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恩愛纏綿了一夜的趙禎和周紫馨紛紛起床,趙禎去上早朝,周紫馨梳洗打扮后便到慈元殿去給皇后曹丹姝請安,恰好徽柔和其他妃嬪也在。
周紫馨雖剛進宮不久,但她人聰明又好學(xué),而且安守本分,跟教習(xí)嬤嬤學(xué)規(guī)矩很快上手,這會兒很有禮貌地向各位娘娘行禮問安。
周紫馨“紫馨叩見皇后娘娘和幾位姐姐,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愿各位姐姐們福體安康!”
曹丹姝(皇后)“起來吧,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徽柔公主你見過了,她旁邊這位是苗淑儀,公主的母親,另外這位俞婕妤?!?/p>
周紫馨“紫馨給兩位姐姐請安,初到宮中,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望姐姐們今后多多指教。”
龍?zhí)着?/a>“哎呀,這位就是官家新冊封的周婕妤吧?果然長得標致動人,又有禮貌。指教可不敢當(dāng),你我都是婕妤的位分,今后見面就不必拘禮了,娘娘和苗淑儀都是好說話的,咱們自家姐妹,以后得多走動走動才是?!?/p>
曹丹姝(皇后)“是啊,周婕妤,進了宮都是自家人,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就是。你昨夜伺候官家辛苦了,今兒個一大早就來我這請安,也實在難為你?!?/p>
周紫馨“不辛苦不辛苦,能伺候官家是紫馨的福氣,紫馨高興還來不及呢。而且皇后娘娘您是一國之母,平日管理后宮實在辛苦,紫馨來跟您請安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p>
曹丹姝(皇后)“好好,你有心了,別老站在那了。來人啊,看座!我這有上好的茶點,你品品看!”
周紫馨“謝娘娘!”
龍?zhí)着?/a>“周婕妤剛進宮就如此識大體,不像某些人啊,都算是宮里的老人了,從沒見她來給娘娘請過安呢!”
俞婕妤話剛說完,趙禎就樂呵呵地從屋外走了進來。
趙禎“大伙都在啊,紫馨也在,你們聊什么呢?大老遠就聽到你們熱鬧的說話聲?!?/p>
曹丹姝(皇后)“官家您來了,臣妾等都在夸紫馨妹妹呢,說您有眼光!”
趙禎“當(dāng)然,朕當(dāng)然有眼光!看到你們相處得如此融洽,朕甚感欣慰啊。”
一旁的徽柔不喜歡她們總是聊周紫馨的事,故意上前插嘴道:徽柔公主“爹爹,您來得正好,恰好這么多位娘子都在,女兒想讓大家看看我剛學(xué)會的插花手藝怎么樣?”
趙禎“嗯,好啊,難得朕的寶貝女兒如此專心學(xué)藝,朕也想看看你的手藝到底如何!”
徽柔微微一笑后,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侍女說道:徽柔公主“你們?nèi)グ盐倚虏傻膸灼堪酌纺眠^來。”
龍?zhí)着?/a>“是,公主!”
不一會兒,四個侍女分別捧著一個白色花瓶緩緩走了出來,在趙禎面前站成一排,趙禎看了看那些花瓶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趙禎“這白梅開得極好,只是跟瓶子不配啊,你看這花跟瓶子都是白色的,但又不是一個色調(diào),這花越白,越發(fā)顯得瓶子臟,這還有缺口,簡直礙眼!你說學(xué)插花,朕就不能信你有這個耐性!”
趙禎說完,無奈地直搖頭。
徽柔不服氣,解釋道:徽柔公主“女兒哪有什么可換的花瓶?爹爹明明有好的定州紅瓷花瓶,卻不肯給我?”
趙禎“爹爹哪有定州紅瓷花瓶?。俊?/p>
徽柔公主“爹爹您還不承認,明明就是您偏心,把定州紅瓷花瓶賜給張娘子了,那我只好隨便找個破花瓶來插花了。”
趙禎“你是說寧華殿有定州紅瓷器?”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沒有一人敢吭聲,趙禎看了眾女眷一眼,誘惑的問道:趙禎“你們都知道?”
徽柔公主“娘子們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定州紅瓷入宮那天,恰恰被女兒給碰到了。寧華殿的人自己高聲嚷著,還罵個趕著上值的高班,這可是宮里都沒有的寶貝,你碰一下,損了什么的,十條賤命都賠不起!”
一聽這話,趙禎氣得臉都綠了,但卻盡量保持鎮(zhèn)定。
趙禎“紫馨,你就在這和幾位娘娘們聊天,朕有要事先離開了!”
周紫馨“是,紫馨恭送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