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美國,紐約
赤井秀一接到母親赤井瑪麗的電話時正在FBI辦公大廳里開會,開會時原本就要求手機靜音,加上他一向沒有盯著手機看的習(xí)慣,因此等他發(fā)現(xiàn)母親給他打了電話時已經(jīng)收到了十多個未接來電。
秀一微微皺眉,回?fù)苓^去。按照自家母上的性格,沒出什么事絕對不會直接打這么多電話給自己的,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喂?”
電話立馬就通了,瑪麗熟悉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秀吉和真純是不是去你那里了??/p>
這個問題問的秀一有點懵,“沒有啊,出什么事了?”
瑪麗恨恨的咬牙,“這兩個小兔崽子……到底跑到哪里了!”
秀一一驚,“秀吉和真純不見了?!”
瑪麗調(diào)整了一下,語氣漸漸平靜下來,“秀吉明天在紐約有場比賽,早上坐上了去紐約的飛機,真純說想去送他,可是這兩個小兔崽子一進了機場就聯(lián)系不上了,我就在想他們會不會去找你了。他們沒跟你聯(lián)系嗎?”
秀一回憶了一下,搖頭,“沒有。”
說起來,自家的一雙弟妹的確早就有想來看自己的想法,他沒同意也沒拒絕,主要是自己現(xiàn)在比較忙,F(xiàn)BI的工作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忙碌許多,雖然他也確實很想弟弟妹妹,但是他們要是真的來看自己,自己真就未必有時間照顧他們。
“放心吧,秀吉會照顧好真純的,我想他們現(xiàn)在可能還沒下飛機,再等等吧,一有消息我立刻告訴你,別太擔(dān)心了媽媽?!毙阋幌啾戎逻€是比較鎮(zhèn)定的。他之前告訴過秀吉自己家的住址,憑借秀吉的記憶力肯定不會搞錯。
然而讓他有點詫異的事,直到下班也沒接到弟弟打來的電話。他也不禁有些急了,找瑪麗要了秀吉的航班,去調(diào)了機場及附近的監(jiān)控,總算看到了弟妹的身影。當(dāng)時外面還下著雨,兩個人都沒有傘,秀吉脫下外套擋在兩人面前,真純乖乖跟著秀吉,兩人一起進了秀一家所在的街區(qū)。
來不及想別的,秀一趕緊沖下樓驅(qū)車往家趕,一上樓,還沒到門口,就能看見兩個濕漉漉的腦袋挨著蹲在一起,看起來像兩只被人遺棄的可憐修勾。
“哥!”
“秀哥!”
見他來了,兩個腦袋同時抬起來,眼睛里似乎欣喜的放光一樣,亮晶晶的。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你們知道媽媽有多擔(dān)心嗎?”秀一眉頭微皺,但是看著這兩只落湯雞的狼狽樣子也不太忍心說的太狠,嘆了口氣掏出鑰匙開門,“進來再說吧。”
兩個人身上都濕透了,必須趕緊把濕衣服換下來,兩人都沒帶行李,秀吉可以穿他的衣服,真純卻沒有能穿的衣服,他只好隨便找了件T恤衫讓妹妹先對付一下,自己出去隨便買了套女裝回來給妹妹換。
然后看著真純穿上那套他買的衣服堪比在身上套了個面口袋一樣的效果認(rèn)真思考到底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死直男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