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豐息’聽到蘇玖這么說,側(cè)過臉看著蘇玖,淺笑著說到:“我又豈會騙你。雍王以我如玉軒的人,以及白風夕的師父等人為請柬,邀我與其見上一面。”
蘇玖微微皺眉:“嗯?風夕的師父?怎么回事?我不過是回了一趟藥王谷,怎的天霜門和隱泉水榭和朝廷還掛鉤了?”
‘黑豐息’依舊淺笑著說到:”昨夜你深夜才到雍京,自是無法與你細說。你也知為了更好的經(jīng)營如玉軒,我曾讓人給六州朝廷之人送過些許財物?!?/p>
“然后呢?”
“這不,此事被雍王查出,將雍京的如玉軒的人給押入了大牢,著三日后問斬。天霜門的人恰好在雍京,便打算將他們救出來?!?/p>
“然,大牢可是那么容易劫的?一并被押入了大牢?!?/p>
“好你個黑豐息!難怪風夕叫你黑狐貍!我還真當雍王要見你這個江湖草民!原來是怕自己出不去王宮,叫上我來給你做伴!”
“你若早說,我通知雪夙一起不是更好!雪夙昨年就想去六州王宮看看?!?/p>
既然雍王在查隱泉水榭,其他江湖勢力不可能沒有查過。
雖然雪音樓的樓主雪夙的行蹤,比之隱泉水榭的主人黑豐息更為神秘,但雍王不可能不知雪音樓是做什么的,以及雪音樓的天級殺手就是雪夙。
一個行蹤神秘的殺手想去六州王宮看看,不是傻子都知曉看看不是單純的‘看看’。
她今日就是要以武犯禁,讓雍王知曉藥王谷、雪音樓、隱泉水榭已然結(jié)盟。
唯有這樣,她和‘黑豐息’才能平安離開王宮,也能保下豐蘭息。
若只有一個隱泉水榭的黑豐息,雍王自是可以將其‘留在’王宮,可加上了能神不知鬼不覺給人下毒的藥王谷谷主,他就需得慎重考慮是否將他們‘留下’了。
隱泉水榭和雪音樓皆是情報組織,還有將藥王谷弟子的身份隱于暗處的那些醫(yī)師。
在這種時局動蕩的情況下,雍王雖可以將藥王谷谷主和隱泉水榭的主人當場射殺,卻會使得自己隨時可能被暗殺、毒殺,以及使得這三大江湖勢力與其他五州結(jié)盟。
雍王既然能坐在王位上多年,必然不會是個草包。不會做出這種一時暢快,后續(xù)卻很難收場的事。
因此,即便雍王今日多想殺了她和‘黑豐息’,都得將他們放走。
雍王看著屋脊上自顧自的交談起來的兩人,朝張仲革看了一眼。
被雍王示意的張仲革,只能硬著頭皮開口:“息雅公子和玉蘭公子皆是名震江湖之人,應(yīng)知擅闖王宮實屬不該;見了王上不行禮,更是以武犯禁?!?/p>
‘黑豐息’看著張仲革,聲音冷冽:“雍王扣了草民的下屬,又扣了草民友人的師長,草民亦是迫不得已才只能前來覲見雍王。”
蘇玖也說到:“草民也有些不大明白,黑豐息雖為了如玉軒能更好的經(jīng)營,從而上下打點了一下??捎和醪粦椭巫约旱某甲樱瑓s對江湖人下手。莫非雍王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為謀取黑豐息的隱泉水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