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婚約之中,他本就處于弱勢的一方。
加之有不少仙神想將自家后輩送進(jìn)玉蘭宮,且又有傳聞穗禾乃是晚晚的私生女。
此次生辰宴若是他一人出席,少不得落人譏笑。明日開始,借著拜訪神尊的名義前往玉蘭宮的仙神只會如過江之鯽。
雖然他不在意他人譏笑他,但他并不想他是因?yàn)樗フ伊硪粋€(gè)男子,而讓他被人譏笑!
當(dāng)然,他更不想看到那些個(gè)沒有婚約在身的仙神,假借拜訪之名前往玉蘭宮!
突聞彥佑四千年來一直在花界,從而一時(shí)間失去了理智的晚歌,被潤玉的話一下澆醒了理智:“我……潤玉,抱歉!是我太沖動了!”
潤玉只是輕搖了一下頭:“晚晚不必說抱歉。我知你擔(dān)心彥佑,也氣他當(dāng)初不告而別,且四千年來一直杳無音信?!?/p>
“晚晚想去花界,待到生辰宴結(jié)束之后,我陪你一同前去,可好?”
潤玉覺得自己最大的情敵不是那些不受晚晚待見的仙神,而是他娘親收養(yǎng)的諸多‘鯉兒’!
他雖與晚晚定下天婚已有一萬一千年,可他們真正待在一起的時(shí)間不足千年。
這些個(gè)‘鯉兒’,與晚晚自幼一起長大,足足待在一起五六千年,簡直就是他想贏得晚晚的芳心的路上的絆腳石!
他眼睛又不瞎,也不似晚晚這般不開竅,看不出彥佑和南曲,還有那些個(gè)‘鯉兒’里,還有好些個(gè)人在看晚晚時(shí),眼底隱藏的很深的情愫。
這些個(gè)絆腳石里,又?jǐn)?shù)彥佑、南曲最為硌腳!
真身為紅鯉的南曲還好,并未前來九重天任職,自打晚晚入住玉蘭宮,也只有晚晚回笠澤的時(shí)候才能見面。
在九重天任職的彥佑,沒有失蹤之前,當(dāng)真是礙眼至極!
娘親思念他,將思念之情寄于這些個(gè)鯉兒身上,他可以理解;娘親覺得晚晚一個(gè)人太孤單,為她找來玩伴他也理解。
可是……娘親不愧是他的親娘親,替他培養(yǎng)了這么多情敵!
晚歌輕嘆了一息:“罷了……不去了?;蛟S你說的對,彥佑不告而別,是有他自己打算也不一定。(看向不遠(yuǎn)處一根柱子)小禾,還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隨著晚歌的話音落下,穗禾從柱子后面走出來來到晚歌和潤玉跟前:“師父,師君。”
晚歌看著有些膽怯的穗禾:“為何躲在那里窺聽?我可有教過你窺聽墻角?”
“師父,我……我只是前來問問我們是不是該去紫方云宮了。不曾想,剛好看到師父和師君起了爭執(zhí),這才沒有走出來?!?/p>
潤玉看了一眼穗禾,隨后對晚歌淺笑著說到:“晚晚,確實(shí)該前去紫方云宮了。”
晚歌輕點(diǎn)了一下頭: “嗯。(看向穗禾)《帝王心術(shù)》可抄完了?”
穗禾聞言,手中突然出現(xiàn)幾冊厚厚的本子:“抄完了。請師父檢查!”
晚歌接過冊子每一本都仔細(xì)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無使用別的法子抄寫,這才將冊子收入袖里乾坤:“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