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前去界壁找它,它倒是迫不及待的先來找她的麻煩了。
若是她還是三千年前的那個自己,興許她還真的需要畏懼它的降臨。
只可惜,它不知她雖然只離開了這方小世界三千年,卻在旁的世界早已將神魂的損傷養(yǎng)好,并且還實力大增。
她之所以將汝菱和宗然送進云靈世界,是因為它奈何不了她,卻能對身為本土生靈的汝菱,以及勉強也算本土生靈的宗然動手腳。
黑袍人在晚歌說完之后,當(dāng)真將過去十年從未取下過的斗篷取下,露出了一張俊美無雙的臉。
若單只論容貌,黑袍人的這張臉,當(dāng)屬她見過的所有人當(dāng)中名列前茅的存在。
能與其相貌相提并論的男子,也只有云清子師兄和凌塵師兄的神魂分身凌霜天道了。
便是四海八荒天道的那張臉,都比不得它的容貌。
不過,皮囊的美丑在她眼里沒有絲毫區(qū)別,因而她對于它的這張臉沒有一點動容:“還未請教名諱?”
“吾名似君?!?/p>
“似君……倒是與你相配的緊。長得人模狗樣,做的事卻不是人事?!?/p>
長念歌沒有想到無所不能的國師,竟是與這個人是舊識。
好在聽兩人的談話,兩人之間應(yīng)是有陳年舊恨,她的夫君還有救:“國師,太子還等著靈丹……”
似君沒有等長念歌說完:“聒噪?!?/p>
在他說完之后,長念歌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連嘴巴也張不開了,甚至連動動手指都做不了。
晚歌沒有理會被似君使用規(guī)則之力束縛的長念歌,而是看著似君:“她不是本座與長意的女兒。亦或者換一種說法,她的仙身是本座與長意的血脈,但神魂卻不是本座當(dāng)年孕育出的那個神魂,可對?”
“為何這般覺得?”
“她與長宜晚身上的仙脈封印的古怪。她的神魂確實是食鐵獸,也不曾有奪舍而生的痕跡,可她對本座的態(tài)度很是奇怪?!?/p>
“本座雖不是什么柔濟蒼生的圣人,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長意雖說是單純,但也不似她這般又蠢又毒?!?/p>
“身為本座與長意的血脈,正常情況來說,即便本座在她出生時便撒手人寰,有著汝菱他們的悉心教導(dǎo),縱使對本座心有怨懟,也不該是恨不得本座去死的態(tài)度?!?/p>
“另外,長意能被輕易算計,其中不乏你的手筆吧?!?/p>
“讓本座想想你為何要這么做……莫不是為了抹除本座在這方世界的影響力,從而讓本座歸來之后孤立無援?”
“你錯了。她確是你當(dāng)初孕育的食鐵獸。吾不過是在你懷孕之初,將盼歌的神魂注入了胎心而已。”
“吾不過是讓她將你占據(jù)了她的仙身之后所過的生活給她看了一遍,隨后清除了她身為盼歌時的記憶,讓她帶著那份羨慕與嫉妒投胎成為你的女兒罷了。”
晚歌聽了之后,看著瞳孔瞬間放大的長念歌,眼神有些許的復(fù)雜:“原來如此……”
難怪長念歌會恨她,原來她竟是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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