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后
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看起來卻不過二十出頭的宜修,已經(jīng)從當(dāng)年的三頭身長成少年郎的弘暉,淺笑著說到:“今兒怎么回的這般早?”
十二年的時(shí)間里,她與弘暉不曾踏足四……雍親王府半步,雍親王來皇莊的次數(shù),也是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盡管他們母子在莊子上依舊躲不開胤禛的女人算計(jì),卻也比之在府里的情況好上不少。
自打弘暉過了五歲生辰,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便再也沒能害到過弘暉。
許是不想落人口實(shí),胤禛雖鮮少來皇莊看望這個(gè)長子,卻也為他請了教授各種功課的先生。
弘暉倒也沒有因?yàn)樽约罕弧鞣拧员┳詶?,認(rèn)真的跟先生學(xué)習(xí),成了文可提筆寫詩,武能提槍(長槍)上陣之人。
不僅如此,在他十歲生辰那日,宜修私下還將一冊《帝王心術(shù)》送給他當(dāng)做生辰賀禮。
倒不是宜修想讓弘暉去爭什么,而是這孩子自己存了要讓東院的那對母子有朝一日需得向他們母子下跪行禮之志。
已經(jīng)十五歲的弘暉,淺笑著回答到:“兒子去茶樓聽評(píng)書的時(shí)候,偶遇了張翰林院修撰府上的大公子,與之聊了一盞茶的時(shí)間,期間聽說了一件事,就先回來了?!?/p>
宜修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張翰林院修撰’是誰,隨后淺笑著說到:“司經(jīng)局洗馬府上的大公子不過才十歲虛齡,也虧得你們能聊到一塊去。說吧,這聽說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竟能讓你難得的沒有玩到日落西山就回來了?!?/p>
弘暉口中的‘張翰林院修撰’,乃是司經(jīng)局洗馬兼翰林院修撰張廷玉,‘大公子’乃是張廷玉那還未過十歲生辰的長子一一張若溎。
弘暉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一旁的剪秋:“額娘,兒子剛回來,水都還沒能喝上一口?!?/p>
剪秋身為看著小主子長大的人,如何聽不出小主子的意思:“奴婢這就去給大阿哥沏茶?!痹捖?,對兩位主子福了福身,退出房間并將房門關(guān)上,讓二等丫鬟秋月去給小主子沏茶,自己則守在離門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
等剪秋出去了,弘暉這才壓低了聲音說到:“兒子聽說東院那位前幾日不知因何事氣急攻心昏了過去,阿瑪也沒有像往常那般火急火燎的讓人去請?zhí)t(yī),只是讓人將那位送回房中。”
聽到柔則被氣暈了,宜修的表情卻沒有什么變化:“這件事,張家公子怎會(huì)知曉?”
這件事乃是發(fā)生在雍親王府內(nèi)院,張若溎乃是外臣之子,照理不該知曉才對。
“張家公子是聽為那位診脈的大夫說起的。因著阿瑪沒讓人去請?zhí)t(yī),那位身邊伺候的人擔(dān)心她有個(gè)好歹,求得阿瑪?shù)耐?,去請了坊間有名的大夫進(jìn)府診治。”
“那名大夫恰好與張翰林院修撰交情不錯(cuò),遂特意去到張府提醒他(張廷玉)莫要讓自家的人與雍親王府的世子走的太近?!?/p>
“張家公子會(huì)與兒子提起此事,也是因著兒子是雍親王長子的身份,想從兒子這里知曉雍親王世子究竟怎么了,為何他的父親一再讓他莫要與雍親王世子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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