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虞晚歌已經(jīng)適應與外男打交道,且因為她是眉山虞氏的少宗主,世人倒是對她不似平常的世家仙子那般苛刻,認為她與男子多說幾句話,便是德行有失。
畢竟身為一宗少宗主,將來的宗主,她與外男打交道是必不可少之事。
況且,姑蘇藍氏就曾有過一任女宗主,因此只要她不曾深夜與外男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不會有人非議她。
虞晚歌聽到藍曦臣這么說,遂淺笑著回答到:“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藍曦臣聞言點了一下頭:“既如此,那便上山吧?!?/p>
上山以后,虞晚歌剛將東西放置妥當,便有藍氏女弟子前來說是藍曦臣請她到雅室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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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曦臣給虞晚歌倒了一杯茶將茶杯推至其跟前:“嘗嘗如今渙的茶藝可有所提升?!?/p>
虞晚歌聞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后:“澤蕪君的茶藝向來都極好的?!?/p>
是了,自她與藍曦臣相識,這幾年來兩人倒是多次坐在一起品茗對弈。
若非她是眉山虞氏的少宗主,而藍曦臣是姑蘇藍氏的宗主,兩人肩上都擔著宗門責任,她倒是真有兩分與其共度余生的想法。
倒不是她對藍曦臣動了心,而是藍曦臣確實最后優(yōu)秀,有著俊秀不凡的相貌,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才情橫溢……
如此優(yōu)秀之人傾心于自己,她并非圣人,又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心思?!
然,他們二人的身份,以及性子,都注定不是那種可以為了一己私情而置肩上的責任于不顧之人。
所以,縱使世人皆在傳言藍曦臣心悅于她,可藍曦臣從未對她言明心意。
而她,知曉藍曦臣的心意,卻一直不曾有過半分逾矩的舉止。
他們二人的現(xiàn)狀,便是誰都知曉對方的想法,但因為‘責任’二字,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藍曦臣不說,應是怕說了以后,她會對他避而不見;而她不說,則是她身為眉山虞氏的少宗主,日后總歸有太多與藍曦臣相遇的場所,避免尷尬。
藍曦臣淺笑著說到:“聽聞虞宗主已經(jīng)再替你相看人家,可有鐘意之人?”
虞晚歌輕輕搖了搖一下頭:“讓澤蕪君見笑了。我的情況,想必澤蕪君也是知曉的,哪里會有那么容易?!?/p>
“事在人為。想來你定是能嫁得如意郎君,與他鶼鰈情深舉案齊眉,余生歡喜?!?/p>
“那便借澤蕪君吉言了。說起來,澤蕪君比之于我還尚且年長一歲,澤蕪君打算何時娶夫人?屆時澤蕪君可莫要吝嗇一杯喜酒才是?!?/p>
藍曦臣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并未回答,而是端起茶杯喝茶。
他如何不知眼前之人與自己有緣無分,然,姑蘇藍氏之人認定一人之后,便很難再對他人動心。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曾后悔當年青鸞城與她相遇。
只因……若是不曾遇見她,或許他一輩子也不會知曉心心念念牽掛一人是何種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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