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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圍著被齊年五花大綁的男人,全部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男人看了看他們,“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劉喪「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這個…”
“我們再來一次!我一次,我保證你們發(fā)現(xiàn)不了我!”
齊年「抽了抽嘴角」“大哥你真當我們是傻子?。俊?/p>
“……”
劉喪也輕笑了一聲。
劉喪“你是在逗我們玩嗎?還再來一次,我看你是真沒搞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
“哼…你們抓住我也沒有用…”男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不如你們放開我,我們聊聊?”
小蝶“和他廢什么話!先廢了他的功力!”
說著小蝶就對他施了個法。
“啊——”男人痛苦地叫了一聲。
小蝶見狀收回了手。
小蝶“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
小蝶“你叫什么名字?”
小蝶“是不是大巫叫你來殺我們的?”
“……”
小蝶“說話!”
“……”
見男人還是不說話,小蝶抬起手又要打他,而齊年伸手攔住了她。
齊年“唉…等一下!”
齊年“嚴刑逼供不是這么來的…”
齊年“我來?!?/p>
說著齊年露出一抹邪笑看向男人,隨后給劉喪做了個手勢。
齊年“喪背兒,來吧他的鞋脫了?!?/p>
劉喪“哦…”
劉喪「反應(yīng)過來」“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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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哈哈…哈哈哈…”
小蝶坐在一邊,而劉喪和齊年一人拿了一根狗尾巴草在男人的腳底撓來撓去,男人癢得想直打滾,但是卻因為被綁住而動彈不得。
劉喪“你有夠變態(tài)的啊…”
齊年“這還叫變態(tài)啊…”
齊年「湊到劉喪面前」“我還有更變態(tài)的你要不要試試?”
小蝶“咳咳…”
齊年“……”
劉喪「撓頭」
“哎呦…行了行了!別撓了!”地上的男人實在是撐不住了,開口求饒。
夫澤“我叫夫澤,是大巫的手下,我的能力就是控制黑霧?!?/p>
小蝶“就這些?我要知道大巫的弱點!”
夫澤“哎呀我不能說…”
齊年“不能說?”
齊年挑了挑眉,隨后變本加厲地在他腳底板撓癢。
夫澤“哈哈哈…哈哈…”
劉喪“這森林里有一種蟲子,可以鉆進人體內(nèi),從里面吃人的血肉,直到人變成一副空殼。”
夫澤“我真不能說…”
夫澤“我說了我會死的!”
小蝶 “那今晚你就留在這里喂蟲子吧!”
齊年“是啊,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多活一會兒,死在大巫手下也總比死在這荒郊野嶺好吧?”
夫澤“……”
見夫澤一臉猶豫,齊年和劉喪又開始給他撓癢。
夫澤“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說!我說!”
夫澤“大巫這幾年四處掠奪功法,導致體內(nèi)功法相沖,身體損耗,所以才要到處掠奪別人的身體。”
夫澤“沒到月圓之夜,他的功力就會大減?!?/p>
劉喪“你說的是真的?”
劉喪“那被大巫奪舍的人,怎么樣才能活下來?”
夫澤“我說了你們會放我走嗎?”
小蝶“你功力已經(jīng)被我廢了,只要你以后不出來為非作歹,我們就放了你!”
夫澤“好好好!”
夫澤“只是…據(jù)我所知被大巫奪舍的人,被人能活下來…”
齊年“……”
劉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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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再次回到了篝火旁。
齊年“唉喪背兒,我剛找到一壺酒,我給你后背的傷口消消毒啊…”
說著齊年打開了酒壺,湊近聞了聞,隨后又嘗了一口。
劉喪“怎么了?”
齊年“這酒度數(shù)好像挺低的…不知道有沒有用…”
劉喪“試試吧?!?/p>
齊年“好?!?/p>
小蝶「嘆氣」“你們果然不是我們這里的人,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齊年“……”
劉喪“……”
齊年“雖然我們不是這里的人…但是…”
齊年「拍了拍身旁的劉喪」“你就把他當成姜蕪吧!反正長得一模一樣!”
劉喪“嘶…”
劉喪皺著臉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齊年“哎呦,我打到傷口了?。俊?/p>
齊年“我現(xiàn)在就給你消毒??!”
說著齊年就走到劉喪身后,把酒倒出來小心地給他消毒。
仔細地消完毒后,齊年卻聽到了啜泣的聲音。
齊年“不是吧喪背兒?這么疼???都哭了?”
劉喪“不是我…”
說著劉喪抬起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小蝶。
劉喪“…是她。”
齊年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小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紅了眼眶。
齊年連忙坐到小蝶身邊,拍了拍她的背——
她最害怕別人哭了。
齊年“你…你怎么哭了?。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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