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恒和海云心都從甜美的夢鄉(xiāng)中醒了過來,海云心一張俏臉依舊紅撲撲的,她不斷回想起昨夜那恩愛纏綿之事,臉上紅暈更勝,羞得鉆進(jìn)被窩里,用棉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傅恒起身把棉被掀開,撫上海云心的肩膀,語氣里滿帶自責(zé),富察·傅恒“對不起,心兒,昨夜是我太沖動了!”
海云心“沒……沒關(guān)系的,你我本是夫妻,我有責(zé)任伺候你,我又怎會怪你呢?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用我來氣嫡福晉的?!?/p>
富察·傅恒“你誤會了,心兒,我向你道歉,并不是因為我用你來氣爾晴。我只是擔(dān)心我弄疼了你,她那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生氣,我只是想擁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孩子。”
海云心“那爺是把妾身當(dāng)成生育的工具了嗎?”
富察·傅恒“不不,心兒,你千萬別誤會。其實我早已不知不覺地愛上了你,尤其通過昨天相處下來,才發(fā)現(xiàn)你與我和安兒,我們?nèi)齻€更像一家人,我相信你會是個賢妻良母,我是真心與你共同組建家庭的,也希望你能為我生下屬于我們倆愛的結(jié)晶,你愿意嗎?”
海云心“愿意,我當(dāng)然愿意,只要爺心里有心兒,心兒愿意為你生兒育女!”
海云心激動地轉(zhuǎn)過身來,仰著頭,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傅恒。傅恒感動萬分,緊緊地?fù)碇T菩?,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了吻她的香肩,那深情一吻是無比的眷戀,卻被海云心掙脫掉。
海云心“好了,爺,時候不早了,你該上早朝了,讓妾身為你梳洗穿衣吧!”
富察·傅恒“好!”
兩人起床穿衣后,傅恒去上早朝,海云心在整理那凌亂的床褥,爾晴突然闖了進(jìn)來,看到那潔白床單上的一抹殷紅,她頓時氣紅了雙眼,二話不說就過去狠狠地給了海云心一記耳光。
喜塔臘·爾晴“你個賤人!”
看著海云心怒瞪自己的眼光,爾晴仍不解氣,反倒氣上加氣,揮手又想再來一巴掌,結(jié)果被海云心反握住。
海云心“姐姐,請你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我已經(jīng)忍了你一次,你若再動手,我可要還手了!”
海云心是海蘭察的妹妹,自小和他學(xué)習(xí)騎射和武藝,力氣自然比一般女子大,稍稍一使勁就捏得爾晴的手腕發(fā)紅,她忍著疼痛,強(qiáng)撐氣場,態(tài)度依舊囂張傲慢。
喜塔臘·爾晴“呵,還手?你個側(cè)福晉居然敢還手?懂不懂得尊卑之分?竟然在我面前放肆!還不快快松手!”
海云心“你也知道我是側(cè)福晉啊,那我與少爺在過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氣什么?莫不是你與少爺從來沒有……”
喜塔臘·爾晴“你……你……”
海云心明明知道傅恒是不會碰爾晴的,爾晴從始至終都沒有得到過傅恒,福康安也是個私生子而已,海云心偏偏就是要刺激爾晴。
看到她氣得火冒三丈,恨得牙癢癢,話都說不完整了。海云心這才松開手,與她把話挑明來說。
海云心“嫡福晉,你我同樣都是皇上賜婚,你年紀(jì)比我大,也比我先進(jìn)門,我尊稱你一聲姐姐,是給你面子,你若咄咄逼人,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爾晴根本聽不進(jìn)海云心說的話,手剛得放開,又忍不住伸手去打她,邊罵道:喜塔臘·爾晴“小賤人,我讓你得意!”
“啪!”
爾晴沒得手,反被海云心還擊,重重一巴掌打在臉上。
喜塔臘·爾晴“你……你竟敢打我?”
海云心“我為什么不敢?是你先動手打我的,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你不給面子,那我也不必和你客氣了!”
喜塔臘·爾晴“你……你……”
爾晴無法淡定,整個人都充斥著滔天的憤怒,那雙眼睛猶如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著海云心,抓狂似的撲過去想要跟海云心拼個你死我活。
富察·傅恒“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