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并且還有一個當(dāng)朝太子在場,難道九晚歌就不怕日后乾安王府以此故意設(shè)計(jì)誣陷她嗎?
答案不言而喻,不怕。
她既然說了‘神不知鬼不覺’,就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jù)。
反之,若是乾安王府故意害死自己府上的人栽贓嫁禍給她,她也有法子讓他們自己吐出真話。
她在這方小世界是不能使用仙法,卻不是不能使用蠱術(shù)、各種藥物。
他們?nèi)舢?dāng)真陷害她,她只會讓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乾安王臉色微沉:“九大娘子好大的口氣!”
“是不是好大的口氣,王爺大可試試。左右草民家族中只有姐弟三人,若辰國沒有草民姐弟的容身之地,草民便帶著家弟家妹遠(yuǎn)走他國就是了?!?/p>
“也不怕告訴王爺,草民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當(dāng)今世上不管是何人,膽敢動家弟家妹一根手指頭,草民便要其首級賠罪;若讓他們殘了,便用其三族的性命謝罪;害了他們的性命,草民便讓那個人的九族去黃泉路給家弟亦或家妹作伴?!?/p>
九晚歌說完,還特意補(bǔ)充了一句:“草民說的三族和九族,是雞犬不留的那種噢?!?/p>
乾安王見九晚歌如此囂張,看向了凌不疑:“凌將軍當(dāng)真要娶如此心狠手辣之人進(jìn)門?枕邊人心如蛇蝎,凌將軍難道就不擔(dān)心有朝一日睡下后,就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凌不疑嘴角微微上揚(yáng):“九醫(yī)仙并非嗜殺之人。不過是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罷了?!?/p>
“子晟若與九醫(yī)仙成了親,九二公子與九三娘子亦是子晟的弟弟妹妹,愛護(hù)他們都不夠,又怎會去傷害他們?”
“如此,子晟又怎會擔(dān)心枕邊人對子晟下殺手呢。王爺說子晟說的可在理?”
乾安王又看向太子:“太子殿下難道就看著凌將軍誤入歧途,將一個毒婦迎進(jìn)門?凌將軍乃是圣上的義子,身為凌將軍的夫人,自然有不少機(jī)會見到圣上?!?/p>
“太子殿下難道就不擔(dān)心她有朝一日行刺圣上不成?”
“乾安王言重了。九醫(yī)仙方才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人不犯她,她不犯人。雖說手段確是太過了,但若是有人明知九醫(yī)仙的底線是九二公子與九三娘子,還刻意去傷害這對姐弟,那也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至于子晟的婚事,自是有父皇亦或凌候作主,孤可作不了子晟的婚事的主?!?/p>
九晚歌:“養(yǎng)不教,父之過。那位姓羅的小女公子雖不是王爺和王妃的女兒,卻是養(yǎng)在乾安王府,又是王妃的侄女。王爺和王妃可考慮好了是二位今日給草民一個說法?還是草民往后用自己的法子討一個公道?”
王妃:“九大娘子,大家都住在都城,往后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即便九大娘子日后會與凌將軍成親,如今也只是布衣……”
“咄咄逼人,布衣白丁又如何?正是因?yàn)椴菝癫贿^一介布衣,才沒有那么多顧慮,也不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p>
“倒是王爺和王妃,不僅有乾安王府,還有諸多世家姻親。若是乾安王府出點(diǎn)什么事,也不知那些姻親會不會,亦或者顧不顧得上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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