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玄花海之中樹立這一個身穿黑袍的熟悉身影,暖色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不禁的在她的心中狠狠地留下一個印象。
微風拂過,桑玄花叢紛紛沙沙作響。微風與桑玄花親吻,同一片陽光照射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被一縷暖陽照過的臉龐從蒼白的面容多了兩三分的紅潤,凜蘇的腳步停在了墨寒城的身后。她微微抬頭,眼前人也轉(zhuǎn)過身來。
墨寒城(妖帝)凜蘇,你,過的如何?
墨寒城轉(zhuǎn)身看到活生生的凜蘇站在他的面前,內(nèi)心還是會有點激動。他那深邃的雙眸之中含著光,細致的面容上多少還是有幾分的俊秀。
墨寒城伸過手來想要抱住凜蘇,只見眼前人那冰冷的臉上沒有半分的表情,腳步還往身后后退了兩步。凜蘇這么個動作,還是不由的讓墨寒城心寒了兩三分。
墨寒城的雙手懸在半空之中遲遲并未放下,他擁抱彌漫著桑玄花香的空氣,卻并沒有與眼前的這個女人抱在一起。眼前的這個對他擺著一副冰冷面容的女人,她始終都沒有給墨寒城一個愛她的機會。
過了半刻,他的雙手在無力的收了回來,一雙含著光亮的眸子更是漸漸的變得黯然了起來。
相隔數(shù)年,他們再次相逢。眼前人并非是曾經(jīng)的憶中人了,他們就好像是被時間隔絕。一個停留在遙遠的過去,另一個活在現(xiàn)在。
墨寒城(妖帝)凜蘇,你為何始終都對我不動于衷。
墨寒城(妖帝)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是妖帝嗎?
前些日子墨寒城也的確前來求見,但是凜蘇還是選擇用搪塞不見。
借口便是墨寒城是妖界的妖帝,他更是恨不得甩掉自己身上的這一層的身份。
他也曾對凜蘇以命相護,他不明白為何到了此時此刻,眼前的女人還是選擇對他冷臉相待。
司凜蘇你是掌管妖界的妖帝,本座是掌管幻界的神女。
司凜蘇你與本座始終都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以前不是,現(xiàn)在也不是。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凜蘇便感覺到了他們兩個人的中間隔著一道墻。那一道墻是他們兩個人永遠都逃不掉的束縛,是凜蘇死心的開始和結(jié)束,對墨寒城從喜歡到無情的全部過程。
仿佛美好的日子就在昨日,不過一瞬間的時間,便消化了他們一點又一點的記憶的感情。無論是當年的澤音、朝若,還是現(xiàn)在的凜蘇。
她的身影漸漸的遠走,從他的面前漸漸的離開,從未回過頭來看向自己。
墨寒城(妖帝)將來那錦塵也必然是要當上天帝的,為何他能配得上你,而我不能?。?/p>
同樣是掌管一方土地的君王,但是他與錦塵的距離在凜蘇的眼里卻是遙遠不可及。任憑墨寒城怎么追上,似乎凜蘇的眼中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墨寒城的身影。
他不甘心,不甘心為何凜蘇卻要將自己如此對待。他朝著她嘶聲的喊著,猶如深淵之中的一頭猛獸,一雙眸子黑暗得瘆人。
此時此刻,墨寒城能來到這里來,如此受了刺激一般質(zhì)問凜蘇。唯一的解釋便是知道了自己即將嫁去天宮的消息,他放不下,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下。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凜蘇為了放下對他的感情,更是用盡了一切的辦法。先放開的人所要經(jīng)歷的疼痛不比另外一個人,她親手將身邊關(guān)于墨寒城的一切事情都抹去。
凜蘇早在很久之前便前去查看過她與墨寒城的緣分,天宮的三生樹上有紅繩掛著的木牌,木牌上面會掛著命定姻緣的一對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