依舊存在,可可利亞始終盯著鐘離的雙眼,沉浸在獅子被冒犯的無盡威壓之中。
很奇怪,可可利亞居然找到了一絲共鳴。
或許,如愛因斯坦所說的那樣,這兩個人都是瘋子,無可救藥的瘋子。
鐘離仿佛閃著什么不可視的光,不論多濃烈的霧都無法遮蔽,單是看著他的眼睛,可可利亞便感覺被壓抑得喘不過氣來,那大概是什么遠(yuǎn)古的惡龍,正偽裝成孤傲的雄獅,在注視著她..........
“你看見他的死法了,在無知中凍成堅冰,瞬間的痛苦變?yōu)橛篮?,你永遠(yuǎn)也無法解脫........”
鐘離收起寒獄冰天,平淡的說道:“而這,就是下場!”
可可利亞感覺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她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冰霜巨龍,揮舞著爪牙,喉嚨中醞釀著龍息,要將自己撕成碎片。
是的,當(dāng)巨龍咆哮于世間,他才是有資格君臨世界的怪物!
“可可利亞,你現(xiàn)在能活著與我對話,只是因為我不想讓希兒她們失去你這個母親罷了.........”
說完,鐘離轉(zhuǎn)身離去,踏足過的地方,水泥被低溫凍裂,宛如寒冰夠成的地獄。
咆哮奔騰的巨龍消失不見,鐘離親手將它鎖起來,鎖進(jìn)誰也看不見的籠子里。
我不是不能殺你,只是我不想讓我的女武神傷心罷了........
因為,她們是我心里最后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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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空間,可可利亞的披風(fēng)像玻璃一樣破碎,燦爛的金色長卷發(fā)也被凍住,顏色都變黯淡了。
她顫抖著,白皙的皮膚上開始顯現(xiàn)出凍傷的痕跡。
很慘的樣子,但可可利亞不在意這些,她艱難地轉(zhuǎn)頭,對著那個懶散的藍(lán)毛雞窩頭,問道:“愛因斯坦,你看見了嗎?”
“什么?”
“那個叫鐘離的人,是孤傲的雄獅,是猙獰的惡龍,他爪牙鋒利,瞳孔中飽含永不熄滅的欲望,如燃燒的黃金……”
說到這里,可可利亞有些欣賞的說道:“他就像一位掌握生死的王一樣,心情好就陪你玩玩,心情不好可以瞬間決定你的生死!”
“……”
說實話,愛因斯坦真沒看出來,可能這就是瘋子和瘋子之間的共鳴吧。
她有些無語,她不懂瘋子,因為只有瘋子才會懂得瘋子。
所以,愛因斯坦不是瘋子,但她從可可利亞的瞳孔之中,居然看到了濃烈的欣賞之情?
真是個怪物..........
“所以你不反對了?”
“為什么要反對?!”
可可利亞打著哆嗦,呼出肉眼可見的藍(lán)色冰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卻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緩緩道:“姑娘們長大了,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愛因斯坦眼角抽搐了一下,雖然可可利亞這神奇腦回路有些難以理解,但她還是有些明白了可可利亞的想法,不免為她的毒辣而略微有些驚訝。
擁有的越多,失去的時候便越瘋狂。
她見過那樣的景象。
那是地獄。
無數(shù)人為他的失去付出代價,整個北美大陸在燃燒中墜落,如同星辰一般。
鐘離的眼神實在太合可可利亞的心意了,不管他是雄獅還是巨龍,都是深藏而不可見人的可怖存在,被鎖鏈緊緊纏繞,被一層又一層的面具深埋著,任何人都看不出端倪。
女兒們居然對他有好感?
不對,她們應(yīng)當(dāng)害怕,理所當(dāng)然地應(yīng)當(dāng)害怕!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可可利亞發(fā)出詭異的笑聲,仿佛一個即將黑化的病嬌。
頓時,愛因斯坦本能地遠(yuǎn)離了她,她感覺現(xiàn)在的可可利亞很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那里不對勁..........
嗯,只是第六感告訴自己,要遠(yuǎn)離現(xiàn)在的可可利亞而已。
唉,看來是被那個叫鐘離的人嚇傻了..........
(皮神感覺有點(diǎn)瘆得慌,老實說宿舍里關(guān)燈碼字氣氛很詭異,再加上感覺這章有點(diǎn)恐怖的氣息。皮神感覺某個金毛敗犬在暗地里拿著刀注視著我..........)
(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要分享給讀者大大們,多虧了讀者大大們的祝福,皮神在冰希上架的第一天,一發(fā)十連出來了,還有專屬武器。)
(圣痕我就不強(qiáng)求了,畢竟身為一名倉鼠黨的艦長,我還是想多囤點(diǎn)水晶。圣痕什么的,安娜·沙尼亞特她不比冰希的那套圣痕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