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余晚歌與安陵容坐在梳妝臺前,玉墨玉畫兩個丫鬟則給二人梳著頭發(fā)。
“妹妹,昨日多虧有你,否則……”
余晚歌淺笑著安慰到:“安姐姐,此事莫要放在心上。昨夜我們早早就睡下了,什么都不知道!”
安陵容聽了,低聲說到:“妹妹,你說昨夜之事,是秀……”
“安姐姐,小心隔墻有耳!在這皇宮里,好奇心太重,會死人的。我們只要謹(jǐn)言慎行,就斷不會出現(xiàn)差錯,不會連累母族?!?/p>
安陵容聞言,立即噤聲,不再說話:(余家妹妹當(dāng)真是一副菩薩心腸。只愿她能入選,能得盛寵,有兒女伴身。)
玉墨將頭發(fā)給余晚歌挽成了中規(guī)中矩的旗頭,不出挑,也不顯得有什么錯處:“小姐,您今兒戴哪支簪子?”
“就那支白玉蘭簪子好了!”
“小姐,這樣會不會太過素凈了些?”
“我這一身淡青色衣裳,若戴那些太過花哨的頭飾,反倒是畫蛇添足?!?/p>
玉墨見自家小姐執(zhí)意如此,只好將白玉蘭簪子給她戴上。
今日的余晚歌,除了將頭發(fā)換成了旗頭,實(shí)際與在家中的打扮,并無多大差別。
一身淡青色竹葉紋宮裳,頭上除了固定頭發(fā)的旗頭,就只戴了一只白玉蘭銀簪,耳朵上戴著一對珍珠耳環(huán)。
臉上只略施粉黛,涂了一點(diǎn)胭脂,眉不畫而黛,唇不點(diǎn)而朱。加之一雙剪水秋眸,以及嫻靜的氣韻,雖容貌不是很出色,卻也讓人看了覺得在這炎熱的夏季,多了一抹清涼。
并非余晚歌不重視選秀,但凡有點(diǎn)見識的,都該知余晚歌的衣裳乃是江南上供給后宮主子們的貢品——冰蠶絲綢緞。
這料子,是太后賞給連若,連若卻因余晚歌畏熱,所以寫信給芳若,求得了太后娘娘恩典,才給余晚歌做了這一身衣裳。
還有那珍珠耳環(huán),兩顆珍珠飽滿圓潤,色澤、大小相同,價值也不菲。
當(dāng)真遜色一點(diǎn)的,也就是頭上那支羊脂白玉玉蘭簪子罷了。
再有就是,余晚歌深知自己相貌頂多算是小家碧玉,若是打扮的太過艷麗,反倒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已經(jīng)打扮好的余晚歌,側(cè)過頭看著在正在任由玉畫給自己涂抹胭脂的安陵容:“安姐姐,你這發(fā)間倒是比我還要素凈,如此可不是太好。貴人們見了,恐怕該認(rèn)為你不重視選秀了?!?/p>
余晚歌并非嘲諷安陵容,而是提醒她莫要因?yàn)檫@些小細(xì)節(jié),被貴人們不喜,從而被撂了牌子。
安陵容也知余晚歌是好意,并未多想,有些窘迫的道:“我的首飾,皆上不得臺面,還是莫要污了貴人們的眼?!?/p>
安陵容又哪有什么值錢的首飾,就是身上這身新做的衣裳,都是普通料子所做,樣式也甚為普通。
細(xì)心而又聰慧的余晚歌,哪里聽不出安陵容話中的困窘,遂開口道:“玉墨,將那支海棠簪子取來,給安姐姐戴上。”
玉墨聽了,前去首飾盒子里,取出了一支淡粉色的海棠簪子,走到安陵容跟前,替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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