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了一會兒話,雖然大多都是宜修和華妃在說,夏冬春只是一個聽眾,染冬便說小廚房已經(jīng)將晚膳準備齊全,可以傳膳了。
宜修:“便先聊到這里,先用晚膳如何?”
華妃淺笑著回到:“臣妾已經(jīng)做好了大快朵頤的準備。”
夏冬春是三人中位份最低的,況且她也知皇后并非真的是在征求華妃和她的意見,自然沒有開口說什么。
三人來到膳桌跟前,宜修自然坐在了主位,華妃坐到了宜修的左側,夏冬春則是站在宜修的右側。
雖然她(夏冬春)是被皇后請來用晚膳的當事人,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是常在品級,壓根沒資格坐下來和皇后與華妃一同用膳,只能站在一邊伺候皇后用膳(布菜)。
雖然來自未來的她心里不覺得自己哪里比不上這些古人,也不覺得自己就低人一等,但古代就是這樣的規(guī)矩:把人分為三六九等。
宜修雖不是那種高人一等的性子,但每到一方小世界,在不損害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下,她也會盡可能遵守那方世界的規(guī)矩,也就沒有讓夏冬春坐下一同用膳。
………
在用完晚膳后,宜修便讓夏冬春先回去了,華妃則留了下來。
剪秋和頌芝知曉兩位主子有話要說,自覺的退出了房間守在門口不遠不近的地方。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宜修先開了口:“你今兒該不會真的只是嘴饞了,才來的本宮的景仁宮這么簡單吧?”
自知自己的心思比不得宜修的華妃,也沒再顧左言它:“臣妾聽說永琛昨兒夜里突發(fā)高熱?”
已經(jīng)猜到了華妃極有可能是因為永琛的事前來的宜修倒也沒有隱瞞,輕點了一下頭:“聽富察氏說那孩子直到天明才退了熱。”
華妃再次開口詢問:“此事可是與夏氏有關?”
宜修不答反問:“何以見得?”
“以您的性子,若是永琛是自身體弱,您斷然不會特意請夏氏前來用晚膳才是?!?/p>
“若是有關,你當如何?若無關,你又當如何?”
“若有人膽敢向皇子皇孫伸出毒手,臣妾這個協(xié)理六宮的華妃自然要殺雞儆猴,以示效尤;若她只是入了您的眼,臣妾雖不會對其喜之,卻也不會刻意為難她與她。”
“你這性子倒是一點也沒變。”
宜修雖未明說夏氏與永琛之事有關,但華妃已經(jīng)明白確是有人將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用到了孩子身上:“這個賤蹄子竟當真敢對皇孫下毒手!您方才何不將她送去慎刑司,為何要放她回去?”
宜修并不打算將小光球告知任何人,于是說到:“夏氏身上有古怪,此事你不必插手,本宮自有定奪?!?/p>
華妃聽到宜修這么說,秀眉微蹙著說到:“夏氏家中有人位居包衣佐領,您若是親自處置夏氏,只怕有人心生報復,將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用到阿哥孫和毓慶宮?!?/p>
知道華妃亦是出于關切,宜修也沒怪她多管閑事,只說到:“本宮當年護得住弘暉,如今自然也能護得住兒子,孫子?!?/p>
“既然這樣,臣妾便先回了?!?/p>
宜修輕點了一下頭,囑咐到:“旁的話,本宮以前已經(jīng)同你說過多次,今兒便不再說那些陳詞濫調。如今的宮里不似王府那會兒平靜,你且仔細著三個阿哥身邊伺候的人,莫要讓人鉆了空子?!?/p>
“謝皇后娘娘提醒,臣妾省得。”話落,起身福身行禮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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