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義“謝謝”
蘇寧“小虎你是我心里非常重要的人”
蘇寧“不管你做過什么你都是我心里非常重要的人”
蘇寧“我沒有記憶的時候是你守著我,我有記憶的時候又是你陪著我,我們談不上老夫老妻也在一起生活太多太多年了,你在慌什么?”
于永義“蘇總”
于永義“從前你和你的舊相識們也一起生活過太多太多年不是嗎?”
于永義“他們比我還要了解你”
蘇寧“他們是了解從前的我,我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才是了解我的人”
聞言,于永義愣住了,他的腦海里“現(xiàn)在”倆字已經(jīng)揮之不去了,他們的生活重要的是什么?是從前?是現(xiàn)在?還是往后……余生呢?
于永義“蘇總你一定不會離開我的是嗎?”
蘇寧“是”
蘇寧“我離不開你”
于永義“好嘞”
蘇寧“好嘞”
一連幾天不管傅慎行怎么挑釁于永義,于永義像是把他屏蔽了一樣,他是理都不理一下
傅慎行“于老弟你怎么了?”
傅慎行“病了?”
于永義“傅慎行”
于永義“你聽過井水不犯河水一說嗎?”
于永義“你既然在我家里就請你有寄人籬下的自覺好嗎?”
傅慎行“于永義”
傅慎行“我應(yīng)該要離開了”
一句話倒是把于永義聽愣了,啥意思啊?要走啊?
于永義“你”
傅慎行“你要照顧好她”
于永義“你不說、我也會照顧好她”
于永義“你放心吧”
某天深夜,傅慎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好像他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的消失了,有關(guān)他的所有事的痕跡都被抹除了,如果不是身在蘭庫帕的她們還記得他,他存在過的事實就真的沒人能證明是真的了
蘇寧“一天天也見不到人”
蘇寧“小武你知道你哥在忙什么嗎?”
小武“社里的事”
蘇寧“那好吧”
小武“蘇總要是無聊的話”
小武“等會吃過中午飯要一起去聽場音樂會嗎?”
蘇寧“蘭庫帕的音樂會是不用提前買票嗎?”
小武“反正咱們不用就是了”
蘇寧“那就去吧”
話落,蘇寧沉默好長時間,于永義或是于永義所在的七星社在蘭庫帕竟勢大至此了,如今的他們和從前的高家又有什么不同嗎?
小武“蘇總你怎么了?”
蘇寧“沒事”
午后,兩點二十分,他們已經(jīng)坐在演奏廳的觀眾席里了,演奏一開始古琴悠揚的琴音就從眾多樂器聲音里脫穎而出了,這還真是讓蘇寧起了幾分興趣了,她整日在家無所事事學(xué)學(xué)國粹也還算是有意義的打發(fā)時間吧
蘇寧“小武”
蘇寧“我要學(xué)琴,你回去安排一下”
小武“什么琴?”
蘇寧“古琴”
蘇寧“剛剛臺上彈古琴的老師也一起安排一下”
小武“是”
小武的辦事很有效率,他們聽完音樂會沒幾天古琴老師就被請去了,他們音樂會的時候聽著古琴的琴音滄桑古樸沒想到彈琴者卻是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